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赋和小泽心中愕然，叩首行礼行到了一半，都不由得心中一怔，小泽登时愣在了那里，还是知赋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方才接着行完了礼。
唯有阑珊似乎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稳稳地拜谢了老掌柜，方才声音平和地问道：“老掌柜还有什么吩咐。”
老掌柜说道：“谈不上吩咐，只不过是循着知弈的旧例，想用老法子试一试知赋罢了。”
阑珊听到这句本甚寻常的话，双眼之间却忽然聚满了异样的神彩。
“怎么珊儿，你害怕吗？”老掌柜问道。
“期限多久？”阑珊不答老掌柜的话。
“不多不少，为期一月，”老掌柜干脆利落地说道。
“赢者如何？输者如何？”阑珊又问道。
“知赋若是赢了，便坐上花相楼，成为柒知楼名副其实的一等花牌，若是输了，一等花牌上再无‘文知赋’这个名字，琴棋书画的‘书’，就麻烦珊儿再去找人。”老掌柜不徐不疾地说道。
“阑珊记得当日知弈并非如此才留在柒知楼的。”阑珊说道。
“时过境迁，知赋已经来的晚了。”老掌柜淡淡地说道。
“若是今日坐在花相楼上的人输了，又该如何？”阑珊毫不犹豫地问道：“是否也和知赋一样，一等花牌上再无她的名字，而由我再去物色新的人选？”
老掌柜眼中忽然精光大盛，只是一来她背对着光线，二来知赋和小泽又都垂首跪着，所以没能看到，只有阑珊看到了老掌柜的变化，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珊儿若是害怕知赋离开，将来未始不可以考虑让她在这里当一个二三等的花牌。”老掌柜说着看了看知赋，续道：“这样有骨气的女子，我还是很喜欢的。”
“阑珊代知赋，多谢老掌柜的垂怜。只是正如老掌柜所知，知赋为人极有风骨。一旦在比斗中输了，想必也无颜面留在柒知楼当二三等的花牌了。毕竟柒知楼只有两座花相楼，却要有七个一等花牌，所谓江山轮流坐，所以终究是有这一日的。阑珊并不担心知赋，倒是恐怕现今坐在花相楼上的人，输得太惨。”阑珊说道。
阑珊这一席话，声音依旧平静冷淡，却是说得掷地有声。一时间室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知赋和小泽固然不敢出一点声儿，老掌柜也是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只是她身形静默，面带纱巾，露在外面的一双美丽的眼睛，也只带着清冷的光泽，看不出悲喜。
过了良久，老掌柜忽然轻声笑了起来，俯身拉起了阑珊，又对知赋和小泽说道：“请起来吧。珊儿既然有此信心，自然很好。却不知道知赋姑娘怎么说？”
知赋本已经站起身来，听了老掌柜的问话，忙又躬身说道：“知赋刚到柒知楼未久，尚不知晓这里比斗的规矩，不过既是老掌柜和姑娘的决议，知赋自当遵从。若知赋不等得胜，自然也不敢厚颜留在柒知楼。”
唯有阑珊似乎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稳稳地拜谢了老掌柜，方才声音平和地问道：“老掌柜还有什么吩咐。”
老掌柜说道：“谈不上吩咐，只不过是循着知弈的旧例，想用老法子试一试知赋罢了。”
阑珊听到这句本甚寻常的话，双眼之间却忽然聚满了异样的神彩。
“怎么珊儿，你害怕吗？”老掌柜问道。
“期限多久？”阑珊不答老掌柜的话。
“不多不少，为期一月，”老掌柜干脆利落地说道。
“赢者如何？输者如何？”阑珊又问道。
“知赋若是赢了，便坐上花相楼，成为柒知楼名副其实的一等花牌，若是输了，一等花牌上再无‘文知赋’这个名字，琴棋书画的‘书’，就麻烦珊儿再去找人。”老掌柜不徐不疾地说道。
“阑珊记得当日知弈并非如此才留在柒知楼的。”阑珊说道。
“时过境迁，知赋已经来的晚了。”老掌柜淡淡地说道。
“若是今日坐在花相楼上的人输了，又该如何？”阑珊毫不犹豫地问道：“是否也和知赋一样，一等花牌上再无她的名字，而由我再去物色新的人选？”
老掌柜眼中忽然精光大盛，只是一来她背对着光线，二来知赋和小泽又都垂首跪着，所以没能看到，只有阑珊看到了老掌柜的变化，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珊儿若是害怕知赋离开，将来未始不可以考虑让她在这里当一个二三等的花牌。”老掌柜说着看了看知赋，续道：“这样有骨气的女子，我还是很喜欢的。”
“阑珊代知赋，多谢老掌柜的垂怜。只是正如老掌柜所知，知赋为人极有风骨。一旦在比斗中输了，想必也无颜面留在柒知楼当二三等的花牌了。毕竟柒知楼只有两座花相楼，却要有七个一等花牌，所谓江山轮流坐，所以终究是有这一日的。阑珊并不担心知赋，倒是恐怕现今坐在花相楼上的人，输得太惨。”阑珊说道。
阑珊这一席话，声音依旧平静冷淡，却是说得掷地有声。一时间室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知赋和小泽固然不敢出一点声儿，老掌柜也是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只是她身形静默，面带纱巾，露在外面的一双美丽的眼睛，也只带着清冷的光泽，看不出悲喜。
过了良久，老掌柜忽然轻声笑了起来，俯身拉起了阑珊，又对知赋和小泽说道：“请起来吧。珊儿既然有此信心，自然很好。却不知道知赋姑娘怎么说？”
知赋本已经站起身来，听了老掌柜的问话，忙又躬身说道：“知赋刚到柒知楼未久，尚不知晓这里比斗的规矩，不过既是老掌柜和姑娘的决议，知赋自当遵从。若知赋不等得胜，自然也不敢厚颜留在柒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