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港台言情 > 艳掌柜求嫁
    听毕,水铃钰满脸惊愕。“那古夫人的心肠也太毒辣了。”她忍不住为古兰熙感到心疼,想到他竟然被她给欺骗了这么多年,此刻他心中必定十分难受,她恨不得能插翅飞到他身边去安慰他。

    正想着他时,她不经意抬头,便瞥见站在后方那抹颀长清俊的身影。

    她一喜,登时抛下姊妹,朝他飞奔而去。“古大哥。”

    古兰熙满眼怜惜的看着她,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抚摸她憔悴的面庞。“这段时日委屈你了。”

    水铃钰轻轻摇头。“我知道你定能洗清我的冤屈。你嫡母的事我知道了,你别难过,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连番做下那样的恶事,理应受到惩罚。”她握着他的手,极为不舍的安慰道。

    “你此次遭难是受我牵累。”古兰熙歉疚道,倘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无辜遭此灾祸,他甚至不敢想象,若那日她晚一点才清醒过来,会发生什么事。

    “才不是,这是上天想藉此考验咱们,看咱们俩是不是情比金坚、爱比海深。”她得意的抬眉,笑吟吟的又道:“还好我对你的情意从未动摇,始终相信着你,所以上苍觉得咱们通过考验啦,这不就放我出来了吗?”

    望着她脸上那灿烂的暖笑,他情难自己的将她拥入怀中。“铃钰,我求得了皇上的赐婚圣旨,咱们可以择日成亲了。”

    “哇,太好了!”她惊喜的欢呼出声,回头朝姊妹们叫道:“昙花姊、铃菲、铃菱,你们听见没有,我要嫁人啦,我要嫁人啦!”

    水铃菱没好气的笑骂,“听见了,吼这么大声也不害臊。”

    “大姊这会儿怕是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要嫁人了。”水铃菲清冷的嗓音也含着一丝笑意。

    昙花含笑朝水铃菱、水铃菲说道:“咱们先回去吧,铃钰这会儿大概没空理会咱们了。”

    三人朝她招呼一声便离开了,好让她能同情郎相聚。

    水铃钰亲昵的依偎在古兰熙怀里,絮絮叨叨的说道:“咱们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往后一切定会顺顺利利,以后呢,我会替你娘亲疼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谁要是敢欺负你,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古兰熙听着听着,眉峰不禁聚拢起来,觉得似乎不太对劲,这些话不是应当做丈夫的对妻子说吗?

    他扶着她的双肩,正色道:“铃钰,以后你别老抢我的话说。”

    “我哪有抢你的话?”她一脸无辜。

    “往后成亲了,我便是你丈夫,保护你、疼宠你,这些都是做丈夫的责任。”

    “谁规定做妻子的不可以也疼惜、保护丈夫?”她仰起脸反问。

    他被她给问得一窒。

    她笑吟吟双手环抱着他的颈子。“夫妻本是一体,应当互相保护、互相扶持、互相疼庞、互相尊敬,你说对不对?”

    她这番话深深的撼动了他的心,他眼里闪动着浓烈的情愫,直勾勾的凝视着她。“你说的没错,夫妻该互信互重互爱。”

    他何其有幸,竟能遇上这样的一个女子,她不要求他的保护,却想保护他,他动容得胸口荡开一片暖意,暖意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

    见他认同了她所说,她弯眸而笑,脸上的笑靥艳如朝霞,她情动的拉下他的颈子,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他整个人被她这一吻给点燃了,忘情的深深吻住她。

    跟过来的刑白连忙扯着看得目瞪口呆的高天志回避,一旋过身,望见此刻天际彩霞满天,不禁舒眉而笑。

    尾声

    春宵一刻值千金。

    洞房花烛夜本该是旖旎的夜晚,但此刻新娘的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无奈——

    “相公,你不懂的话,让我来吧。”

    “这是做丈夫的事,怎么能让娘子来。”新郎官坚持维护做丈夫的尊严,接着安抚妻子,“你再忍忍,我很快就找到了。”

