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兽医升迁记
    “无妨的,今儿是耽搁了淑妃娘娘和皇贵妃娘娘两个人的,若是皇贵妃娘娘有要事便先回去吧,淑妃娘娘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便留下来问清楚了再走也不迟的。”白苎末了也不忘在淑妃身上插刀子,这淑妃虽然是不讲道理的,可是她害怕皇贵妃便是最大的弱点。

    淑妃如今怎么还有心思和白苎较量,只是盼着皇贵妃往后不要弃她于不顾才是,淑妃虽然糊涂但是心里明白自己即无靠山也无恩宠,唯有皇贵妃一个人可以依靠,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淑妃怎能放手?

    “想必淑妃打开始便错了,本宫也不是偏袒谁的,今儿淑妃竟然不分青红皂白诬陷了白婕妤,便谢罪回去吧,好在只是自己身边的人知道没有闹到旁的地方去。”皇贵妃和颜悦色的和白苎说道。

    淑妃仰着头,看着皇贵妃和白苎道:“臣妾回去一定备一份儿厚礼来谢罪。”

    淑妃讲完看皇贵妃盯着白苎便对着白苎道:“白婕妤还是要多担待本宫,这次是本宫的错。”

    白苎见淑妃还是跪着,也不能上去搀扶起来,只是低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淑妃道:“奴婢岂敢怪罪淑妃娘娘?好在是皇贵妃娘娘是个明智的人若不然今儿奴婢便是有十张嘴也和淑妃娘娘说不清楚了。”

    “白婕妤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今儿的事儿便当做是没有的,大家都是在一个屋檐下过活的,牵一发而动全身谁好了不好了总有是关乎自己的。日后多帮扶少些寻事的心,本宫也欣慰。”皇贵妃说了些客套话给白苎听,白苎微微笑着点着头,心里是明白这后宫不是斗的越厉害她越开心吗?如今在我这个明白人面前说这些话来,真真是让人瞧不起的。

    “皇贵妃娘娘训导的极是。”白苎侧身给皇贵妃行了礼,皇贵妃这才带着淑妃离去。

    今儿淑妃也是受了教训,如今心里只是害怕怕这皇贵妃日后不再照顾自己了,淑妃便一路跟在皇贵妃后面活像皇贵妃的影子一般。

    白苎今儿过了这件事心里和明镜似的,想着这宫里的事情大都是和皇贵妃有关的,皇贵妃虽说是没有对别人动过手,倒是这张嘴不知道说了多少对冤家的,今儿便是本来淑妃对自己就是看不惯的,又是今儿跟着过来这么一闹往后淑妃便对自己恨之入骨了。

    白苎瞧着二人刚走想着回去,反倒是后面的苏公公叫住了脚在白苎耳边回了话,白苎的便闭着眼睛总觉的脑子昏昏沉沉。

    “早晚都是要来的,这些日子我走静妃没有送我,我回来静妃也没有迎我,想来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的,只是迟迟不来查证,便是还有弦贵妃在后面站着她不敢轻易过来的。”

    方才苏公公是回了静妃发现了佛堂里那打碎的罐子的,这会子刚好在四处打听近日去佛堂的人,恰巧被苏公公听见过来回了,便是害怕静妃查到白苎头上,这本就是一个宫里的静妃又是主位,若是哪个好歹这月银俸禄,吃穿用度大小事物无一个不是经过静妃的手的,稍微在里面使些绊子便是有白苎好受的。

    白苎清楚弦贵妃是不会让静妃过来为难自己的,自己如今又不是没有利用价值了,还没有帮到静妃半分,静妃怎么能甘心让自己走了?想着如今静妃正在宫里头,头疼该拿自己怎么办的才好。

    “婕妤,这些日子便不去殿里的小厨房哪儿那吃的喝的了,如今库里还有些余的也够用了。”苏公公也担心,上次白苎没有拿住静妃,这会子让静妃知道了倒是不好对付了。

    “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淑妃已经在面儿上和我们过不去了,这静妃也不能撕破了脸。”

    白苎说罢长舒了一口气,如今也是头疼了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白苎早就厌倦了,便想着让静妃罪有应得便不多事了,只是寻了时间把解药从冉释的手里骗出来。

    “苏公公你去库里寻一寻有什么好的佛像,或是佛经布帛之类的备好一份,我今儿便去静妃那儿探一探。”白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知道该什么时候主动出击,这静妃本就理亏,心中有鬼做事最容易乱了方寸,白苎如今若是去瞧静妃,静妃一定会想着是不是白苎知道了什么,这心里想的多了,做事便乱了。乱了阵脚的敌人,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苏公公也是自从知道一姑的事情之后,白苎做什么苏公公也不劝着了,知道白苎是心里有了计划才会做的,自己只跟着执行便好了。

    “穗穗,帮我泡杯醒神的茶来,这两日总是昏昏沉沉睡不醒似的。”白苎喊了屋子里面的穗穗来,穗穗应了一声便走了。

    白苎看着这门前刚移来的花,便是皱起了眉头,想着不是自己埋进去的麝香吧,这些日子总是没有来头的便想睡了,想着该去旁敲侧击的去问问,可是这麝香的缘故?

    白苎看着便挪了挪身子离着那花儿远了才进了屋,等了穗穗端来了茶又是和白苎说起了三王爷,如今白苎想着又是多了一事,这一件件的都是压到了眼皮子底下非要解决了不了。

    “三王爷对你如此不是一日两日的,若是马上让他死心,除非你嫁了人或是成了妃子,不然这三王爷断不会轻易放手的,这种事情急不来容我想想再说罢。”

    穗穗听白苎的话,只觉是推辞,想着跟了白苎如此就还不如姜充仪待自己好,这姜充仪还知道为自己拦下三王爷,这个正经主子连是问也不问了,穗穗脸色沉了下来收了白苎的茶碗便道:“奴婢知道了,是奴婢心急了。”

    白苎清楚穗穗最在乎此事了,何况三王爷不是什么正经人,穗穗又是宫娥皇室断不会让穗穗进府的,况是进了府日后也免不了三王爷朝三暮四有穗穗好受的,如今白苎心里有了打算想要把穗穗送出宫去,心想着只要是穗穗耐住性子,便有的是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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