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你,肯定不用这种方式,第一,金矿的文件肯定不在我身上,就算我答应了,随时可以反悔。

    第二,如果你打算交易,也应该先透个气,如果我同意的话,自然就会带着你想要的东西来!

    第三,你这样的方式,让我很厌恶,所以下次请更换个让我高兴的招数!”艾月扬着下巴,在那阳光下闪闪反光,那架势就好似最骄傲的公主。

    崔天博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艾月,我就喜欢看这样的你,青春洒脱自信,你愿意再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吗?”

    这一次是认真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崔天博最难忘的就是的那个以他为天,喊着你娶我,就能够得到一半B市,这些誓言仿佛还在昨天,可却物是人非。

    就在崔天博感慨的时候,凌寒已经带人赶到这里,一个拳头就将其打翻在地,然后将艾月拉到怀中保护着。

    速度之快,崔天博的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云龙云虎已经控制了现场。

    “崔天博,你还真是找死!”凌寒冷漠地说着,一脚就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居高临下。

    而他的人,已经全部被制服。

    沈念沈甜单膝跪到艾月面前,“主子受辱,就是属下的无能!”

    今日之事,给这对姐妹花敲了一个大响钟,自以为在这京城的死士中,她们能排得上号,却被人这样轻而易举地攻克,还被对方制住了,这就是一个耻辱。

    “云龙将云朵调出来,贴身保护月儿,沈甜沈念训练三个月,什么时候能打过云虎,才有资格重新回来!”凌寒一边说着,但是放在崔天博胸口的脚依旧不拿下来,以至于对方根本无法说话。

    “多谢凌少!”沈念沈甜心头一喜,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好福利。

    “先生,这些人怎么办?”云龙指着已经倒地的崔家所谓的能手们。

    这里毕竟不太方便,消尸灭迹。而且还有崔天博,还有夫人在,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明显。

    “废了战斗值,崔天博,以后看见我家月儿,要距离十米远,靠近一步,我就打你一次!”凌寒一脚踢过去,就看见崔天博的身子直接飞出五米远,撞在桌椅上,然后吐血。

    半天才能压制胸口不断上涌的血腥味,崔天博慢慢地站起来,“凌寒,我就是要追她,她第一个爱的人的是我!你能磨灭这个事实吗?”

    看着那擦着嘴角的血,还不断挑衅的人,凌寒笑了,搂着艾月的肩膀,“崔天博是是谁?好似一直在米国长大的。有些事情得好好地调查调查了!”

    随手抓起一根筷子,就扔过去,直接插在崔天博的腿上,迫使他单膝跪地了。

    看着凌寒带着艾月远去的背影,崔天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原以为用沈海的事情,可以跟艾月多接触接触。

    然后再带上床,那样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以前没能睡了艾月,一直是他最大的遗憾。

    但是现在也只能是想想,她被保护得太好,根本没办法靠近。

    今天如果不是市区,他也是没机会的。

    凌寒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他身后的人,怎么各个都是高手。他带出来的这些可都是精英,但是现在说被废了,就被废了。

    而且废得这么嚣张,再加上凌寒身上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上次他的公司在突然袭击的情况下,居然一点问题也没有。这在整个龙国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的。

    凌傲辉只是换了个位置,也没有倒台。

    换句话说,他们崔家策划的一切,到现在还没有取得一个实质性地成果。沈海这件事再搞砸,邢家那边也没有整倒。

    接下来倒霉的就要是崔家了,将那些个小家族的人撤退掉,根本改变不了大局。

    “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被人给拉走了!”艾月在凌寒怀中撒娇着,没想到这手串,这么好用。

    得多搞一个,送给苏珊,当然此刻她并没有想到这手串的造价有多么贵。不仅仅是用料选自古玉,颗颗饱满,再加上要用高科技避免电磁波的干扰,让人觉察不到手串的秘密。

    而苏珊现在是她的助理,基本上都跟她在一起,要这个干嘛?

    “我看你那聊得还是蛮开心的。”凌寒可是看见她对崔天博笑了。

    “有吗?拖延时间等你来救我,这如果不好,那下次就算了,不说话 不求救,让人抓走算了!”故意转过身,等着他来哄。

    这两个人甜甜蜜蜜地腻歪着,要知道艾月可是三天都没有看见他,这电话很多时候也打不通。

    有时候也知道,这男人应该忙,说明他事业好。可是总有些失落,凌寒现在可比以前忙了两倍都不止。

    “傻子嘛!”凌寒宠溺地亲亲她的额头,没有说话。

    但是艾月还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好似是从他身上传来的,“你受伤了,快脱掉我看看!”

