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扶住百里幽月,忽然感觉到她腰上有个薄薄的软块,飞快的低头瞄了一眼,像是个什么牌子,穿成这样都贴身带着,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左儿和右儿奔过来,左右扶着百里幽月,“公子歇歇,小的扶宫主上船。”

    凤九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松开手,喘着气,跟着到了床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宫主应该有隐疾。你们可知道最近一次发作是时候?”凤九故意问。

    “是蕴艳公子来后的五个月时,之后没有发作过。”

    “那就是说两年多没发作?”

    “是的。”

    “那之前呢?”

    “之前就不知道了,小的还没到宫主身边服侍。”左儿帮百里幽月盖上被子,有问必答。

    凤九好奇了,“我发现宫主身边都是年纪小的侍从,难道没有近身侍奉年限久些的?这样才能知道宫主以前发病的情况。”

    左儿面色冷,眼神谨慎的扫了过来。

    凤九立刻闭嘴。

    这点疑惑她一直有,这个宫里掌权的除了掌事首娘子看上去差不多40来岁外,其他人都是很年轻的,尤其是云雨殿里全都是15岁左右的小侍从。

    难道是老的都被杀了?

    冷颜赶到时,看到凤九好好的坐在一边,提着的心放下,走近百里幽月。

    “药可好了?”凤九抬头问他。

    “好了。”冷颜递给她一个瓷瓶。

    凤九接过,刚要给百里幽月喂下,左儿拦住,指着冷颜,“你先吃一粒。”

    冷颜面对趾高气扬的小屁孩气不打一处来,可眼下不是置气的时候,接过凤九倒出来的一粒药丸丢进嘴里,咽了下去。

    凤九没吭声。

    左儿盯着冷颜足足一刻钟,见他面色无恙,这才让开,让凤九喂百里幽月吃药。

    “你替宫主把个脉看下。”凤九让开。

    冷颜上前,认真的在百里幽月的左右来回脉搏感觉着,上前,要去翻她的眼皮,却被左儿拦住。

    “放肆!”

    “左儿,医者讲究望闻问切,脉象可感触到脉息,但眼睛是可以看出体内五脏。等他看过,我也需要看看,我们甚至要看看宫主的身子。”

    左儿拧着眉,想了一会,“宫主身子只能公子你看。”

    “好。”凤九松口气,示意冷颜。

    冷颜迅速翻开百里幽月的眼皮,纵然她是混沉的,那双阴冷的瞳孔还是让他渗了渗。

    等他退下来,凤九上前看了,所有问题便八九不离十了。

    “如何?”左儿面色平静,眼里透着焦急。

    “无大碍,只是有些事情干扰了宫主的心情,只要心情愉悦便好。”冷颜的话让左儿看他的眼光有些不一样了。

    凤九奇怪,百里幽月一心寻欢作乐,对外面的事情不太管,那么那些矿藏是谁在管?

    右儿忽然走进来,低声对哥哥说,“右执事求见。”

    凤九和冷颜都听到了这个名字,两人心里大骇,右执事是不是百毒堂的右执事?

    万一是他,他会认出他们两个。

    左儿刚想说话,凤九忙道,“宫主刚伤过神,不适宜见客,还是让宫主好好休息一番再说。”

    左儿犹豫片刻,对弟弟吩咐,“你安排左执事先去歇息,明日用过早膳再来。”

    右儿去了。

    凤九和冷颜松了口气。

    “你退下吧。”左儿对冷颜说,冷颜迅速看了一眼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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