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港台言情 > 邪女VS歪男
    “啊——救命啊!”客厅一阵尖叫。

    “怎么回事?”圣武问。

    “我送给阿姨一只很可爱的小白鼠。”邪神道。

    “你真是够调皮的了,算了,保护我老妈是我老爸的事,他们居然要把我送到庙里修行,就小小的惩罚一下他们吧!”圣武道。

    “太好了,哪!头也不晕了,满身的力气,哈哈!”邪神跳了起来。

    “好啊你,敢情是装病,小巫女,让我怎么治治你呢!得好好想想。”圣武把她拉到怀里,用下巴揉她的肩。

    “不要嘛,这样好痒。哼,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依。”邪神道。

    “你想不想听我唱几句胡乱想的歌儿?”圣武轻柔地发问。因为这一刻的温馨与美好,他实在有些感动。

    “好啊!”邪神笑叫道。

    “我不爱你不爱你这是在说谎。”圣武唱了一句。

    “讨厌。没有别的啊?”邪神咬了他一口。

    “好了,改天再唱吧!一句就足够了,小鬼,你要睡一会儿还是去吃饭。”圣武问。

    “走吧!吃饭。”邪神道。

    晚上,大家在一起快快乐乐地吃了一顿日本风味的料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客气,因为上官夫妇对二小姐邪神的礼物还是心悸有余,所以吃完饭就各自回房了。

    邪神躺在床上,左翻右转,心里叽咕着,上官的爸爸妈妈也太小气了,我只不过送给他们一只小老鼠嘛,又不是一条小白蛇,有什么好怕的,真是,还是欧文好玩,怎么整都不生气,嗯,这段日子该怎么关照他呢,算了,别让圣武再难做。

    她边想边准备睡下,可这时就有人推门而入。她凝神一看,原来是圣武,才放下心来,拍手笑道:“你怎么又来了,你不安分地睡下,往我这边跑什么?这卧室可通往客厅,也就是说,你爸妈可听得见我这儿的任何风吹草动!快走吧!”

    圣武才不听她的,一屁股坐到床上,道:“我是来看你睡下了没有,你不想和我单独呆一会儿吗?为了在明天之前不害相思病,我先来解解相思之苦。”“你也学会说好听的了,乖乖,相思病又不是神经病,不会传染人就行了。”邪神拍着他的脑袋笑道。

    “走吧!去我的房间,我们也喝几口小酒,聊聊天怎么样?”他不容邪神拒绝,一把将邪神抱起来就往外走。

    邪神搂着他的脖子,她怕惊醒其他人,想反抗,又想骂他,一切只好忍住,怕其他人撞见,说她行为不检点。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经过了好几个拐弯,绕过一个花园,才到圣武的房间。而这儿,却是地道的和式建筑,门外的景象并不十分清楚,大约有几棵樱花树。此时风很大,邪神更是把头埋在圣武的怀里。

    圣武把门一关,邪神就跳到地上,问:“你不是不准我喝酒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是啊,是啊!看你穿的这么少,还不快到被子里去,我去拿酒,你别乱动,知道吗?”圣武放下她,笑了笑道。

    “哦!”她应了一声,也觉得快要冻麻了,就“呼”的一下,掀开圣武早铺下的被子,钻了进去,又“砰”的跳了出来,苦叫一声,“好热啊!”

    圣武打开另一道门,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抱着几瓶清酒,两个小杯子,乐颠乐颠地出来,问:“怎么了?”

    “太烫了!”邪神苦笑道。

    “你往一边躺就好了。”圣武道。

    “我们好象小偷哦!哈哈。”邪神抱着被,轻笑出声来道。

    “是吗?我是为了不吵醒其他人嘛!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圣武还在狡辩,他拉过一旁准备好的小桌子,把酒瓶酒盅放在上面。

    “你住的地方,院子这么大,还会有别人啊!啊!是谁啊!是不是又是什么凯莉,又是血腥玛莉。”邪神问。

    “好了,好了,我就不能有一点错误,嘿嘿,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在此偷情,可要提高警觉,以防万一对不对?”圣武一边倒酒,一边打着哈哈,陪笑着说道。

