第一百零四章

    “阿瑾,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一直等,等了很多年。”他脸上浮起虚弱的笑容,“终于等到了。”

    “嗯嗯,前辈子是等,这辈子等,们终成眷属,等出院了,们马上结婚。”苏瑾眼里也有些湿润,更多的却是高兴,双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贴额上。

    “一梦像是一生,们是不是已经一起两辈子了。”他笑。

    苏瑾眼眶红红的,却也跟着高兴地笑起来,“只要不嫌弃,这辈子过完们还有下辈子。”

    这一刻苏瑾突然从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悸动,一辈子太短,只争朝夕。她之前和纪格非浪费了太多时间。

    “那好,约定好了,下辈子还来找。”纪格非笑的像个满足的大孩子,可神情是那样认真。

    苏瑾亲亲他的额头,然后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医生走过来,“病醒来就没事了,再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病刚醒,有些东西还不能吃。”医生细细嘱咐了一番,苏瑾一一记下。

    纪家很快来,纪格非高兴地让家开始准备结婚的事宜,他得意地笑着说:“阿瑾已经答应了,出院之后就领证,然后办婚礼。”

    纪母看他那副得意样儿,又心疼又生气,最终化为一句:“瞧这没出息的样儿!”

    可终究还是为他高兴,大儿子为家族利益结婚,婚姻并不幸福,家里整天都是吵吵吵,小儿子和苏瑾两情相悦,两家又是门当户对,苏瑾本身条件也十分的好,对待小儿子更是没话说,也不管他们以后一起是谁上谁下了,只要他们小两口过的开心,他们也就满足了。

    有时候父母对子女的要求,就是如此简单,孩子幸福,们一切都好。

    可就苏纪两家订婚前夕,宁氏却找上门来,说之前已经和苏泽平说好订婚,都已经向媒体公布了,并签了合约,以苏氏企业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作为嫁妆。

    苏老爷子看到这个合约之后,气的火气直冒,差点心脏病爆发。

    这种是信誉问题,家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呢,签的是苏泽平的名字。

    苏老爷子直接道:“当时作为条件,是苏宁两家继续合作,现苏宁两家合作终止,这份合约也没有效了!”

    宁家一怒之下,直接将苏氏告上法庭,要求苏氏赔偿。

    由于合约是苏泽平这个蠢货签的,老爷子不可能真的将苏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宁氏,也不可能做任何赔偿,怎么办?苏老爷子直接将苏泽平逐出苏家,和他断了父子关系。

    们不是和苏泽平签的么?去找他吧。

    只是苏泽平怎么说都是苏老爷子和苏老太太的独生子,虽然恨铁不成钢,但生活各方面还是让他衣食无缺,苏泽平和姚雅馨也正式离婚。

    不久之后苏泽平凭着他出色的外形,又和一个女的好上了,只是这次不再是柔弱的,而是一个已经离过婚但没有孩子的熟女,还是个小超市的老板,这个熟女个性强势,和姚雅馨不同的是,她经历的很多,与男相处和管理男这一块比姚雅馨要高明的多,也豁得出去,将苏泽平各方面都管的死死的,倒让他再也花心不了。

    苏泽平外面如果再勾搭什么小三小四,她就会回来将苏泽平整个都榨干,三天三夜都不让他起床,并将小三小四闹的身败名裂,这让苏泽平很长一段时间内见到女都怕。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就是个母老虎。

    想想自己曾经优雅漂亮的老婆,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和后悔,却半点不敢表露,若透了半分,这个女估计会再度榨的他三天下不了床。

    对于宁氏的无耻,苏老爷子也算是看够了,和宁老爷子一辈子的交情,倒是让宁家小辈毁的一干二净,令唏嘘不已。

    宁老爷子这两年身体越发的不好,拖着苍老的身躯,拿着拐杖把宁父狠狠的打了一顿,并带上宁致远,亲自上门向苏家道歉。

    大家都明白,苏宁两家的关系,宁老爷子世时还好说,宁老爷子一过世,苏宁两家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真要说苏宁两家有关系,也就苏瑾和宁致远了,毕竟两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小时候感情好的如同兄妹一般。

    或许是死亡边沿徘徊了一圈,也或许是纪格非的事情对她有所触动,对于过去的事情,她都已经放下,再面对宁致远时,她居然已经可以心平气和。

    苏雪已死,赵可娟无期,现爷爷身体健朗,母亲也健康,至于乐康,不能总沉浸过去的悲痛之中,过去的和事们可以缅怀,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她和宁致远苏家的花园中,平静地面对面坐着。

