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公子面色阴沉一片:“他们乔装,我们也是乔装,他没有说,我们便不会认,看没看出,有什么关系?”没有想到独孤舜的身手这么好,难怪父亲说他会是太子殿下的劲敌。

    “四哥!”

    独孤舜皱了眉头:“跟着我做什么?看戏没看够?”

    “四哥,我都好久没有吃到杜嬷嬷做的红烧狮子头了。”袖箭,不入虎府,焉得虎箭?

    “我没时间陪你。”

    “不用,四哥那么忙,你忙你的好了,反正我们又不是外人,是吧!”

    独孤舜闻言,嘴角微扬,心里自然是一片清明,想来这红烧狮子头是假,奔着袖箭才是真。

    “闪开!”一记疾呼之后,便见到一个黑衣男子被人紧追着急忙奔逃。

    咣当的一声,一根木棍打在黑衣男子的腿上,黑衣男子没有避开,整个人摔倒在地,痛的双手抱腿,痛呼了一声。

    “看哪往哪里跑!”黑衣男子身前的房顶上飘下来一位身着青色衣装的男子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黑衣男子见自己被这一前一后的两个人给拦住了,跑不掉了,也着实跑不动了,片刻的犹豫,下定了决心牙根一咬,鲜血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很救毒发身亡了。

    “哎呀!死人啦!”

    一旁胆小的百姓见势,一声惊呼,所有的行人都唯恐避之不及,急急忙忙躲开了。

    拦宗衣人的两个人见人已经毒发,相互交换了下眼神,很快消失在街道不见了踪迹。

    独孤翼上前查看了一眼死去的黑衣人,“四哥,是牧寒庄的人。”

    独孤舜朝着独孤翼点了点头:“去吧!”

    “有意思。”独孤翼话落,人很快追了出去。

    独孤舜瞅着地上的黑衣人,凤目微沉。

    三年前,司马烨在浯河一战大败,回京的途中遭人暗杀,身中数箭摔下万古崖,后来他派的人寻回尸体时,司马烨的身上留下的就是这枚牧寒庄的死士令牌,宰相司马炫中毒过深突闻得知爱子惨死一时,不安打击悲伤去世,紧接着相府满门被炒流放,他被人刺杀,王府又失火……一年前他查出背后真~相,追杀司马烨的死士就是出自牧寒庄,而这牧寒庄的死士就属太子独孤鸿私养,至于宰相司马炫所中之毒,下毒的一些全部被灭了口,虽没有真凭实据,他知道一定是那两位动的手。

    袖子里握着令牌的手指不由收紧,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若不是中了他们的阴谋诡计……

    辰儿,你是恨透我了吧?

    凤天国京都

    “你们快看,那马车里坐着的就是南阳侯府的六小姐。”

    “听说这南阳侯府的六小姐很漂亮,只是这纱帘隔着看不清楚。”

    “虽然隔着纱帘看不清楚,瞧瞧那身段,就这么看着也觉得是个天仙似的大美人,错不了的!”

    “说的也是……”

    马车通过朱雀大街,在路过昔日的司马宰相府的时候,公孙幽雪撩起车帘,昔日门庭若市何等的风光,而今门可罗雀无人问。

    父亲,女儿回来了。

    “走吧。”

    夏柏崇盯着马车里的人,一双眼睛都直了:“小石头,你,你你……看到了没有?”

    跟着夏柏崇身边的侍从不明所以:“公子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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