    见他竟摸到她后/庭去了,她低呼一声,“啊,你摸错地方了啦,都说我来,你看你摸到哪里去了?”她逼不得已只好抓着丈夫的手,领着他进入正确的门户,否则再这样折腾下去,到明儿个一早,说不得两人还没办法圆房。

    她也不知该喜该愁,丈夫竟一直守身如玉,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且他先前竟连春宫图都没瞧过,所以洞房这晚,连门在哪里都不得其门而入,搞得她这个黄花大闺女得亲自为他领路。

    幸好出阁时,村里的一位婶子塞了一迭的艳情画给她,要她好好参详参详,将来好伺候丈夫,如今她深深感激那位婶子,要不是靠着那迭艳情画,说不得她眼下也同他一样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届时说不得忙了一宿,两人还找不着正确的位置呢。

    洞房这晚,两人从一开始的生涩摸索,到最后水铃钰几乎喊哑了嗓子,腰肢都快折断,丈夫还性致高昂,将她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着,弄得最后她不得不讨饶,“相公,不早了,咱们睡了吧,别再做了。”

    “娘子累了吗?好吧。”他意犹未尽的终于肯停下来,搂着爱妻,心满意足的一块入眠。

    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块,面颊贴着面颊,嘴角噙着幸福的微笑。

    此刻屋外夜空里,一轮皎白的圆月俯视着人间,散发着温柔如水的清辉,朗朗星空,彷佛昭示着明日将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所有的风雨波折都已成为过去,往后的岁月将如同此刻一样,月圆人也圆。

    ——全书完

    后记

    冲动的时机香弥

    以艳字为书名的书阿弥有三本,一本是《风骚艳郎》,另一本是上一次出的《艳色画师》,第三本则是这本《艳掌柜求嫁》,倒也不是我特别钟爱艳字,除了《风骚艳郎》外,其余两本是主题书,已经定好了书名。

    这三本书里的艳各有其指,《风骚黯郎》里的艳是指男主角为了查案,男扮女装混进青楼,冒充青楼的花娘,搔首弄姿自然是免不了,他的女装扮相黯冠群芳,让为了寻找父亲下落而女扮男装混进去的女主角大为惊艳,一见钟情,她一度误以为自己爱上了同性之人,纠结得想撞墙。

    至于《艳色画师》的艳指的是女主角是以画艳情画为生的画师,被肚子很黑的男主角发现后,在他威胁下,不得不拿一些他看不顺眼的人当那些艳情画的主角,害得她差点被人追杀,后来虽与男主两情相悦,但还倒霉的得跟公主抢老公。

    最后这本《艳掌柜求嫁》里的艳,看完书的大家应当都猜得出来吧,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女主角是一位长相明艳的首饰坊掌柜,她看上了替她洗清冤屈的男主角,主动示好追求,最后经历一番波折,终于如愿把男主角拐到手。

    最后那一段床戏在我脑子里的演出其实是更火辣的,但是下笔时很多香艳的场景不太好意思直接写出来,下次我会试试把羞耻心这家伙给绑起来丢到一边,然后毫无顾忌尽情的来写一场床戏。

    很多时候我们做事需要一点冲动,少了那一点冲动,事情放着放着,最后就不了了之,但有时候冲动却又并不是好事,譬如下面这则朋友传给我的小故事——

    中午,某位老板来视察自家的建筑工地,发现有个工人在角落玩手机。

    老板很不满意他的工作态度,准备要开除他,遂问:“你一个月多少薪水?”

    那人回答,“二万二。”

    那位老板掏出钱包,数了二万二,加上遣散费,共拿三万块丢给他,不悦的吼,“拿了钱就给我走!”

    那人收下钱走后,余怒未消的老板打算去责骂该部门主管,询问旁边的工人,他是哪个部门的。

    那工人回答他,“他是……送便当的。”

    那位老板:“……”

    所以说冲动也是要看事情的啦。

    下一本书再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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