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天酝微雨云出岫

第二百六十三集 你是重点保护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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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外  内  日

    董乙甫和秘书上,急冲冲地走过走廊,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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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广场  外  日

    董羽西驾车出现在了广场上,下车后,匆匆向医院大楼走来。

    董乙甫和秘书匆匆直出大楼,见了董羽西,董乙甫给董羽西耳语几句之后,便上车迅速离去了。

    何美琳和林嫚妮见了,向董羽西打招呼。

    董羽西向何美琳和林嫚妮挥了挥手,径直走进了医院。

    何美琳和林嫚彼此看了看,脸上有了疑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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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办公室  内  日

    医生一脸严肃,刘亦香、张娅萱微笑着,站在他的对面。

    刘亦香:(陪笑)是您的医术高,我儿子才好得这么快。

    医生:注意事项不多说了。特别提醒的是,张宇轩的心脏带伤,不能过于激动。

    刘亦香:知道了,知道了。谢谢您。给您拜个早年。

    医生:别谢我,是你儿子的体质好。好,就这样吧。

    张娅萱:提前祝您,新年快乐!

    医生:好好,天天都快乐。

    张娅萱扶着母亲,退出了医生办公室。

    门口,董羽西与刘亦香、张娅萱俩迎面相遇,彼此点点头。

    医生:(见董羽西站在门口)有事吗?

    董羽西:我来帮我姐董舒雅,办出院的。

    医生:那你进来。

    董羽西应声走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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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乙甫办公室  内  日

    董乙甫走进办公室,见已经有不少人坐在里面,个个都阴沉着脸。见董乙甫进来,他们的脸上略微泛起一丝喜色。

    董乙甫向大家笑了笑,径直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面坐下,望着大家。

    董乙甫:怎么?情绪都不高嘛?

    刘源:高不起来。

    高管甲:看样子,年都过不了。

    高管乙:他们,欺人太甚!

    董乙甫:(笑)没什么大不了的。曾经的董氏集团,你们也不是没有见过,从一个小县城,打拼到杭城,再到尚城,也不过三十几年嘛。

    高管甲:此一时彼一时啊,董总。现在,机会哪有那时候多啊?

    高管乙:是啊。现在个个是人精,人人会竞争。胆子比谁都大,没有不敢干的。我们呢,反而有了顾忌。

    董乙甫:怕了吗?

    刘源:倒不是怕,是担心。现在的经济环境,要分家还要扩张,大家都……(停住了)。

    董乙甫听了站了起来,直到办公室中间,调整了一下情绪,环视着大家。

    董乙甫:今天上午,我去杭城,参加了一个年轻人的午餐小吃会。期间,年轻人们畅所欲言我从事自己热爱的行业,有所为有所不为。创业,不仅需要激情。

    刘源听了,点了点头。

    董乙甫:“创新为王”仍然是这个时代的商业规律,如何在竞争激烈的市踌海中开辟一块蓝海。我看到了青春的热血张狂和肆无忌惮,也看了青春的神采飞扬,踌躇满志。我当时在想,为什么这群人历经磨难却不轻言放弃?后来我畅然释怀。原因很简单,勇者无畏!

    高管甲和高管乙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笑了笑。

    董乙甫:(激动)我们现在缺乏的,正是无畏的精神和情怀,担心变革失去既有的利益,新的没还没建立起来,变得忧心忡忡了么?就趴下不干了么?非也,董氏集团的企业精神是什么?

    刘源:企业精神:团结,拼搏;务实,创新。

    董乙甫:对,团结 —— 就是凝聚精神合力,去应对多方面的挑战。拼搏 —— 就是不畏困难、勇于挑战,不断发展、进步。务实,就不用说了。

    董乙甫说到这儿,顿了一顿。

    董乙甫:重点说说创新 ——每一个人、每一天都要挑战自我、永葆青春和活力,不断创新,迎接任何的困难和挑战,追求卓越。在这次大变革中,在你逆水行舟,决不能随波逐流。把握机遇,迎难面上,才能做大做强。

    高管乙:我赞同董总的意见。

    刘源:好,董总这么说,我们就好好干。

    高管甲:我也是责无旁贷了。

    董乙甫:(微笑)既已如此,立即行动!

