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文刚把言言抱上椅子,突然想起张修祺:“郑姨,总裁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总裁他一大早上就出去了,还特意让我不要上去叫醒你,让你多休息会。”郑姨朝她会意的点点头。

    李梓文失笑不已,“我们昨天没有。。。”

    “哎呀,郑姨都懂的,年轻人嘛,害羞总是难免的。”郑姨看着她一脸笑意。

    看着她这个样子,李梓文想也是解释不清了,毕竟他们两今天又是一个屋子出来的。算了,随她想吧。

    想起张修祺,忍不住咒骂他,都怪他,不然也不会被误会。

    正在处理文件的张修祺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把助理吓得一哆嗦。

    难道是昨天受凉的所以现在都开始打喷嚏了,张修祺感觉背后有点冷飕飕的。

    “你待会把医生请过来。”张修祺头也不抬的吩咐着。

    “总裁,您哪不舒服吗?”助理试探性的问了一下。

    张修祺抬起头扫视了他一眼:“废话这么多,想换工作?”

    “是是是,我马上就去。”助理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辉月酒吧的一个秘密包厢里传来谈话的声音。

    “张修祺最近有没有在查那件事?”张展坐在一旁的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架在面前的茶几上。

    “没有,手下的人汇报说他们最近很安分。还经常带他夫人一起出游。”黑鹰站在一旁汇报着最近的情况。

    “出游?他不是失忆了?”张展有些疑惑。

    “的确是失忆了,甚至和他夫人也生疏了很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近几日又开始亲密了起来。”黑鹰也是面带困惑。

    “噢?那的确是很有意思了。”张展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

    “他昨天才和他夫人一起出去游玩,好像还带了一点人。”

    “看来经过那次事故,他们也警惕了很多。”

    “是的。”

    “你确定警察厅现在存放的车上没有确定你身份的证据吧。”张展又拧着眉毛下意思的问了一次。

    “没有。”说完这话黑鹰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处,那里被张修祺的车部的尾端一个突出的钩子刮出了一条伤口,可是当时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甚至血都没有流出来。

    受伤的时候也没有痛感,这还是他洗澡的时候注意到的。

    黑鹰向来是个谨慎至极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国际组织的追杀下逃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被抓回去。至于这个小插曲完全是个意外,谁能想到张修祺竟然还让属下的人把这车改装了呢,黑鹰想不到。

    让他更加想不到的是这并不是个单纯的短钩,在这上面有着一种国际上都鲜少有人知晓的化学药品,一旦被沾到一点,伤口处不会有任何痛觉,也不会流血。但是随着时间的过去,

    药品毒素通过血液流动,进入人的心脏以后,才会慢慢的感受到不对劲。然后首先让你感受到的是时而开始头疼,没有规律性,甚至伴随着脱发等情况,最后皮肤出现一块一块的斑白,及其吓人。显然此刻黑鹰还没有想到他已经快要大难临头了。这都是后话。

    “你继续观察,一旦发现他有想要查找证据的苗头,就给我把它掐断。你要知道,一旦被他发现你在这里,你就有大,麻烦了。”张展脸上的神情非常严肃。

    “我知道了。”黑鹰听到张展话里的凝重也有些变了脸色。毕竟他们两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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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张修祺此刻已经在秘密安排手下的一支队伍进去警察局调查那辆在海港里打捞起来的车子。

    警察厅外,有一支队伍正在暗处听着上级发布行动的指令。领头的人露出一双狡捷的眼睛,身材精壮。此刻他全身紧绷,仔细的看着手腕的时间。指针走到9点的时候,他的大手向后一挥,从后面陆陆续续的出来十几个全身着警服的男人。个个人高马大,一齐向警察厅的方向迅速跑去。

    “你们带着机器跟着我去仓库找证据。”眼神锐利的盯着身后的2名着警服的技术人员。

    “是”两人齐声应道。

    搜查证据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张修祺正在兰遵集团的办公室里陪老爷子下棋。

    “现在怕是已经开始动手了吧。”老爷子放下一子缓缓说道。

    “嗯。”张修祺随意放下一子。

    “你们打算怎么做?这警察厅也不是你们随意就能进出的。那刘警官更像疯狗一样的人,咬住了就不会放。”看着张修祺这个随意的样子,张义天有些着急。

    “不会,阿特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张修祺手执棋子看了一眼老爷子,他的眼里有着对好友绝对的信任。

    张修祺的计划很简单,他让温斯特带上他的小队伍,分开行动,大部分人去扰乱警察厅的视线,至于怎么扰乱,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如果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用在兰遵混了。

