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装病的待遇这样好。

    回家这一路,可以躺在她腿上,可以被她摸头发,还可以阻止她和那个姓宫的在外过夜。

    连修然长腿蜷在车子后座,他心中的小人已经开始没羞没躁地在一号公路上欣喜狂奔了。

    “你的脸怎么这样烫。”

    连松雨紧张地把手背贴在他脸颊一侧。

    “不会是发烧了吧?”

    “没有。”

    他抓住她冰凉的手不让她抽离。

    “你手凉。“

    “挺舒服的。”

    她不疑有他,老老实实保持那个姿势。

    本来她还想给宫明熙打个电话。

    现在看来是大可不必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领他去楼上卧室。

    连修然坐在床沿上,一手有气无力地捂着额头,一手颓废地搭在衬衫扣子处。

    “这扣子太难解了。”

    他皱眉低喃。

    “解不开吗?”

    连松雨见他姿态绵软,走到到他身前半蹲下来替他解扣子。

    离得近了,她才惊觉连修然烫的诡异。

    身体都好像在颤抖似的。

    她专注地盯着衬衫扣子,他却只盯着她。

    这个遐想无限的姿势让连修然很满意。

    “好了,你现在快点去冲澡。”

    “我给你拿药。”

    脱下他的衬衫后她将衬衫叠好放在一旁。

    又把晚装包随手扔在他的床上,即刻去楼下找药包。

    确认她下楼后,连修然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晚装包捞过来,将手机取出熟练地输入密码。

    果然,来自宫明熙的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他眯起眼睛看那个显示名称。

    宝宝。

    嗯。

    去他的宝宝。

    连修然干净利落地按了删除键,将手机塞回包里。

    大事办完,心里才舒坦了。

    他慢条斯理地走进浴室换好浴袍,对着镜子扬起下颌和镜中人相望。

    她回国的这三个月里,他得好好计划一下。

    有些事情就算做起来得心应手,从长计议总还是需要的。

    连松雨手忙脚乱地翻出药箱回到他的卧房。

    听到浴室传出的水声知道他还在洗澡。

    便抱着箱子疲倦地坐在床上开始找药片。

    她满脑子都是之前连修然听到连建元说钟书卉是他女朋友时的仓惶神色。

    他面无血色的样子堵得她难受地要死。

    浴室门打开时她依然在神游。

    直到他弯腰和她平视时才惊觉。

    “药呢?”

    “噢......在这里。”

    她慌忙把药片塞给他。

    连修然只在下身围一条浴巾,上身还挂着水珠。

    连松雨的眼睛迅速回避那个肌理完美纠结堪比雕塑的身体。

    而在看到他似乎完全没有问题地保持这个状态在房间里走动数次后,连松雨突然烦躁地起身去拿了浴袍扔给他。

    “你怎么也不披件衣服。”

    “现在头疼,等一会感冒怎么办。”

    至少在把那副肉体遮住以后她觉得呼吸顺畅许多。

    这屋子可能通风有问题。

    虽然头不疼,连修然也照样把药吞了。

    反正只要是她喂的,什么东西也好,他都不会拒绝。

    “你要回去了?”

    连修然见她收拾药箱的动作,猛地拉住她的裙摆。

    “我还不困。”

    她已经很能体会他说话的意图。

    贴心的话适时送上去。

    “我不走。”

    “洗完澡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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