    大家起身,跟董乙甫身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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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氏集团会议室  内  日

    董乙甫带着刘源等人,向会议室走去。

    会议室前,董乙华带着一群人,已经先期到达,并进入了会议室。

    董乙甫和刘源他们进行了眼神交流,随后大步走了过去,迅速进入会议室。

    会议室的大门,从里面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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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富海办公室  内  日

    董富海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甚是着急的样子。

    董富海:妈的,这么重要的会议,竟然把我排除在外?凭什么?为什么?

    马仔甲:你爸是怕你,当场控制了不情绪

    董富海:放屁,我控制不了情绪?我能有什么情绪?大方向已经是定下来了,怎么分也快也定下来了!我、我能说什么了我?

    马仔乙:你爸他心里话有数,不用你出面,他一样能搞定他们。

    董富海:搞定他们?没有我暗地下……算了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去,赶紧切把消息给我打听清楚了,有了音讯,赶紧给我来电话!

    马仔甲和马仔乙“哦”了一声,转身溜了出去。

    董富海:妈的。分家、分家,就知道分家。这么庞大个董氏集团,非要一分为二。按我的意思,至少这样吗?董老二(指董乙甫)没人接班了,董氏集团还是不我的?这下好了,我的权力小了一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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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大楼  外  日

    董羽西、何玉姝和杨枝琼提着住院包裹,出了医院大楼。

    董羽西将包裹轿车后备箱里装。

    董羽西:我姐呢?

    何玉姝:还用问?

    董羽西想了想,笑了。

    张娅萱和刘亦香也下来了,张娅萱手里提着住院包裹,也出了大楼。

    刘亦香:玉姝妹子,有空来杭城,我带你吃“猫耳朵”。

    何玉姝:(笑)好哇。

    董羽西:“猫耳朵”?

    刘亦香:(笑了)到时候,吃了就明白了。

    何玉姝:除夕夜我订了年夜饭。你们一家人,过来团团年,啊?

    董羽西:我去接他们吧。

    刘亦香:好吧,看你们盛情邀请,我们也就盛情难确了。

    大家笑。

    张宇轩和董舒雅手拉手,走出了大楼,站在众人身后,静静的看着大家,也不吱声,只管微笑。

    张宇轩用手,拢了拢董舒雅的头发,划了划额头,饱含深情的望着她。

    董舒柔情似水地回望着张宇轩,将头依在张宇轩的胸前。

    卓文婷开车进入到院前面广场,刘亦香率先迎了上去。

    张娅萱回头看了看张宇轩和董舒雅,准备过来扶张宇轩,又觉得不妥,有点犹豫。

    其他人向轿车走去。

    董舒雅:好好养伤,我很快会过去看你的。

    张宇轩:你也要少动这只伤了的胳臂,尽快好起来。

    董舒雅:(频频点头)嗯。

    张宇轩:我天天来看你。好不好?

    董舒雅:嗯。

    董羽西过来扶董舒雅了,张宇轩对董羽西笑了笑,将董舒雅次给了他。

    张宇轩:(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随时联系。

    董舒雅:(用没受伤的胳臂做打电话的动作)嗯。

    董羽西:好家伙,成24小时热线啦?

    何玉姝:好啦,走啦。

    董舒雅一步三回头地走向轿车,

    张宇轩向董舒雅挥挥手,在张娅萱的陪同下,走向卓文婷的轿车。

    董舒雅和张宇轩,都站在车外,彼此挥手告别,最后一个上车。

    车子开动了,张宇轩和董舒雅向手伸出窗外,继续挥手。

    两辆车,分两个方向,驶出了院前面广场,向街道两头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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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大院  外  日

    卓文婷将轿车开进了公司大院,张宇轩的张娅萱的搀扶下和刘亦香跟着下来。

    司马相南、黄晓倩、张铃等人,已经是等候在院子里,纷纷迎了上来。

    司马相南:嗬,恢复得不错嘛。

    黄晓倩:又可以猴急狗跳了。

    张宇轩挥手了一下上肢以,笑着向大家展示。

    张宇轩: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刘亦香:(打了张宇轩一下),什么胡汉三,那是个大坏蛋!

