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文 / 素月离离

第二百四十一章 他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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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弦歌来到琉玥王府,天空中漂岗云,瞧那势头,今夜恐会下雨。.

    这是她第三次自己主动上门,第一次是她刚来到这个世界,那时皇帝冤枉她派人刺杀沐宣司,修离墨替她洗脱罪名。

    彼时她听沐清漪说他病了,她便傻傻上门探望,那一次,他打了她一巴掌,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撄。

    第二次是他身中合欢散,她巴巴上门给他当解药。

    这是第三次,她要送给他点东西。

    弦歌低头细细摩挲手上的玉佩,嘴角勾起了明媚的弧度。

    这玉佩是她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跟司玉宫的师傅学习雕刻绘制图案,然后一刀一刀雕刻成的。

    玉是当初从白仙岛到顺回来的,色泽温润,有缓解疲劳的功效。

    她在上面雕刻了一只麒麟,她知道他喜欢麒麟,为了刻出繁琐的麒麟图案,她吃尽了苦头,手上都是刀留下的疤痕偿。

    他夜里宿在栖凤殿,她只有白日才能开工,紧赶慢赶,终于完成了。

    夜里他发现她手上的伤疤,皱着眉头问她怎么回事,她只说不小心被刺绣的针扎到了。

    他这人虽睿智机敏,可对生活中的小事却不甚清楚,针刺和刀划出来的伤口不一样,他却不知。

    不知不觉,弦歌走到了栖梧轩外,她将玉佩收入怀中。

    抬头却瞧见栖梧轩外数个侍卫在把守,她疑惑,之前几次都没见有人守着,这次怎么了?

    弦歌想进去,却被拦了下来,她让他们去通报,他们却说王爷有令,谁都不能进,擅闯者格杀勿论。

    弦歌蹙眉,让他们去请阴昭,叶落也行,可他们却无动于衷。

    她耐心等了许久,太阳渐渐落山,冷风将她冻得瑟瑟发抖,她脸色青白,可又不甘心离去。

    好歹让她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见不到他,她心里不安。

    “我是悬月公主,找琉玥王有要事。”不得已,弦歌将身份抬了出来。

    一众侍卫相互对视,这时阴昭走了出来,眸中闪过杀意,冷森森的目光落在弦歌身上。.

    “让她进来。”阴昭冷笑,没了往日的温雅阴柔。

    说罢转身就往回走,弦歌孤疑地跟在他身后,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

    若她方才没看错,这人想杀了她。

    难道修离墨出事了?

    自从前天修离墨因为她的气话呕血以后,阴昭就越发不待见她,看见她就跟看见仇人似的。

    “他在里面。”

    阴昭将弦歌带到书房外,警告地盯她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弦歌心里有些忐忑,惴惴不安地推开门。

    帘幔内,男人端坐在书案后,蹙眉翻阅折子。

    颀长挺拔的身姿卓约尊贵,举手投足都是凌然魅惑的气息。

    见他身子无恙,她松了一口气,转身关上门。

    撩起帘幔,她走了进去,男人似乎分外专注,连她进门走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有抬头。

    弦歌不想打扰他,可眼看天色要暗了,她还要回宫。

    “修离墨”弦歌试探地唤了一声,男人仍然紧蹙眉眼,眸光凌厉地落在折子上。

    这人工作起来是有多认真?

    左等右等,她发现他越看越起劲,一会儿拿笔圈圈画画,放下一本又拿起另一本。

    她有些急了,照他这样没完没了地看,她今夜也不用回去了。

    当初在竹霜殿,他在处理事务,她偷偷瞄他一眼,也会被他逮个正着,今儿个是怎么了?

    她都站了半天了,难道存在感降低了?

    “修离墨!”弦歌咬牙夺走了他手里的折子。

    男人突然抬起头来,那双冷厉的眸子瞬间闪过杀意。

    弦歌一震,手上的折子掉落在地。

    他怎么了?

    怎么会拿这样骇人惊悚的眼神看她?

    她就算打扰了他,他也用不着这样冷漠地对待她吧?

    “你你怎怎么了?”那样冷漠的眼神让她心里一痛,她狼狈地俯下身子,捡起折子。.

    “对对不起,给给你”她将折子递到他眼前,他冷然将视线收回,轻轻落在折子上。

    他也不开口说话,似乎在看折子,又似乎在看她的手,就是没有接过去。

    弦歌脸色一白,他这是又要将她往外推吗?