    “喂喂喂!我可没承认我跟你偷情哦!你可别自作多情,是你把我硬拐来的,要划清界线。”邪神喝着酒道。

    “在心里别偷乐了,以免内伤。在跟你偷情的可是世界第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美男子哦!”圣武臭美地道。

    “哈哈,白痴、白痴,就你还……”邪神被他逗得直乐,伸手拍他的脸。

    “这可是你先招我的,可别怪我辣手摧花。”圣武边说边抓住邪神的手,张口欲咬。

    “哈哈。”邪神把手抽了回来,对他挤眉弄眼地道:“来呀!看我不打傻你这个天下第一,世界第一的臭美男。”

    “你才找打呢!”圣武扑上去道。

    “你好重,一边去。”邪神道。

    圣武也发觉两人之间暖昧的姿势,他突然有一种冲动,要再次升华两人的感情。这种情欲,纠结在他的心里,像一股热潮,在扑打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跳起来,夺门而出,外面天寒地冻,任风吹打,想冷却自己的心情。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他,以这袖笼中传出的阵阵体香,还有这娇嫩的肌肤,他又怎么能猜错这是谁呢!没错,就是邪神,他不回头,只怕一回头,看到的是一双泪眼,而那泪,一颗一颗都在指责他刚刚的冲动。

    “对不起。”圣武道。

    “进去吧!外面好冷。”邪神呜呜地道。

    “我终于发现,我是一个浑蛋,我没有资格看你,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突然一转身,无言地盯住邪神的脚,道:“他妈的,你为什么不穿鞋就出来了。”

    “你刚才抱我过来的,不过没关系的,以前雪越大,我就会光着脚,在雪地里站越久,习惯了。”邪神道:“而且,现在还没有冰冰的雪,我不怕的。”

    “我怎么会和你那个浑蛋父亲做一样的事呢?我看我真是坏透了。”圣武自责地道,他抱起邪神,让她的脚站在自己的脚上,心想,这样或许会更好。

    “你别傻了,他让我那么站着,我不得不站。而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邪神温柔地抱住他。

    “我们进去吧!不然会着凉了。”圣武说道。

    “我们再跳一支舞吧!也浪漫一下嘛!我最喜欢和圣武一起跳舞了。”邪神道。

    “好。”圣武道。

    他俩就在早已谢去了春红的樱花树下,在夜幕里闪闪亮的星光下,在晚风的催促下,旋起了有舞中皇后之称的华尔滋。

    除夕将至,广告商纷纷在这个时期进行广告宣传,虽然“狂徒”没有全部到齐,但有邪神和圣武,便也应付有余,一口气接了三个广告,并成为某服装品牌的专属广告模特儿。

    当然,入乡随俗。邪神、上官圣武大扫除后,(日本人每在这一天都要做一些迎接年神的准备,称大扫除。在这一天,许多日本人家还要用长长的竹竿挑起大眼笼子,挂在屋檐下,以防止恶魔进入各家各户)。他们还买了门松(门松:不仅是一种家庭装饰,日本人正月里立门松,是把门松作为年神的附身之物。)

    “阿武,你们日本人过个年也太复杂了吧!真是的。”邪神有些受不了地道。

    还未等圣武回言,冷观又问:“欧文,这个丑兮兮的东西又是什么?”

    “哦!那是年绳,为迎接新年而挂的,传说草绳带在身上可以避瘟疫邪气。”欧文道。

    “那干嘛挂在门上,好看吗?”邪神一听“邪气”这两个字,就有些不太喜欢,嘟着嘴问。

    “挂年绳的地方也同样意味着清洁的地方。”圣武补充道。

    “你们啊!真是,看来看去,还不是一根破草绳?还洁净呢!”邪神不屑地道。

    “喂!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圣武没办法地看着她,问。

    “嘿嘿!我的问题很简单。”邪神眼珠一转,再道:“那就是,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天啊!当然是传统料理,其中,小鳋鱼干是日本人举行庆贺春耕仪式的吉祥食品,菜肴中当然少不了八头芋。”圣武轻笑着道。还很好奇地拍拍她的脑袋,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做的,怎么问的问题都好奇怪。