    张娅萱:妈,哥是幽默一下。

    张铃:阿姨、娅萱,你们都好吧?

    张娅萱:好呢。

    张宇轩:我想死你们啦。

    潇凡:我们也想你呐。

    张宇轩:大家都还好吧?

    刘师傅:都好,好呢。

    黄晓倩:你再不回来,我们都要去找你了。

    说这话的时候,司马相南、卓文婷和黄晓倩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情景被张宇轩看在了眼里。

    张宇轩:……看来,我是该回来了。司马副经理,你准备安排放假。黄副经理这边,赶紧拿出年终奖励方案。快过年了,大家等急了。

    大家听了,一阵欢呼。

    黄晓倩:……这个,还是开会讨论一下吧?

    张宇轩:好。现在就开会。妈,娅萱,你们先回出租屋,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张宇轩就往二楼办公室走去。刚走两步,

    刘亦香想说什么,见大家都往楼上走,把话咽了下去,张娅萱拉着母亲,向院子外走去。

    卓文婷停好车,也跟着上二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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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宇轩办公室  内  日

    张宇轩径直坐到会议桌前,司马相南坐到了他的对面。

    张宇轩:这阵子,辛苦你了。

    司马相南:(笑了笑)应该的。

    张宇轩:生产经营都还正常吧?

    司马相南:年底了,临时光彩项目比较多,其他是长期项目。只是……

    张宇轩:只是什么?

    司马相南:效益不怎么理想。

    张宇轩:这个,我有预料。

    黄晓倩去办公室拿来了财务报表等资料,卓文婷也进来了。

    两人坐下,张宇轩拿起财务报表看了起来。

    简单的翻过几面之后,张宇轩的脸色凝重起来。

    黄晓倩:经营收入不错,利润差强人意。

    张宇轩:年终奖励安排呢?

    黄晓倩从一摞资料中,抽出一份递给张宇轩。

    张宇轩一看,笑了。

    张宇轩:不能这么安排。个人建议,股东加0.2的系数。……不包括我。

    司马相南黄晓倩卓文婷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司马相南:员工呢?

    张宇轩:封红包吧。

    司马相南:这样的话,开年资金很紧张。

    黄晓倩:是啊。P2P到期还款,工资+年终奖,需资金60多万。公司现金不30万,钱从哪儿来?

    司马相南:我们好说。员工不能拖欠,特别是过年钱。

    张宇轩:尚城P2P金融投资公司的老总,答应继续贷款60万元,三点以后到账。

    卓文婷:太好了,是董羽西吧?

    张宇轩:是他。

    黄晓倩:你这位内弟,倒用上心了。

    张宇轩:另有一件大事……

    大家:?

    张宇轩:董氏集团要收购我们公司。

    大家听了,兴奋起来。

    司马相南:好消息!

    黄晓倩:太好了。

    张宇轩:不过,我没同意。

    大家一下子又泄气了。

    张宇轩:不好意思,没跟大家商量,就决定了。

    大家脸色变了变,又恢复了正常。

    张宇轩:具体原因,我会在合适的时候,给大家解释。

    卓文婷:拒绝收购,未必不是好事。

    司马相南和黄晓倩没有吱声。

    张宇轩:把员工工资和年终奖先发了吧。发了就放假。另外,做加好安保。还有什么?

    大家摇头。

    张宇轩:好,散会。

    张宇轩习惯性的起身挥臂,背部伤口碰到了椅子后背,痛得张宇轩直咬牙。

    司马相南赶紧扶住张宇轩。

    卓文婷:怎么啦?

    黄晓倩:要不要叫120?

    张宇轩:(笑)不碍事。

    司马相南:小心为妙。

    张宇轩:谢谢。它是在提醒我,目前我还是个伤员。

    众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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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家客厅  内  夜

    杨枝琼扶着董舒雅,和何玉姝、董羽西一起,回到了家里。

    姥姥见了,快步迎了上来,拉着董舒雅上下打量起来。

    董羽西直接上楼了。

    姥姥:来来,让姥姥看看,我家雅雅,又长漂亮了多少?