    多少次了,他遇见事情总爱擅自做主,从来不顾虑她的感受。

    这次呢,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在他眼里,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啪”

    弦歌将折子扔在书案上,那力道掀起一阵冷风,书页连带着翻动。

    她凝着那堆书,忍着眼眶的酸涩,冷声道:“打扰了,我这就走”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可以忍受他一两次,甚至三四次无缘无故的冷落,可是,她也有疲倦的一天。

    哪天她累了,或许就不会这么执着于这段感情了。

    两个人之间,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光靠她一人在死命维系,她的热情迟早消耗殆尽。

    栖梧轩外那些侍卫是来防她的吧。

    让她在外面吹尽冷风,再冷落她,这一次,她真的累了。

    袖中的手轻轻摩挲玉佩,她低头缓缓转身,嘴角一抹苦涩。

    这玉佩,枉费了她的心血。

    “站住!”男人蓦地出声,那暗含冷意的嗓音让她心头一颤。

    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怕看到他,她又心软了,没出息地原谅他。

    “王爷有事?”她轻笑,用最陌生的字眼隔开两人的距离。

    别以为只有他会甩冷脸,她也会。

    “昨晚你去哪了?”

    男人的话一出,弦歌脸色迅速变白。

    他难道知道了?

    如果他看到了,那为什么不阻止?

    “我我当然在在寝宫里,不然还能去去哪”弦歌强自镇定,说话却结结巴巴。

    “你为什么这么问?”她慢慢转身,刚才升起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

    难道他昨夜去宫里找她,然后发现她不在?

    弦歌恨不得咬断舌根,干嘛嘴贱。

    如果他真去找她了,而她又说自己在寝宫,那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寝宫?”男人玩味儿盯着她瞧,那眸光全然是她没见过的狠辣。

    “修离墨我”弦歌咬紧下唇,贝齿朱唇,眸光盈盈欲滴,好一幅诱人的画面。

    落在他眼里,他只觉得厌恶,全无昔日心悸跃动。

    “嗯?”他轻抬下颌,凤眸微眯,悠然向后靠去。

    他明明坐着,可却像君王一样,霸气凌然,睥睨苍生。

    他眸中闪过的厌恶,弦歌捕捉到了,心像是被刀刮过一样,血淋林流了一地。

    “你什么意思?有话就说,别让我去揣测,我没你心思巧妙,没办法清楚你在想什么?”弦歌苦涩一笑。

    “你爱我吗?”男人突然起身,高大的身子朝她步步紧逼。

    她心里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凝眉细思间,男人勾起了她的下颌,眯眼睥睨着她。

    这姿势有些屈辱,她不喜,可还是轻轻点头。

    下颌猛地一紧,男人的指掐在她的下巴上,疼得让她倒抽一口气。

    “修”

    她刚开口,他挥手打断她,“有多爱?”

    “这里有我吗?”他猛地握上她的柔软,心贴着他的掌心跳动。

    他冷笑着重重揉捏,隔着冬日厚厚的衣物,他仍能让她疼得小脸皱成一团。

    “修离墨”弦歌屈辱地流下眼泪,伸手就要去打他。

    他眼疾手快松开她的下颌,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强迫她贴紧在他的胸膛上。

    他轻笑着将手伸入她的衣襟,那微微冰凉的触感让她身子轻轻一颤。

    “真敏感!”他贴着她的耳廓轻声呢喃。

    弦歌气得浑身发抖,“你”

    她的话被他突然重重的一抓哽在喉咙里,低骂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他粗粝的掌贴着她的肌肤,她脸色微红,在他的逗弄下气喘吁吁。

    他冷漠地看着她娇俏的脸蛋,一抹讥讽爬上眼梢。

    “喜欢吗?”

    弦歌咬牙嗔怒地瞪着他,她怕自己一张口,嘴里会溢出令她羞耻的声音。

    小腹上抵着灼热坚挺的硬物,她不敢再乱动,对他又气又怕。

    男人却勾唇一笑,“你说你爱我,那你能为了我,去跟别的男人上床么?”

    弦歌错愕地看着他,这样不堪入耳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唔修离墨你混蛋!啊”

    弦歌怒吼,却被他凶狠地抓住柔软,重重揉捏,似乎想毁了她才甘心。

    “怎么?你连这都做不到,还说什么爱我?”他将手从衣襟里拿出来,重新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粗粝的指腹重重擦拭她的唇。

    这人疯了!

    “修离墨!”她张口咬上他的手指,却不忍心用力。

    男人察觉到她的迟疑,手指在她嘴中轻轻搅动。

    她身子遽然一颤,红着脸将他的指吐了出来。

    男人眸中划过一抹残冷,猛地将她推倒在地,冷笑道:“果然是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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