    这一年苏瑾二十三,宁致远二十八,过去已经落尘埃里的记忆,像是被打开的陈旧的时光机,再度清晰的映入眼帘。

    他还是那个他,温文儒雅,风度翩翩,那么温和地坐阳光之中,柔和的像是三月里的阳光,温暖却不灼热。

    然而她和他,终究是没话说了,相顾无言。

    过去,他们也就是这个时间订的婚,现和她订婚的却变成了纪格非。

    物是非。

    最终她还是笑着说:“五月二十号是和纪格非订婚的日子,到时候还请致远哥哥务必赏光。”

    她声音轻柔且疏离,已经没有了过去半点争锋相对的情绪。

    宁致远沉默了片刻,问她:“已经忘记乐康了吗?”

    苏瑾瞳孔一缩,“什么意思?”

    宁致远眼含伤痛,祈求地看着她,“现一起都还未开始,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来得及。”他沉痛地顿了顿,“们的儿子,乐康,还未出生。”

    苏瑾睁大了双眼看了他足足有一分钟,整个靠到白色藤椅里去,用手揉着太阳穴,久久之后,才抬起双眼,啼笑皆非,“早该想到的。”她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比晚一段时间。”宁致远眸光幽暗,“家心绞痛那次。”

    “原来如此。”苏瑾用手敲着桌面,“那后面纪氏一系列被打压事件也能说得通了,不然依照宁家H市的根基,如何能动得了纪家,现总算了有了一个答案。”

    宁致远只是看着表情烦躁的她,等她的答案。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脸上的烦躁终于退了去,“乐康不会回来了。

    “不,他会回来,一切还没有发生不是吗?只要们……乐康还会出生……”

    “太异想天开了!”苏瑾严肃地打断他:“错过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甚至是一秒,一个精子的失误,都不是乐康!乐康已经没了,是害死的!”

    宁致远脸色煞白。

    “不会的,阿瑾,只要们努力,乐康一定会回来的,他是们的儿子,他健康又可爱,会带他去游乐园,送他去幼儿园,陪他去动物园,们的儿子会长大,他很聪明……”说到后面,宁致远一只手捂脸上,泪水汹涌而出。

    说到底,乐康的死,最内疚的,还是他。

    即使重活一世,对于儿子,他依然不能释怀,这种愧疚日日夜夜都折磨他。

    看着这样的宁致远,苏瑾过去的那些怨恨一下子就消失殆尽,她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相信乐康也已经和们一样轮回转世,……也放下吧,以后会有自己的新的生活。”

    同年5月20日,苏瑾和纪格非订婚。

    同年农历七月七,两完婚。

    结婚的一应事宜都是双方家长处理,可是作为新娘新郎双方,依然感到很累,但累的很开心,累的很幸福。

    洞房花烛夜,两什么都没有做,相拥着床上安静地躺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清晨,身体的疲惫开始褪去的纪格非身体开始躁动,双手不老实地捏着她柔软的胸前,身体也开始磨蹭和撞击。

    苏瑾原本一夜好眠,却生生被纪格非给撞醒。

    她有点起床气,如果不是自然醒,而是睡梦中被弄醒的话,脾气会非常不好,好她理智还,知道今天是两新婚第二天,还是将火气克制了,克制归克制,但依然很生气。

    纪格非丝毫不觉。

    和苏瑾一起之后他就习惯光溜溜地裸睡,两亲密无间肉贴肉的感觉实是太好。

    可惜苏瑾没有这个爱好,她身上穿了崭新的红色蕾丝的诱惑型睡衣,别说看到,就是没看到这睡衣,他现也是血脉膨胀,哪里忍得住,没几下就托起她的屁股往她双腿间挤,同时轻轻浅浅地啃咬着她敏感的肩颈和雪白的裸背。

    “别闹……”苏瑾被啃的受不了,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的背部十分敏感,轻轻碰一下就浑身战栗,没一会儿她的情欲就被他挑逗起来,开始扭着身体寻找慰藉。

    纪格非看她已经准备好,轻笑一声,从后面抱着她,托起她的屁股,对准中间已经湿漉漉的缝隙,上下摩擦了一会儿,挺身一寸一寸的往里面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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