    扰乱视线的目的在于,要清除这段时间内监控到他们行动的的监控录像,让阿特带着专门的技术人员去寻找捞上来的旧车。

    张修祺所说的阿特是他以前在国外时,爷爷给他安排的护卫。

    温斯特,是一个重情重义,而且很能打的男人,这在张修祺和他一起经历了几次生死局面后总结出来的。

    由于张修祺身在商业家庭,虽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也伴随着许多的危险,小时候就不可避免的有各种各样的仇家集团派人绑架他威胁父母。虽然有惊无险的被救了回来他也因此受了不少的伤,后来还是爷爷把阿特带到他的面前,告诉他,以后由阿特保护你,陪你一起上学,你们要做最好的兄弟。

    小时候的张修祺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由一个男人来保护,就心里很是不舒服,连带着对他的态度也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恶劣。但是温斯特一直默默的忍受他,被气的急了也只是走远一点看着他。

    促使他们关系彻底改变的是自家企业的死对头终于再也不想保持明面上的和睦,竟然派人妄想直接杀了他。小小的他被那群人抓在手里毫无反抗的能力,是温斯特独自一人把他从那群人里面救了出来,但是他自己却被对方捅了一刀,差点就没撑下去。从那之后张修祺没有像从前一样排斥他。

    也许是被他的坚韧所震撼,也许是让他成长了。

    甚至在某一天早晨,张修祺主动要求温斯特教他一些打斗技巧,他们两的友谊就这样慢慢的沉淀起来,如同一壶老酒,放的越久,酒香愈发浓郁。

    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一个企业的总裁,而温斯特依然在为他做事,两人也更加成熟。

    就比如现在,温斯特已经在张修祺的计划下带着两名技术专业人员去查找证据。他的身体在黑夜里狡捷的像豹子一样,带着两人依旧能够很轻松的躲过警察的巡逻,来到事先就打探过的仓库,迅速闪躲进去关上门。

    “你们,仔细看看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动作利索点。”温斯特有些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仓库里传来。

    总裁办公室

    老爷子手上拿着棋子似乎在沉思该往哪个地方下,嘴里却说着和棋局丝毫没关系的话语“你真确定他们能找到证据?那废车可是在海里泡了几个小时了,有什么痕迹也该被水冲刷掉了。”

    张修祺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担忧的样子,依然是轻松落子:“我真正的目的不是那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义天撇撇嘴,自己在孙子这讨不到一点便宜。“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目的。”

    张修祺只是微微一笑,正准备下一子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进来。”

    带着优雅笑容的秦雨洁走了进来,唤了一声:“爷爷,总裁。”

    老爷子满意的看着秦雨洁,秦雨洁羞涩的笑了笑,眼角瞥向张修祺,却发现人家看都没看她一眼,心下失落但更多的是不甘心。

    秦雨洁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只是很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深邃的眼眸盯着眼前的棋局,好像外界无论发生什么也打扰不了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着一枚棋子,正反复的摩挲着。

    痴迷他的同时,秦雨洁心中也有些不服输,自己的长相在国外都是数一数二的,大而狭长的双眼,笑起来的眼尾微微翘起,有些高挺的鼻子衬着她的五官要立体一些,完美的红唇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在国外的时候,各界精英人士追在她屁股后面跑,谁知道在这里,这个张修祺看都不看她一眼,即使看了,也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把你让给李梓文的。

    秦雨洁心里不甘心但是一点也没有体现出来,脸上依旧笑的优雅大方,眼神一转看着张义天道:“爷爷,我去给你们泡茶吧。”

    张义天看着眼前的秦雨洁只觉得不能再满意了,点点头笑着说了声‘好’,等到秦雨洁出去了,有些生气的看着自己的孙子:“人家特意为了你进的公司,你就是这个态度?”

    张修祺有些无奈的揉揉太阳穴,:“爷爷,你还是先关心一下棋局吧,你已经快输了。”

    张义天赶紧将目光转向棋局,“好小子,你是不是动了棋局,你一定是动了。”不行,自己不能输给他,没想到这小子棋艺进步这么大,以前可是被自己压制的死死的。

    “要不然这样吧,你趁我不在动了棋子,我就不追究你了,不过你让我毁一步棋怎么样?”张义天一副自己已经很吃亏了的样子。

    难得看到老人这样孩子气的举动,张修祺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怀念,回想起以前的爷爷,在商业上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气势,再看看现在的爷爷,胡子已经花白,身体也比以前差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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