    不管此刻在车上,艾月就要直接扒掉凌寒的衣服,他居然受伤了,不是说他的武力值现在是最高的吗?

    就连三个表哥加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既然这样,怎么还会受伤呢?

    “月儿,我没事,就一个小口子,已经包扎过了!”凌寒拉住她那乱动的手,否则伤口没事,其他地方都有事。

    “不行,你必须要给我看看,否则我就生气,回家了!”艾月才不会相信小伤的说法,因为此刻凌寒的头上居然还在冒汗。

    要知道这家伙是最不怕热的人,三伏天都是长衣长裤,却从不流汗。

    “好,但是你不许哭!”凌寒慢慢地解开扣子,露出那肋骨处的枪伤。包扎好的绷带上,还露着血迹。

    不用说,肯定是踹崔天博那一脚力气用得太大,蹦开了口子。

    为那样一个人渣,居然让伤口蹦开,真是太不值得了。虽然凌寒嘱咐过,让她不要哭,可是艾月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下来了。

    因为除了这伤疤,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很多,她却一直都没有发现。

    这样粗心的老婆,换做别人肯定都不要了。艾月自责自己的不称职,更为凌寒的以前和现在而感到难过。

    大手笨笨地给她擦着眼泪,凌寒有些不知所措地就如同毛头酗一样,将艾月小心翼翼地搂进怀中,“说好了不哭的,以后要是做了妈妈生了宝宝,难道也这样爱哭吗?”

    艾月破涕为笑,小心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谁要做妈妈,谁要生宝宝,我就是爱哭,你要是嫌弃就别娶了啊!”

    “嫌弃也来不及了,否则沈家人会将我捶死的,我害怕只能勉为其难地继续娶了你吧!”凌寒难得开着这样的玩笑,和他以往的个性真的非常不配。

    准确地来说,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了,艾月总觉得顾寒穿了,这性格完全改变了。

    因为受伤,所以凌寒有了几天空闲的时间,两个人就腻歪到山顶宫殿去了。

    老爷子生气也没有办法,艾月打着照顾凌寒的旗号,过过短暂的二人世界。将崔天博干得这事说出来,让他们再去打压打压。

    “不许动,换药!”艾月第五次将某只不守规矩地手拍掉,这枪伤能是开玩笑的事情吗?

    为何那脑子里就会装着那件事。

    “月儿,我是正常的男人,你是我老婆。你不能让我一直憋着,要是憋出问题来,那你下半辈子的幸福怎么办?我们怎么生出宝宝?”凌寒哪能不装,哪能不想。

    他在外面打拼着,说句大实话,就为了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没孩子,也得造一个出来。

    艾月被他直白的话,说得更加脸红。

    好不容易才将他的伤口换好药。

    “你受伤了,就不能老实点吗?这日子还长着,细水长流不懂吗?”艾月说什么也不让凌寒碰,否则要是伤口再次崩开,他又得受罪。

    却不知道此刻的男人,宁愿再受罪,也要想着那个事情。

    “我就看看水流不流!”趁着艾月不注意直接摁到扒光,先堵上她的嘴,控制她的手,因为他的伤,艾月更是不敢反抗。

    这倒让整件事顺利不少,吃饱喝足后的某人,在那里满意地砸吧嘴,不管某人那眼神不断地射过来。

    这仅仅是开胃菜而已,这接下来的几天,他可是要继续吃大餐。

    男人一当开荤后,那 瘾绝对一次比一次大,凌寒就属于这种。以前可以做个和尚,二十八年,没有女人,他也过得非常好。

    可现在,你让他憋了二十八天,那就等于要他的命。

    不过两个人难得有这样的闲暇时间,艾月也很享受地躺在他的腿上,看着外面的夕阳,在山上看着一切都是那么美。

    他们的相处就好似老夫老妻一样,携手做饭,聊天,看书,然后熄灯造人。

    可以做在藤椅上,可以在沙发上,可以在地板上。

    仆人们暂时全部都放假,只有保全人员在外面待命。

    艾月觉得这就是王子跟公主最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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