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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大漠黑鹰的名头?你认为我黑鹰会怕一个玩刀淫徒?”说完大袖一拂,冲开渔夫,大踏步上了金桥。

    渔夫脸露骇然之色,惊魂未定。

    又有四女抬着一张大如床塌的巨型靠椅,凌空踏行而来。

    四女姿色绝丽,露臂显腿,妖艳至极,巨椅上则躺倒一个鼾声如雷的肥胖和尚。

    一眨眼的功夫,四女便到了渔夫头顶上空,兀自飞向金桥。

    渔夫又出言拦阻,其中一女开口不屑的道:“我家佛爷爷号称西域圣僧(实为魔僧),又怎么会害怕一个酒色之徒?老头你可要上床一坐?”

    渔夫连连摇手。

    “兀那娘儿,哪里走?看我张爷抓住你拨你皮?”一个高吭的声音响彻云空。

    渔夫忙闪目再看,只见一道金光犹如流星般的划过天际,一眨眼便越过金桥上了邪浪魔岛。

    后面空中有一个脚踏木剑的中年大汗紧追那道金光而去。

    渔夫还未回过神来,又有马儿咴咴,羊儿咪咪,牛儿宏宏。

    渔夫又见到在那云天间出现一匹颇为精致的兽拉车,香风阵阵,挥撒云空,醉倒了多少走兽飞禽?

    拉车的有一马一牛一羊,三物并行,却并驾齐驱,进退有律。且这马牛羊都像贵人一样的穿金戴银,穿衣着裤。

    渔夫看了看马,又看了看自己,大有人不如马之感。

    渔夫似乎气极,仰天大吼,双眼一翻,仰天倒在路边,居然不醒人世。

    他上了年纪的人,如果这么长躺于地,极有可能会生病的。

    幸好此刻空中那张兽拉车红帘微起,穿出一根千丈鞭子,将渔夫卷入了车中。

    待渔夫睁开眼时,自己已经却躺倒一张靠椅内,闪目一打量,原来这是个极为堂皇的大殿,殿上设施精奇,大有皇家气派。

    大殿上坐了大漠黑鹰等一干人等,自己的靠椅旁边则坐了个衣着朴素的牧女,香泽微闻,连老头都似乎有些心猿意马,不由多打量了几眼这位好心的姑娘。

    那仍然躺于椅内的西域魔僧用一双色眼放肆的打量着牧女,冷冷道:“塞外牧女,今日咱们是为了聚义而来,你干么半路上带来这个遭老头?不怕他坏我们大事?你瞧,这个老色鬼,他还在用一双下流眼睛打量着你呢?”

    塞外牧女正是救渔夫的那个车中主人。

    娇媚着声的道:“他都一大把年纪了,要看就给他看罢,又能如何?何况谁好谁坏,姑娘我还是分得清的。”

    “就是,说到好色,这天底下除了此间主人邪浪魔君之外,有谁能与你西域魔僧争那第一之位?”说话的是一个红衫艳丽少女。

    西域魔僧狠狠瞪了一眼红衫少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草原流星,你错了。贫僧是女色擦身过,佛祖心中留,修心不修口——”

    方才狂追草原流星的汗子,听到这里,眉头一扬,忍不住截口笑道:“哼哼!我看是修性不修德吧_!做得出却不敢认,孬种!”

    西域魔域一拍椅环,怒道:“天山狂魔,谁不知道你垂涎草原流星的美色久矣!唉!可叹江郎有意,神女无心。真的是枉费了你苦恋她三年之久,人家一颗心不是照常牢记慕容剑绮?”

    天山狂魔闻听此话,立即恼羞成怒,跳将起来,指着西域魔僧怒道:“淫僧,有种的出去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

    西域魔僧素来偷香窃玉,江湖谁人不知?只是他的确是厚颜无耻,表面上还得装成一代高僧的模样,平时口上歪理一大堆,最忌别人当面以淫僧二字冠之。

    此刻听了,也是勃然大怒,刚待起身应战,那大漠黑鹰已经冷冷道:“原来各位来此不是聚义,而是吵架斗殴来着!那黑某不是走错了地方?”

    在主人位上坐着的那位白纱贵妇忙道:“黑爷并没走错地方,大家都是老爷的朋友,就请看在老爷的份上,别在互相攻伐了,奴家在这里先行谢过。”说罢起身冲众人盈盈一礼。

    众人听了此话,便安静了许多。

    大漠黑鹰道:“李姬,邪浪去了何处?”

