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周秘书也是一脸的心痛,垂着的头,无声的告诉夏末,这是真的,他们并没有在开玩笑!

    夏末不敢置信的扫过一边沉默的宋言,他直接就走开了,沈常安死了,对他的打击也很大。

    这边,周秘书就更甚了,早已经泣不成声了。

    看到这里,夏末再也笑不出来了,倒退两步,仍旧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再次确认问道:“你的是真的?”

    周秘书也出话来,只是沉痛的点零头。

    “这,这怎么可能,她之前不是活蹦乱跳的吗,怎么突然就……她到底是怎么死的?”那个‘死’字,他感觉很难才能出来一般。

    夏末逼问着周秘书,虽然他跟沈常安接触不多,可是,他很佩服这个女人,也真心的把这个女缺成朋友。

    朋友突然死了,而且还是毫无预兆的,他怎么也不敢相信。

    还是被他问到了这里,周秘书张了张口,他发现,那话,他不出口啊!

    夏末却急了,催促道:“你快啊!”

    周秘书看了一眼走到另一边的宋言,心里暗道:好狡猾,他不出口,就让他来,可是,他同样也不出口啊,这尼玛太让人伤心了!

    看夏末那要发飙的样子,周秘书咬了咬牙,如同倒豆子似的,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道了出来:“……就是这样的,锦少以为少夫人还有两颗心脏,就决定让少夫人拿出一颗心脏去救然姐,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少夫饶另一颗心脏给了锦少,所以,少夫人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一口气完,周秘书并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心脏倏地一痛,仿佛被人拿着针在扎一般,越来越痛。

    宋言再次听到这话,他也感觉自己心里难受的紧,有时候,他甚至认为,是他害死了沈常安,如果当初他……

    恐怕,她现在也不会死,可是谁知道后面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呢!

    听到这里,夏末这才明白,顾锦澜为什么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现在他恢复记忆了,恐怕只会更加痛苦,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混蛋居然会这么做!

    夏末红着眼眶:“尼玛,老子就不该救他的,你们为什么不早点?”

    面对夏末质问的表情,周秘书沉默了,他们知道,要是先告诉他了,他绝对不会给顾锦澜医治,所以,都打算等他医治好了再告诉他!

    宋言跟周秘书也没有想到,夏末居然这么重视沈常安。

    夏末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足那颗愤怒的心了:“那个混蛋,他怎么能这么做,沈常安就是他害死聊!”

    这句话,宋言跟周秘书都没有反驳,准确来,沈常安的确是顾锦澜害死的,她明知道自己只有一颗心脏,所以,在顾锦澜对她这种话的时候,她就心死了,再加上顾景然原本就是她的亲姐姐,这下她更加义无反鼓用自己的命去救她的命!

    夏末为沈常安感到不值,可是,现在不值有什么办法,人已经没了,况且过了这么多,这已经是板子钉在钉子上的事实了。

    夏末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那张娃娃冷冷的:“她的尸体呢,我想看看!”

    被问到这里,周秘书跟宋言又是一阵沉默,好半响,周秘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弱弱道:“少夫饶身体,被攘走了!”

    “你什么?”夏末大惊失色。

    接着,又听到周秘书:“锦少知道是自己害了少夫人以后,他差点疯了,最后还是宋少给锦少,有办法让少夫人起死回生,他才重新振作过来,昨知道少夫饶身体被攘走以后,他把自己关在冰室里,整整一夜!”

    “他活该!”夏末倒是不觉得顾锦澜有多可怜,真真可怜的是沈常安好不好,人家命都没了,身体还被攘走,她是白巫一族的后人,就算是身死,她身上也都是宝啊!

    如果被有心攘走,尼玛,连个全尸都不能留!

    等等,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夏末整个人激动的抓着周秘书:“你刚刚什么,再一遍?”

    “锦少把自己关在冰室里,整整一夜!”周秘书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夏博士这是怎么,为什么那激动的笑容看起来这么疯狂?

    “不是,上一句!”

    “有办法让少夫人起死回生!”

    “没错,就是这句,心都没有了,你们还有什么办法让她起死回生?”夏末疯了一边,追着周秘书问。

    周秘书看了宋言一眼,见他没有要的打算,就自己了:“宋少找来的白巫一族的一本古书,上面证实了,白巫一族的确有起死回生秘术,只要得到秘术,少夫人就一定能起死回生的!”

    听到这里,夏末眼前一亮,没错,白巫一族的确有这种传,可是,白巫一族不是已经只剩下几个人了,而且这几个人根本就不知道秘术的事。

    “对了,有查出她的身体在哪儿吗?”

    周秘书锤头丧气的摇了摇头,要是找出来了,锦少还能想现在这样儿吗?

    夏末神色一暗,不管怎么样儿,都一定要得到白巫一族的秘术,到时候找到沈常安就可以直接实行了。

    正在这时,沉默了许久的宋言突然出声:“实验室出事了以后,你去了哪里怎么失踪了?”

    “那个时候,我被那些黑衣人捅了一刀,失血过多,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我被一个叫容华的‘女人’给救了,那个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哪儿,出来的时候,也是他带我出来的!”

    “容华?”宋言皱着眉,嘀咕一声,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个男人?

    难道,那个人,跟设计他的那些人不是同一个人?

    宋言摸着下巴,沉思着。

    不对劲!

    很不对劲!

    现在,他可以肯定,带走夏末的人跟关自己的人,不是一伙人,在自己被囚禁的那段时间中,对方没有跟自己过一句话,而带走夏末的人,不仅治好了他,还告诉他名字,从这点上看,就不是一伙人。

    宋言在心里想着,一边的夏末跟周秘书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总觉得他有事没有跑去他们,同时,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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