    董舒雅:(笑)长胖了。

    姥姥:不是胖,是富贵典雅。

    董舒雅:没事儿。我不怕胖,我要保……(瞬间打住,“胎”字被吞了下去)。

    姥姥:保什么?

    董舒雅:没什么,我要洗澡。

    何玉姝:哦,哦。芷琼,你给董雅护着点儿,她受伤了不方便。

    董舒雅:没事儿,我自己来。

    何玉姝:哦,那你小心点儿。

    董舒雅转身走了,杨枝琼却期期艾艾地走到了何玉姝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何玉姝:枝琼,有什么事吗?

    杨枝琼:何阿姨,我想回家。

    何玉姝:回家?哦,快过年了,应该的。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杨枝琼:现在。

    姥姥:现在?

    何玉姝:这么急?

    杨枝琼:我要去拜访我的老师,好报名参加高考。

    何玉姝:……你回去了,不再来了?

    杨枝琼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姥姥过来拉住了杨枝琼的手,十分不舍的样子。

    姥姥:哎呀枝琼呢,姥姥舍不得你呢。你考学,姥姥不拦你,姥姥支持你。你等等我……(转身向楼上走去)。

    何玉姝也明白了什么,从手包里拿出一叠现金,递给杨枝琼。

    杨枝琼:不,不,何阿姨……

    何玉姝:拿着。是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有年终红包。

    杨枝琼:那也……要不了这么多啊?

    何玉姝:算对你两年多的奖励吧。(想了想)阿姨会想你的。

    杨枝琼:(眼眶湿润)我也会想你们的。

    姥姥和董羽西匆匆从二楼下来,姥姥将一包东西和现金,塞给了杨枝琼。

    杨枝琼:姥姥……

    姥姥:拿着,上大学缴学费的。

    杨枝琼:谢谢姥姥,谢谢何阿姨。

    董羽西将一些资料递给杨枝琼。

    董羽西:针对你的弱项,我搜集的一些高考资料。有时间看一看。

    杨枝琼:(如获至宝)谢谢羽西哥。……如果有不懂的地方,你还给我指导吗?

    董羽西:可以啊,电话联系就行。

    杨枝琼:(喜)好呢。

    姥姥和何玉姝相互看了一眼看,没有吱声。

    杨枝琼:那我去收拾一下?

    何玉姝:去吧。

    杨枝琼转身去了,董羽西坐到沙发上玩平板。

    何玉姝:(叹息)唉,多好的丫头。

    姥姥:枝琼走了,谁来咱家?

    何玉姝:没想呢。快过年了,不好请的。平时叫餐吧,年夜饭我已经在酒店订了。

    董羽西:大年初一初二,谁给你送餐?

    姥姥:我俩多忙点吧,谁没做过饭啊?

    何玉姝:得,只能这样了。

    董舒雅洗完澡,包着头巾、穿着浴袍走了过来。

    姥姥:哎,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董舒雅解开包裹在伤口上面的保护膜套,将伤口展示给姥姥和何玉姝看。

    董舒雅:怎么样?还行吧?

    何玉姝:再行,也是一个疤。

    姥姥:影响穿短袖了。

    董舒雅:不怕,宇轩说,他不在乎。

    何玉姝:有时间,去做疤痕美容,把它消了。

    董舒雅:我无所谓啦。哎,刚才你们说要忙什么?

    何玉姝:忙家务。谈什么?

    姥姥:枝琼要回家,不再回来了。

    董舒雅:哦?她说过,要回去参加高考。我支持她。

    何玉姝:没请到新保姆前,大家爱点干净。

    董舒雅:好,我申请做饭。我……不是和美琳、嫚妮他们,学过

    何玉姝:省省吧,把你的伤养好,才是正事。以为我不知道,在医院病房里,跟姓张的小子学吧你?

    董舒雅:我……我无所谓啦,反正你们都知道了。

    姥姥:(笑)对了。张家小子,伤情怎么样?

