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喝足了,俞小蛮用餐巾把嘴一抹。.

    “好了说吧,希望你说的故事特别搞笑,否则我会睡着。”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如果你持有搞笑的心态来听,那就不如不听,我也就没有说的必要了。”

    俞小蛮愣了。

    她看着景垭培,他的神情严肃、庄重、甚至还有些哀愁。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正经的景垭培,她被他的这种“正经”给震慑了。

    她把餐巾放好,坐正身子,正视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你说吧,我会认真的听。”

    景垭培啜了口咖啡,双手握着杯体。望着杯里的液体,沉思许久,声音才慢慢响起。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轰轰烈烈的故事。它很平凡,平凡的让人随时都会遗忘。.在一个富有的家庭里,有一个男孩,他不如大哥爽朗,没有小妹活泼,从小性格沉静腼腆,与人打个招呼也会脸红半天。一般富有的家庭,多是兄弟拆墙,勾心斗角。但他们是另类,他们从小手足情深,兄慈妹敬。二十三岁那年,男孩认识了一个女孩,他是那种,要么不爱,爱就爱到死的那种人。很可惜女孩和他不是一路人,女孩很漂亮,漂亮的光芒四射,也因为这样女孩的身边总有大群大群的追逐者,这样一来女孩对爱情就不那么认真,对男孩也就不那么重视了。女孩的若即若离让男孩日渐消沉,哥哥和妹妹很担忧,于是提议带他去散心。为了驱赶他的苦恼,那次除了母亲都出动了,父亲、妹妹、哥哥和怀孕六个月的大嫂。一路上大伙说说笑笑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他的心情慢慢有所好转。”

    景垭培顿了一下,俞小蛮没有打扰他,听他继续往下说。

    “或许真的是命里注定,一路上都是哥哥在开车。男孩心情好转后,又刚刚拿到驾照,于是就把车子接了过来,刚接过来,男孩就收到了女朋友提出分手的电话,他一下子就懵了。车祸是怎么发生的,他不记得了,最后的结果是除了他车上所有的亲人都死了。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头上,他认定自己就是害死亲人的刽子手,从此他把自己关在房里酗酒买醉,一蹶不振。直到有一个男人拿着他们家族千疮百孔的事业站在他面前时,骂他不是男人,骂他不负责任的时候,他才走出房间,去关注父亲留下来的事业。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让摇摇欲坠的公司,重整旗鼓再铸辉煌。只是,他拯救了事业,却没能拯救自己。”

    景垭培住口了,看着俞小蛮。

    故事听的很清楚,但是俞小蛮有些不理解,这故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管怎样,她还是从这个故事里得到了一个信息。

    “这个男孩是景轲。”她肯定的说,丝毫没有一点点疑问的语气。

    “对。”他对她的话一点都不惊讶。

    “我不懂,你把景轲的故事告诉我,有什么意义。”

    “帮助他。”

    “帮助他?帮助他什么?我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妥啊?”

    “是吗?你没发现他没有什么不妥吗?真的没发现吗?”

    景垭培声音古怪的很,眼睛也死死的盯着她,那眼神带着些鄙视与轻蔑,分明在嘲笑她的谎言。

    俞小蛮咬牙瞪他,这什么眼睛啊?具有CT功能吧?别人还能不能有点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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