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兽医升迁记
    白苎想着自从自己进宫以来,也是受静妃的处处照顾,倒不说给静妃帮上什么忙,只是给她惹了不少的麻烦,三天两日的不给蓬莱殿安宁,白苎揉了揉太阳穴,想着和静妃相处倒是不如和弦贵妃相处的自在,可能是静妃娘娘身上向来都是一副清冷淡然的样子,一副无欲无求的表情。

    倒是不像是弦贵妃,整个人都是亲切的,加上长的小巧可爱,倒是见了让人喜欢,平日里也没有什么闲事来说嘴的,倒是静妃往年的事情太多,每人说上一句倒是让白苎觉得不真切了。

    “倒是你如今这么说来,是王婕妤不好了?也难怪你如此怕王婕妤不成。”白苎道。

    一姑提起这件事,如今是屁股都有些隐隐的疼,当年年岁小,只是听了静妃的话去给王婕妤送了东西过去,好像是一幅《天王送子图》一姑如今也是记得的,倒是和白苎解释了起来道:“莫不是如此的,奴婢也不是因为王婕妤凶狠才怕她的,是因为王婕妤毒辣,无情无义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当年静妃娘娘小产,还是连夜给王婕妤画了一副《天王送子图》过去的,可是这王婕妤不但不领情还是烧毁了那幅图,更是连着奴婢也挨了二十板子,纵使奴婢好几天都不能走路还是疏雨姑姑照料的,现在向来奴婢心中还是忘不了的,这王婕妤奴婢可是要记上一辈子的,才人也是少去理会的好。”

    “你如今可是记打不记吃了?她王婕妤纵使再凶狠,也不是吃人的,你只管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也不是这宫里她是当家的?”

    “可是,奴婢听说这王婕妤为了生育还特从宫外找了偏方,吃了胎盘的,如今想来也是让人背后一凉的。”一姑皱着眉头,像是看见了王婕妤在吃一样。

    白苎也是好奇的,这王婕妤样貌是张扬了些,性子是粗使了些,倒不像会信这些无中生有的东西的,白苎便问道:“这些说法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整日里这蓬莱殿都是这样讲的,如今才人瞧瞧,倒是没有这后宫王婕妤是得宠的,倒是没有一个敢和王婕妤走的近的,只是见了她躲还躲不及的,也只有才人刚来的时候不知道缘故,还上前去主动去问好。”

    白苎轻笑一声,她不相信这深宫之中看见的便是真的,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还深深的埋藏在里面,白苎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去挖掘这些,倒是让冉释看看他都让一群什么样的女人进了宫来,让这后院鸡犬不宁的。

    白苎摆摆手道:“我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白苎没有嘱咐这些让一姑不要说出去,倒是不嘱咐,一姑还求着白苎不要说出去,倒是说出去了一姑还是要受罚的,一姑奇怪是不是白苎在外面听说了什么,才是让今儿来问这些的。

    一姑甚是为难,怕是往后白苎又是问些静妃娘娘的事情,倒是不想说的,也被白苎连唬带哄的都给说了出来,一姑知道如此想是对白苎的不忠,可是一姑从小便知道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这静妃对她们一家都有救命之恩,断不会随意在旁人面前说些什么的。

    白苎也是见一姑走了,望着外面的天色已晚,便是让穗穗进来伺候了道:“穗穗。”

    “才人。”穗穗回了话,从外面进来,看着白苎伸了手便上去扶住给掺进了里面。

    穗穗见白苎一脸的愁容,也是听见里面白苎的叫声和一姑的哭喊声,倒是不清楚,心中也是担心一姑和白苎有什么误会便问道:“才人,方才让一姑进来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问些事情罢了。”

    “才人,不妨奴婢多说一句,一姑年岁还小,静妃娘娘把她送到才人身边也是有道理的,一来是一姑年岁小不知道怎么去糊弄别人,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虽说是不好的,但也比那些知道的都瞒着的要好。二来在静妃娘娘身边跟着的时间也是不长的,只要才人稍微对一姑好一些,一姑便是忠心耿耿的对才人的,静妃娘娘对才人如此用心,才人也应该收下这一份心意才好。”

    穗穗一边收拾着白苎的床铺,让白苎坐到了一旁的镜子前,又是出去吩咐琇莹打了温水来,给白苎拿了干净的毛巾进来。

    穗穗一边给白苎卸着身上的行头,一边看着白苎的表情,看着白苎的样子也是乏了,便耐心道:“才人如今只觉得奴婢说着些乏味,倒是碰见了比一姑要心眼子多的人便是知道了,只是一姑能当个身边人,不会和外人说什么的,才人便放心吧,一姑若是犯了什么错也不必狠狠的罚,只是稍微教训一下便是,才人若是嫌疼了手,便让奴婢来,奴婢只是不把一姑当成孝子。”

    穗穗把白苎的外衣脱掉抱在怀里,跟着不说话的白苎到了床前,白苎也是困乏了,今儿是和冉释周旋了太久早就不能思考了,只是摆摆手让穗穗下去,穗穗也不知道白苎有没有听进去半句话,只是脱了白苎的鞋子,拿着衣裳出去了。

    白苎看穗穗出去了,在帐子外面守着,只是把桌子上的黄木盒子拿了进来,打开拿出了血沁出来,这晚上血沁似是发出了幽幽的红光,倒是让白苎看了也是害怕了,又是烦躁的把血沁放在了盒子里面放到了枕头下面。

    白苎只是心中藏着事情,闭着眼睛想着今日冉释答应了白琮去番邦求和之事,倒是白琮不是自己去求的,冉释也不会让他去的。想来这白琮这么宝贝白家,也不会看不出冉释是想利用白家和周家不和以此来把白府一步步瓦解的。倒是白琮不说时时戒备连是传出了许多不是的,如今倒是如了冉释的愿了。

    白苎翻了一个身,睁开眼睛看着垂下来的床帐,白花花的一片,如同今日碎了的月光,让白苎的心上下不安。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