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兽医升迁记
    穗穗半晌也不答,白露便扯了扯她的袖子,这才答道:“收了线便好了,能赶着小姐离府时带走的。”

    穗穗答了等着白苎说话,白苎这会子倒是安静了下来抬着头看着前面天上的月亮早就落了,太阳还迟迟没有升起,现下天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也不知白苎是盯着什么也不说话了,穗穗只当她是伤心过头,有些痴傻了。

    梅坊这里,白殇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大夫人能找他岂是为了交给他四姨娘的遗物?是别有用心。

    “素来我也从未过问你些什么,晚上的事儿你是何看法?”大夫人居高临下的在椅子上半躺着,阿雯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整理着大夫人的袖子。

    “母亲请讲。”白殇直截了当的便问了大夫人是想说些什么。

    大夫人早知晓了白殇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不喜争斗,可整日里摆在那里也是怕。

    大夫人闭着眼睛假寐,轻轻的拿着手里的团扇拍了拍腿便说道:“我昨日找你说的那些话你可听到了心里,该如此做你也是该给我信儿,总是在这里猜测,我真的会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母亲早拿定了注意,你拿着儿子最在乎的人来威胁儿子,还要问儿子怎么想吗?难不成非要让儿子都说出口才行吗?”这几句话也不知是白殇想了多久才说出来的,对着大夫人是字字珠心,大夫人也是坏人做的习惯了,这些只言片语也只能当风吹一吹是听不进心里的。

    大夫人只是发笑,说道:“你在这白府里是个明事理的人,对自己要什么清楚明白的很。只是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大夫人忽然睁开眼睛看着白殇坐起身来问道:“这人真能为了旁人连命都不要了?”

    白殇瞧不起大夫人连正眼也不去瞧她,只是看着前面盯着大夫人的扇子看,也不回了这句话,任他说些什么也是无所谓了。

    “也罢了,看你的样子是想的再明白不过了,你既然舍不得你那个好姐姐有什么过失,自己须得做好了才行,你与她是出不去的。”

    大夫人手里的扇子被放到了桌子上,摆了手让白殇走了,白殇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这一走冬荣便忍不住了,拿着袖子就把脸上的泪儿给抹了个一干二净,可只得眼睁睁看着白殇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全没有扭转的样子。

    白殇倒是不可惜自己,倒是可惜冬荣,想着若是早把冬荣赶了出去,到了今日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只看着冬荣白殇便把自己怀里的帕子拿了出来送予了冬荣。

    冬荣算是忍不住了,拿着帕子擦着眼泪说着:“自上次来奴婢也不敢管少爷些什么了,这次冬荣看着少爷被大夫人玩弄于股掌中,奴婢、奴婢恨不得上去杀了她!”

    “杀了她有何用?这后面便不会又第二个,第三个了?”白殇这是明白的晚了些,若是当时在白帆的寿辰上能想到如此,便也不会傻到去暗杀当今皇上了,只可惜了做的事儿是做过了,没一个能跑的掉的。

    冬荣听后只知道哭,想起昨日早些时候被大夫人叫去了梅坊,便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果然不知道大夫人从哪儿听来的话偏说是井里的那一具尸体是三少爷害的,那日冬荣在一旁全听了,拿着白苎便说,若是这件事情查下去的话,清楚明白这件事儿的一个都跑不了!尤其是和白殇走的这么近的白苎!若是等白苎进了宫在皇帝身边呆着,有什么风言风语的传了过去,第一个受牵连的便是白苎。

    这些说的虽是真的,白殇也不敢认,可大夫人竟然一五一十的全讲了出来,说白帆寿辰那日白殇在皇帝的茶水里下了剧毒,不曾想让个小丫鬟做了替死鬼,白帆也怕此事暴露便命人隐瞒了此事,如今尸体还在井里呢,还说这事儿除了自己白苎也清楚的很,这白殇也唯独对白苎说了这件事。

    不仅如此大夫人竟然找来了白帆寿辰那日的账本来,上面被四姨娘要去的药材都一一收录在内,连去处也记得一清二楚,连白殇的药也一并收录了,此事白帆至今还不知一来是因为不宜声张,二来白帆从未怀疑过是自己的儿子做的这件事。独独大夫人早就布好了局等着人一个个的往里面跳进来。

    白殇连过问也没有过问,知道是有人告密说了此事,若是深究下去白苎迟早会被牵连进来,他一点险也不敢冒多问一句也不曾当即便带着冬荣出去了。

    大夫人说的这事儿连冬荣也不知道,出来后冬荣自是问了许多,白殇经也直率的承认,冬荣除了骂他傻自是一个字也说不出。

    冬荣也早就跟着白殇看淡了,一早便跟着他了,算是他死了也是要跟着的,“少爷怎么不告诉小姐,小姐总会有办法的。”

    “这本就是我欠那个丫鬟的,我是要还的,只等着姐姐能等着今儿晚上若是大夫人并无杀我之意,我便还按照原来的法子让姐姐出去。”

    冬荣哭的更是凶了,这个傻少爷偏的知道这件事儿被别人告了密,旁的便不会了?也从不知道去怀疑白苎,明知道这事儿只是告于了她一人,怎的还会有别的嘴去告诉大夫人?

    “你个憨货!只知道你的姐姐!”冬荣气急了,跑着便离开了,白殇也是站了许久,也累了,便寻着一处石头坐下了。

    敲在这儿种了一颗紫薇树,上面的开了淡紫色的紫薇花,合着绿叶子让白殇看花了眼,白殇咳了几声看向流苏苑那里,隔着一条又一条的路在那里不知道呆了多少年岁,自生下来便住在那里,从来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在后来进来了一个伴儿,是外面飞进来的鸟儿带着自由过来的,算是赔上这条命也要留住这只鸟儿,留着它便有人知道这世上有一个特殊的人来过。

    “殊途路上殊途人,殊途人云殊途话,殊是殊人殊途语,殊人卷起殊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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