    那是什么东西,好吃吗?算了,算了。在这儿有的吃,有的住,没有被人卖了,就已经很不错了。邪神这样想。

    吃完了年夜饭,上官英夫妇打开电视,一大群人围成一堆,看着电视直播全国各着名寺院敲打梵钟。

    远远的,传来阵阵钟声,“咚——咚——咚。”一切是那么温馨而祥和,钟声,也同样庄严而愉快,似是散播在人间祝福的声音。

    “这钟会敲一百零八下,这意味着清除一百零八个烦恼!”圣武把头俯在邪神的耳边,小声地告诉着。

    邪神无言点头。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更琐碎而又有趣的事。就是去神社参拜,以求一年平安无事。

    一大清早,几个人就乘车去了东京最有名的明治神宫,给神佛敬上几个喜钱,希望得到更多的眷顾。

    回到家,就开始吃起年糕汤。

    “哇C难吃啊!又粘又腻,难以下咽。”邪神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俯在圣武耳边道。

    “怎么了,吃不来是吧!”多美子温和地道。

    “是有一点啦,毕竟我是个‘老外’嘛!。”邪神从小没有母亲的疼爱,而年长的女性对她只要好一点点,她就受不了了。

    “工人都走了,这样吧!我下厨给你们烧几道小菜,你们也都尝尝我的手艺吧!”多美子放下年糕汤起身道。

    “不用了,这样太麻烦你了。”

    “是啊!这样就行了。”

    邪神和冷观说道。

    “没关系,你们坐,让她去吧!”上官英笑着说道:“我第一次吃这年糕汤的时候也是这样,可你阿姨就没像对你们这样对我,让我足足吃了三天,唉,奇了,三天后,我竟也爱上这种汤了呢!”

    “啊?要吃三天?不会吧!”邪神苦笑道。她可不想这样吃三天。

    “给,喝吧!”圣武递给邪神一杯酒。

    “嗯!”邪神喝了一口,道:“哇C酒,这酒真美,有名字吗?”

    “当然,这叫‘屠苏酒’是用……”圣武还没说完,就被邪神惊恐的表情吓傻了。

    “吐骨酒,呸。”邪神把那口酒尽数吐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冷观拍着小妹的背。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圣武、欧文问道。

    邪神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酒是不错,可是喝下去后,会把我的骨头吐出来,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哈哈,哈哈。”上官一家被她逗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上官英好歹还用手捂着嘴,而欧文和圣武却把年糕汤尽数倒在地上,笑得没了劲,冷观也没头脑地笑了。

    “喂!就算我说错什么,也可以原谅的嘛。你看,我什么都不懂,可你却偏让我第一个喝,讨厌。”邪神生气地道。

    “好了,好了。”圣武笑道。

    “有什么好笑的,你说。”邪神挥开圣武的手,有些抓狂地问。

    “这叫屠苏酒,是用一味中药屠苏散做成的,屠苏散的处方包括:白术、桔梗、山椒、防风、肉桂、红小豆等。日本人喜欢将屠苏散包在红绸内,浸入酒中饮用,饮屠苏酒是以前宫廷习惯,后来传入民间。喝这种酒,要从年龄最小的人开始。”圣武含笑解释道。

    “哈哈。”邪神笑了两声,便附在圣武耳边道:“以后有这种事啊!拜托你开开金口,提醒我一下嘛!”

    “知道了。”圣武笑道。

    “哈哈……”欧文笑出声来。

    “笑笑笑,你再笑我就扒你的皮,看你还笑。”邪神不快地道。

    欧文的脸顿时变了色,苦苦哀求道:“冷观你要救我!”

    “有什么严重吗?”上官英道。虽然他经历了白老鼠事件,但看儿子的表情又不禁怀疑。

    “家妹的性格是不太完美。”冷观道,毕竟是姐妹,说话总会婉转一点。

    “是吗?”欧文问。

    “嗯?”邪神恐吓性地嗯了一声。

    “当然,当然。”欧文陪笑道。

    “好了,来吃吧!”多美子手中捧了一个大托盘,走过来道。

    “哦!太棒了。”邪神道。

    第二天,可怜的欧文还是没逃过灾难,被邪神吊在树上好一会,以重重的摔到地上告终。

    而他们却不敢在日本多呆几天,简单地一宣传,便班师回朝,与倩云等人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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