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多弟点点头,“诶!娘我知道了。”

    “娘,你最近怎么对四弟他们这么好了,可不像你。”栖多金嘴快问道。

    王氏虎他一眼,“要你多嘴,吃你的饭去。”

    栖多金蓦地被训斥一顿,当下就闭嘴了。

    –

    翌日清早。

    栖行云去放驴子,顺带割了不少茅草回来晾着。

    茅草要晒干变软了,才好盘起来做蛋窝。

    等着太阳光照射下来,茅草里的水分都晒干,两天就行了。

    栖家一家子大清早地也都出了门,下地干活去了。

    早饭前栖多弟回来,先去栖行云这边问了下要不要帮他们耕田的事,说是娘吩咐他过来问的。

    栖行云拒绝了,说是他已经请好了人耕田,不需要栖多弟的帮忙。

    栖多弟被交代的任务失败,便有些灰心地回去了。

    王氏得知了栖多弟好心被拒的事,也是心里堵得慌,骂骂咧咧了两句,便自个儿消气了。

    和好之路尚且漫漫。

    这日的主基调还是田里。

    不管哪家哪户,只要到了能做事的年龄,几乎都是在田里度过的一整天。

    现在是农忙的高峰期,再懒惰的人都不能耽搁了下秧苗,不然这就是口粮的大问题。

    平时种菜什么偷偷懒还行,种田就不行。

    迟子鱼家只一亩水田,栖行云一个人忙活了大半早上,等田里的秧苗都拔出来了,接下来就是请人来耕田。

    迟子鱼把后屋的鸡舍以及鸡场都打扫了一遍,清理出来的粑粑都当做菜园里的肥料,统统浇过去追肥了。

    今日汪颖儿也留在家里头,王氏先是让她去打了猪草。

    本来猪草这活计是栖水沛来干的,但是栖水沛死活不乐意,王氏没办法,只好使唤了正好在家的汪颖儿去。

    汪颖儿心心念念着她的刺玫花酱,生怕被郭金莲钻空子抢了功劳,火急火燎地割完猪草便回家来了。

    还赶紧地找到了迟子鱼来帮她做花饼。

    迟子鱼便让她先去把面粉给和了。

    汪颖儿这事上倒是上心。

    乖乖地去和了面,等发酵完,也不用迟子鱼教,她自己融会贯通地擀出了面皮,把花酱揉成小团,跟做青团一样的手法,把每个成了形的团擀成饼状。

    迟子鱼特意过来看看她做的如何,发现她做的还挺像模像样。

    在厨房里摸爬打滚的女人家,对吃食总是有自己的敏锐度。

    迟子鱼看她擀面什么的都没问题,就是那花酱腌地不够彻底,看起来色泽就很浅很淡,想必味道不会多好。

    迟子鱼本来想尝尝那花酱的味道如何,结果突然想起这花酱和擦脚布间接接触过。

    迟子鱼一个激灵,触电一般,条件反射地把手给缩回去了。

    “小鱼儿,你快来瞧瞧我这花饼擀地多漂亮。”汪颖儿没注意到迟子鱼对花酱的嫌弃,兴致冲冲地招呼道。

    “哦,好。”迟子鱼转身过来瞅了一眼。

    做好的花饼都放在一个小晒盘里,晒盘里洒了些面粉垫底,这样花饼不容易沾盘。

    花饼和普通的饼差不多,就是馅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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