    贵妇人道:“老爷去大金国皇宫,说是要将大金第一美女长白雪公主掠来让诸位把玩。”

    听了这句话后,一向平静的渔夫突然面容抽搐了一下,眼里露出忧急之色。

    “让各位久侯,实乃邪浪之罪!不过,终须不负此行,我已经将长白雪这个小美人儿抓来了。”

    殿上黑光一闪,凝聚成了一个红须绿发的恶鬼,他一手还抓住一双雪白的小手。

    这恶鬼就是岛主邪浪,这些人也是应他邀请而来的。而他旁边那个洁如月华的少女正是大金国公主长白雪。

    西域魔僧不由道:“好美的雌儿!岛主,我要第一个品尝公主。”

    长白雪见了这些魔头,惊惧得浑身打颤。

    邪浪笑道:“大师所请,邪浪敢不从命?不过,我今日抓公主来岛尚为其次,主要还是为了将其兄长白一刀引诱上岛来,然后合众位之力擒之,最后以长白一刀兄妹要胁大金与慕容公子联盟,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渔夫冷冷道:“你们小小几个武人,居然敢打大金国的主意,大金国能人辈出,岂容尔等阴谋得逞?”

    邪浪眼里射出两道寒茫,锁定渔夫,冷冷道:“这老头是谁?他怎么上得岛的?”

    塞外牧女冷冷道:“他是邪浪魔岛边一个鱼夫,因慕岛上的山青水秀,我故而将他带来。”

    邪浪道:“妹子,今日我邀众位来此,除了诱捕长白一刀外,还要合力对付七苦那个大魔头。大家都知道,七苦为了为替其父萧仇报仇,已经是作恶累累。前有江州血案,后有神算子,牛魔帮及三英六雌死于七苦之手,尤其是这七苦最近练成了其父留下的盖世刀法七寒六式,恐怕你我合力,也未必是其敌手。因此,今日此会,实乃重中之重,绝不能走露半分消息,这渔夫非死不可。”

    塞外牧女不为所动,冷冷道:“岛主这是强人所难,渔夫既然是我所带来的,我就有义务将他活着带走,若是任凭岛主杀害,那我塞外牧女岂非太没有面子?小女子非亦非正,牧女一个,幸好岛主的计议并未终了,不管你们杀谁,都与我塞外牧女无关,小女子请从此辞,以免碍了各位杀人。”说着起身待走。

    邪浪忙道:“妹子你过谦了,慕容公子久慕妹子牧神奇技,央烦邪浪恳请妹子慕容山庄一行。”

    渔夫喝道:“小丫头,胆小鬼!爷爷怎会怕这些跳梁小丑?昔日得蒙少林见明大师传了小老儿两手绝活,今日妖魔横行,我老人家到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

    渔夫话落,双手一错,两爪暴长达两丈,将长白雪抓到了身旁,同时身上飘出一个小鼎,并将长白雪吸入其内。

    大漠黑鹰惊呼:“擒龙功?不好,这老家伙是七苦!大家合力诛之。”

    渔夫哈哈一笑,浑身紫光一绕,幻为玉树临风的七苦。

    七苦舌绽春雷,大喝道:“且慢,尔等若说出鬼面人的来历,我可以饶你们不死,否则,今日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大漠黑鹰等人面上一惊,似乎打了个寒颤,齐远远将七苦围于核心,并不立即动手。塞外牧女依然正襟危坐,无动于衷。

    邪浪冷冷道:“七苦,你别得意,我们都不是善与的茬,我们本来甘愿一死于你手以化解与你萧家的仇怨,谁曾想到你凶蛮成性,居然连手无寸铁,不懂武道的老弱妇孺都不肯放过!今日一战,若是将你杀死,也算是大功德一件。此间地窄,有种的到宫外一战。”话落,他与其余之人快迅的出了宫门,到了山岭之间。

    七苦随后赶到一个较为平坦的山岭,因为在那里已经有了邪浪站立,其余人等隐于暗处。

    七苦离邪浪一丈左右站定,冷冷道:“你想和我单打独斗?”

    邪浪冷冷道:“世人都公认你们萧家的七寒刀法为天下刀法之最,二十多年前我的邪浪刀法并未大成,才败于你爹爹萧仇之手。二十多年后的今日,我要用行动证明,邪浪三式才是最强的刀法。”

    七苦冷冷道:“乐意奉陪,不过,想想到是可以的,但是恐怕你做不到。”

    邪浪话落,以法天象地的神通与七苦硬拼了三掌,境界悬殊,邪浪被七苦击退在三十丈之位,方才拿桩站稳。

    邪浪不甘心,又复进改。这次动用腿功,但仍然不敌七苦。

    七苦笑道:“看来你只有动用你的邪浪宝刀,方有一拼了,动刀吧!”

    邪浪冷哼一声,大手探出,便到了那座黄金桥上空,往下一探,便将三十丈的黄金桥抓在手中,双手把玩一番,那座黄金桥便如一条黄龙般的盘旋在他周身。

    那座金桥绕行三圈,便幻变成一条真实黄龙,起于邪浪头顶,也是高达百丈,大口远远冲东海咆哮一番,本来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风起云涌,并卷起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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