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行了,这个事情还是让我来处理吧,现在呢,她想要个证据,想要个人证的话呢,就让跪在地上的奴才松口就好了,松口转而指证她的时候,那么还可以多给她加一项罪名是栽赃陷害,还让这个这这人说反话那么不就可以罪加一等,更加严重的惩罚她了吗?

    你也不要着急,平白的气坏了你自己的身子,她就这个样子的性格那能怎么办呢?我们也的确没有办法,总不能滥用私刑,然后屈打成招吧,咱们要讲事理。”

    钟离惜一面对熏儿刚才的那股气也就下去了,还是熏儿好,说话也轻轻柔柔的,现在也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了,实在是跟这种泼辣并且歹毒的女子,实在是不能比。

    虽说熏儿刚进宫的时候也是活泼的,并且没什么拘束,也不懂什么道理,但是她不懂那她就张牙舞爪的,然后也比较活泼也比较可爱,她这种女人明明从来没学过礼仪还装的多端庄的样子,内心里面啊,估计都渴望像这种尊高的位分了,却不知道表面上却是粗鲁不堪的。

    自己其实不讨厌这种人,但却讨厌像她这种满脑子心机满脑子的心眼儿的这种人最是可恶了,阴的很呢。

    所以钟离惜才为熏儿打抱不平的,熏儿倒是讲道理的人,她要道理,那她就给她一个道理,不过她是不知道这种被收买的奴才嘴那是焊死了的,根本撬不开。

    熏儿哪知道这么容易啊,要这么容易那就好了,反正这个奴才都是死路一条了,那就算以死相逼他也不会松口的,所以说这种人是最难以让他老实交代的。

    “哎呀,你是不知道他呀,已经是死路一条,他也自己知道他也只有死路一条了,所以他才不会松口呀,反正怎么着都是死,还不如咬死你,说不定这个女人给他许了什么往后的好处,给了他其他的什么好处,所以他才咬死了不肯承认的,这种人啊,你一死相逼他都不会松口的,这种嘴巴是最难翘的,所以说怕你为难呢,这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生气了,要真那么好办的话那也就好了。”

    “没事一步步来嘛,你看刚才我们也不是对这件事情没有个大概的清楚的由头,现在一点一点慢慢发现,不是把整件事情都理下来了,而且连罪魁祸首都找到了,现在只差一个,让他定生死的一个证据罢了,所以也慢慢来,不要着急,不就是一个奴才吗?

    怎么慢慢审问,总是能省出来的,他嘴巴再死,也架不住我们主意多方法多呀,你看看瞧就好了,我一定有办法让她松口的。”

    “你能有办法让他松口?”

    问这话的是钟离晖,这种人大牢里面见得多了,看淡生死,然后为了保住秘密也无所畏惧的,有的时候甚至还自杀这种人,你怎么让他说出实话来,并且让他开口呢?

    “怎么没有办法来呀?动动脑筋,主意是人想出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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