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言情 > 兽医升迁记
    白琮的尸身运回还需要大抵一个月的时间,白苎想着自己已经习惯了白琮不在的日子,有时午夜梦回白苎还当是自己等着他回来的。

    些许又是过了半月有余,冉释自是进后宫是一定去白苎殿里用膳的,只是二人之间的话是越发的少了,白苎也不似以前嘴巴那么厉害了,倒是有孕不过两月,还不到有罪受的时候,算是如此白苎也是日渐吃的少了。

    “你兄长的尸身大抵再过不久便能运回了,你是定了什么日子回去?”冉释擦了擦嘴问道。

    白苎看着桌子上各色各样的菜品,碗里的菜才动了几下白苎便把手里的碗也放下了回道:“奴婢知道皇上体谅兄长,在后宫多多少少也听说了皇上打算厚葬兄长追赠了云青候的名号,皇上对白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白苎垂着眼盯着自己手里的帕子看,冉释听白苎话里的意思没有说起要回去的话,便又问道:“婕妤是伤心过度连回去瞧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了不成?”

    “人都不在了,奴婢还怕什么?只是奴婢心中想着兄长去番邦求和无果,劝告皇上还是以国事为重,兄长的事情皇上安心交给白家便是了。”

    若是这丧事交给了冉释来办,岂不是便宜了白家不成?白琮为着那个家赔进去了自己的一声,末了连身后事白家也不问吗?若是不让白帆亲手葬了自己嫡子,不让他尝尝这被命运蹂躏的滋味,白苎心里那有甘心的念头?

    “奴婢想着如今说来尚早,不如兄长什么时候回来,奴婢便什么时候回去。”白苎回道。

    冉释手里端着的茶盏便稍稍颤了两下,白苎抬头看在眼里,冉释忽然便笑了道:“如此甚好,婕妤能为朕着想一二也不枉朕待你如此了。”

    白苎心中冷笑,对自己如此?倒是对自己狠的要命,所有的事情他都是看在眼里的,偏要看着这后宫的女人斗的死去活来。这还不够,还要她们为皇家开枝散叶!真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正说着白苎便看见苏公公在外面来回打转,白苎喝了手里的茶便道:“皇上,奴婢今儿乏了,皇上来时不是说有些折子还未看完吗?”

    冉释每日听白苎这种说辞已经厌倦了,每日如此但凡是自己过来瞧她总是有理由打发自己出去的,今儿冉释也是得空的非要跟在白苎身边瞧瞧是什么事儿便道:“才用了午膳便去歇息对身子也不好,和朕出去走走吧。”

    往日这冉释说走便走了,如今白苎担心若是自己再推辞说多了话又是耽搁时间,便应下了道:“如今外面百花凋零想必只有菊花还开着了。”

    冉释拉着白苎的手,从椅子上起来,白苎本就抗拒冉释,这猛地一碰自己白苎便是要僵住一会儿缓一缓的,白苎微微笑了提着自己的裙儒也起身和冉释并肩而行。

    穗穗和秦公公跟在身后,冉释才出了屋子便吹来了一阵风冉释便回头嘱咐了穗穗道:“回去拿一件薄些的斗篷出来。”

    秦公公还以为是说让自己回去拿的便应了一声,冉释指了指身边的穗穗,穗穗的脸一红才进去取了,冉释摸着白苎的手也是不暖不热的,便问道:“朕记得你怕热,这还不入冬怎么就冷起来了?”

    “可能是有身孕的缘故,奴婢的一份热要分给两个人,如此奴婢便冷了。”白苎对着冉释一边笑着一边煞有其事的解释了一通。

    冉释也是感觉的出来白苎是变了,越发的温柔了起来,如今瞧着也是一个极其有韵味的女人了,冉释把白苎的两只手都握在手里轻轻的摩擦着问道:“若是朕身上的一份儿也能分给你,便不会冷了。”

    正说着穗穗便从里面拿了斗篷出来,扬手便要给白苎穿上,白苎的头一低是等着的,冉释怕穗穗手脚粗鲁便招招手让穗穗拿过来,白苎还望不见,冉释便轻柔的从后面把斗篷给白苎罩上了。

    “今儿的风大些,有了斗篷不说御寒也算是防风了。”冉释说着便把方才自己弄歪的簪子给摆正了,这才给白苎把前面的给系上。

    白苎见冉释今儿是比往日有些人情味儿了便笑道:“奴婢记得还有一件黑色的斗篷在柜子里,皇上若是不嫌的话便让穗穗拿来吧。”

    “朕不怕。”冉释说罢便松了手看自己系的斗篷好似有些歪了,白苎低头整理了一番,抬起头便发觉冉释在身边正瞧着自己的。

    冉释看白苎如今好不容易的傻了一次,心里一软便低头在白苎的额头上亲了上去,白苎算是条件反射的赶忙的推开了冉释,冉释这才心寒了,倒是相处多久了这白苎还如同那石头一般,怎么暖也暖不热。

    冉释看白苎如兔子一般惊恐的眼神便回身道:“婕妤不必去了,朕想起来朝堂上还有些棘手的事情要做,今儿便不来了。”

    白苎原不想这样的,只是见冉释今儿异常的温柔何尝不是想多和他说几句话,只是身子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如此亲昵的动作,白苎便厌恶想着一定是那次冉释在太极宫逼自己侍寝的时候留下的毛病。

    白苎长了口,想着说声对不起的,可是冉释连时间也没有给她便和秦公公走了,穗穗如今也是学的乖巧,若是以往定是说些什么让白苎注意的,如今穗穗连是说也不说了。

    白苎看着冉释的背影是生气了,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斗篷便让穗穗解下来了。

    白苎进了门儿才发现,这满院子里竟然没有一朵开着的花,唯独远处的月季和海棠红成了一片,白苎便问道:“怎么这院子里连一朵秋天开的花也没有?”

    穗穗也转身去瞧倒是看见远处的月季和海棠开的正好便回道:“这院子里的海棠和月季不是开着的吗?婕妤说过是不喜欢菊花的,便一朵也没有搬来。”

    穗穗一提白苎才想起,自己原是不喜欢菊花的,倒是方才听冉释说了菊花白苎便有兴趣来瞧一瞧了道:“这院子里都是红的,看的也腻,得空了便去搬些菊花过来吧,这院子里总是要有旁的颜色的。”

    “是,奴婢去寻静妃娘娘问问,这会子菊花开的正好应是有许多好看的菊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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