    董舒雅:比我重多了,不过还好。

    何玉姝:也出院了。

    姥姥:这次,多亏了张家小子。我说吧,这小子不错,你妈……

    何玉姝:我怎么啦,我还是为舒雅好。

    姥姥:那你现在?

    何玉姝:我……我都快当姥姥了,还能怎么样?

    姥姥:(惊喜)呀?那我……又升级了?多大了?

    董舒雅:姥姥,才……(比出两指头)。

    姥姥:呵呵呵呵呵呵,你坐下,你现在是熊猫,金熊猫,重点保护对象。得嘞,姥姥下厨,给你做好吃的去呢。

    杨枝琼从保姆出来,见了赶紧目前拦住姥姥。

    杨枝琼:姥姥,我来做……怎么保胎我不会,您说我来做。

    姥姥:你不要走了吗?

    杨枝琼:刚才我跟老师通了电话,他说节后开学前再回去,也不迟。

    姥姥:哦?

    何玉姝:你不回啦?

    杨枝琼:你们现在遇到这么多事,又是春节……我跟我爸妈说不回去了,他们也理解我。

    董舒雅:代我,向你爸妈问候新年好。

    姥姥:也代我老婆子问候问候。

    杨枝琼:好好,我会的。

    董羽西:春节期间放假,我再给你实习一下。

    杨枝琼:(惊喜)好呢。先谢谢董羽西。

    董羽西:谢啥呀,一家人都。

    姥姥、何玉姝、董舒雅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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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舒雅卧室  内  日

    董舒雅来到卧室,将头上的毛巾拿掉,散开头发,坐在沙发上拨打起张宇轩手机。

    董舒雅:喂……做什么你在?

    张宇轩:(OS)想你爸,给我出的两道难题。

    董舒雅:我爸,又出什么难题?

    张宇轩:(OS)没呢,还是第二第三那两个难题

    董舒雅:不是被你否了,还纠结什么?

    张宇轩:(OS)第三个不是不行,是……

    董舒雅:怎么,不想娶我了?(诡笑)。

    张宇轩:(OS)不不,不是。是……唉,不是“1000+100”目标,还有一半没影儿呢。

    董舒雅:我爸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张宇轩:(OS)这个……

    董舒雅:好啦好啦。你想表达“男子汉大丈夫,言而有信”对吧?

    董舒雅:(OS)(甩甩头发)不就想说,怕人说吃软饭,不想吃低饭吗?不过,我就喜欢他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董舒雅笑了笑,继续打电话。

    董舒雅:收购皓天公司,不中挺好的吗?你否都否了,又肿么啦?

    张宇轩:(OS)今天看了另外两个股东表情,觉得我,武断了。

    董舒雅:嗬, 反悔了?

    张宇轩:(OS)不是反悔。是没跟他们商量,草率了。

    董舒雅:哈哈,那我跟我爸说说,重新来过?

    张宇轩:(OS)别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有我的考量。

    董舒雅:好,我懂啦。(OS)嗬,自尊心做怪。

    董舒雅再次甩甩头发,起身走到了窗台边。

    董舒雅:那,我有个事想问你。

    张宇轩:(OS)么子事?

    董舒雅:阿姨来了,为什么我没见着她啊?

    张宇轩:(OS)见过吧?我妈说,她在病房外见过你,还说你长得和小时候一样漂亮。

    董舒雅:啊?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这么说?

    张宇轩:(OS)我问过了,她说有时间了,再给我说。

    董舒雅:嗯?这是让我睡不着觉的节奏吗?

    张宇轩:(OS)哈哈哈哈,把心放肚子里去。再说了,你不好好休息,我们的宝宝也休息不好,他(她)是不是要闹你呀?

    董舒雅:(摸了摸腹部)好好,我安心睡觉。

    张宇轩:(OS)早点睡,做个好梦。

    董舒雅:你也早点休息,调养好身体。拜。

    张宇轩:(OS)拜

    董舒雅挂了手机,用手轻轻拍了拍腹部,笑了。

    董舒雅:宝宝,我们做梦去咯?

    董舒雅钻进被窝,翻转了几下,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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