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傲瑞究竟和你什么关系?”八卦的凤九笑眯眯的问。

    白雪瞪她一眼,“孝子,多管闲事。这个人你不要靠近,我已经让你祖爷爷命他明天离开山庄了。你也马上要上山学艺了,不要再招惹乱七八糟的事情。”

    凤九扁了扁嘴,不过想想也行,不就一两年,好好学学是需要的,免得墨倾那**随便就能欺负自己。

    再说了,时间最能考验一个人的真心,如果说,墨倾和她之间因时间导致分生了,那也就是没有缘分了,还她个自由身也是好的啊。

    第二天一早,傲瑞背着包袱呆呆的立在凤九住的小院门口,她不肯见他,不肯原谅他,可是……她又怎么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凤九看着面色如常的母亲,无奈的撑着脑袋,凭着她暗门的敏锐,这个人一定和母亲有感情纠葛。可母亲不愿意敞开心扉,是因为父亲吗?还是什么?

    其实,她也挺希望母亲有幸福晚年的,毕竟这么好的母亲。

    一个月后,凤九终于跟着白老家主往未来师傅隐居的地方进发。为了帮她摔打出能自保的能耐,白老家主除了准她带糖糖,其他侍女一律不让带。

    这正合她意,终于可以摆脱青鸾、秋雨的絮叨了,也可以摆脱凌澈他们了,自己一个人多逍遥啊,主要是没有墨倾的耳目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去便是暗无天日,再无机会出现在江湖。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一年后。

    “死丫头!”一声内力雄厚的狮子吼回荡在山林中。

    “糟糕!东窗事发!”凤九灵巧的身影如猎豹一般迅速弹起。

    “糖糖……跑……”抓起攀爬在树上正在准备吃果子的一坨白绒绒的肉球塞进口袋,‘嗖’地如飞箭穿林越树,耳边那声怒吼依旧牢牢抓着她的耳朵不肯消失。

    她用这样的极速跑了近一个时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肚痛脚抽,直到狮子吼听不见了,方敢停下,扶着大树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口袋里的白色小绒团串了出来,它几步跳到她的肩膀上,后爪刚站稳,一抬貂头正准备扬起貂爪做望风状,一阵风吹起貂毛呼啦啦的飘,四爪抖牙床颤。

    “咯吱……咯……”

    凤九不用抬头,单凭肩膀上那只天不怕地不怕见到师父才害怕的灵貂打颤的程度,加上耳边呼啸而来,那阵风吹起发稍拂过脸庞如刀割的力度就知道,她又输给师傅了,赶紧抬头对着面前吹胡子瞪眼的白眉师傅,献媚地咧嘴一笑。

    “嘿嘿,师傅真是英明神武、老当益壮、健步如飞、气如洪钟……”

    “这个!你已经打烂了180个了!叫你练轻功,叫你踩烂我饭碗吗!?”白胡子白眉毛的师傅听惯了她这套,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对准她的耳朵大吼。

    她吊着脖子,晃着手臂,无挣扎之力,那吼声如雷贯耳,差点耳聋。

    糖糖妹纸被掀翻在地,咕噜一下站起来,见主子被擒,急得跳脚,逞强地对着白胡子老头龇牙咧嘴做出一副凶相,被老头反瞪,吓得装作呆滞状低头画圈,免受牵连。

    “师……傅……修炼总要有所代的,准确的说叫碟子……不是饭碗,大不了我赔还不行吗?”魔头师傅居然让她立在碟子上练轻功,这不是要了她的老命吗?

    好歹她才练了一年好吗?这么快就想她身轻如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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