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妾许是有些不胜酒力......”

    “贵妃娘娘恐怕是有些昏了头了吧!”东方一诺打断了贵妃的话,哼笑着。

    “确是不胜酒力,有些晕眩!”贵妃赶忙接着那话说道。

    “本王所说的不是酒力所致,而是人心所致!”建王的话,满场都惊住了。这是明明白白的将那故事中的继夫人定义在了贵妃娘娘的身上。

    “皇上,臣妾确是不胜酒力,臣妾早起便身子不适,可是这样盛大的家宴又不好缺席,于是便也只能强撑着。”贵妃急忙跪地叩首,向皇上解释着。

    “父皇,儿臣一向不喜尘世烦扰,但是对于凝碧之死和明月遇险,儿臣不得不过问一二。却是无意中得知了惊天内幕,如今恰逢明月平安而归,儿臣方才理清头绪向父皇一一陈情!”东方一诺起身站到了殿中,拱手礼道。

    “你说!”大梁皇帝恩准道。

    “当初凝碧因摔伤无法前来献舞,而造成凝碧受伤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赤玉和明月!只因明月怕热,赤玉担心她中暑,于是便老远跑去抱回个冰坨子,可是那烈日之下,冰化得很快,于是赤玉一身都湿透,便想着将剩下的冰块交给明月,可明月也不想弄湿衣衫,最终两人推攘中滑出冰坨,此刻凝碧的轿撵刚好路过,宫人一脚踩在冰坨之上摔去,这才导致凝碧突然受伤!”

    “父皇,确是如二哥所言。那日儿臣与明月也是事后才知道凝碧是奉了父皇之命前去献舞。但是摔伤后凝碧急切中不得不请明月帮助。”东方赤玉也急忙起身走上殿中,拱手道。

    大梁皇帝自然记得那日明月代替凝碧献舞之事。

    “可是明月为何偏偏要与徐国的四王爷相约子时?”然而这点大梁皇帝依旧疑惑。

    “父皇,明月代替凝碧之事本就是我大梁为了保得在徐国使臣面前的颜面而作假。父皇可还记得,当时明月除了说要子时,还有旁人不可于岸边观望!”东方荀易也起身说道。

    “确是!”大梁皇帝点了点头。

    “想必是明月怕被人知晓凝碧受伤不得献舞,不愿惹旁人非议我大梁有欺骗之嫌!”东方荀易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而后面的种种,不必再问,人人都已明了了。

    “贵妃,你可要给朕解释一下吗?”皇上怒道。

    “皇上,臣妾不知要作何解释!这与臣妾何干?”贵妃依旧狡辩着。

    “父皇,儿臣有人证!”说着,东方一诺拍了拍手,随后禁卫拖着重伤的宫人一路从殿外进来,直接扔在了地上。看那情形,定是受了重刑,全身血迹斑驳。

    红叶看到,吓得躲到了呼延绝的怀里。那人好可怕,满身都是血,口中还不停的流着。

    “这是......”

    “回父皇,这便是贵妃娘娘的亲信宫人,也正是此人买凶在天牢纵火,意欲将明月烧死!”东方一诺应道。

    “你给朕从实招来!”皇上震怒,冲着那趴在地上的宫人吼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也都是照贵妃娘娘的命令办事,皇上饶命......”那宫人不停的哀求着。

    “贵妃!”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根本不知这些,这个奴才虽是臣妾身边了,可也保不准被旁人收买,故意冤枉臣妾啊!”贵妃一副委屈冤枉的样子。

    “皇上,当初您因臣妾与贵妃在太后寿宴上的华服之美,从而见得了明月,而明月那日之言却是惹怒了贵妃妹妹,最后皇上还是在贵妃妹妹私刑房中救出了明月!”皇后急忙提醒道。

    皇上恍然大悟,自那之后他便冷落了贵妃,甚至险些将她打入了冷宫,后来若非她的血书忏悔让自己动容,只怕早已断了那恩情,该是从那时起,她便恨起了明月吧!

    “你竟然对朕的女儿起了杀心!”皇上有些难以相信,这个与自己同榻而眠多年的女人,竟是这般蛇蝎心肠。

    “皇上,臣妾没有啊!”贵妃哭喊着。

    “来人,将贵妃脱去贵妃服,打入天牢!”皇上二话不说,当即废了贵妃。

    其实这一切看在呼延绝的眼中都有些草率了。但也许是在当下这节骨眼上,大梁不想多事,只求与大荆和平友好吧!所以这大梁皇帝才听了一面之词直接废除了这个贵妃。

    倒也算爽快!若非他们提及,呼延绝还不知道,这个贵妃还曾对他的王妃动过私刑。如此一来,无论她冤不冤枉,在呼延绝的眼中,她都该死!

    大梁皇帝心里也清楚,这事终归也是要给大荆一个交代,更是要给沐王爷一个交代。如今有罪证指向贵妃,用一个女人便能换得的太平,何乐而不为!

    红叶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只想赶紧离开这里。那个满身血迹的人被拖了下去,而地上竟还留有他的鲜血,令红叶不敢直视!

    “回去,回去!”抓着沐王爷的衣衫,在他怀里不停的吵闹。

    “明月许是有些困了,本王先带她回去!”呼延绝起身拱手道。

    终于出了大殿,红叶觉得呼吸都畅快了很多。

    “你看,月亮!”她高指着那一轮满月。

    呼延绝抬眼望了望,皎洁如新,明亮璀璨,又是一轮满月。距离皇祖母仙逝已经一个月了,红叶还都未能回去拜祭。如今她又是这般痴痴颠颠的。

    “我饿了!”抓着他又开始叫。

    “唉!”呼延绝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个小丫头,真是有够折磨他的了。

    “我想吃鱼!”

    “这么晚了,本王上哪给你弄鱼?”

    “湖里有很多!”

    “湖里?”呼延绝都惊了,她是准备让自己去给她抓吗?这夜黑风高的,莫说看不见了,即便看得见只怕也不好抓吧!

    不过湖里的鱼不好抓,这池塘的锦鲤可容易得多了!一想到当初老五和红叶烤了父皇的锦鲤,呼延绝就不禁觉得好笑!

    索性直接带红叶去了御花园的池塘,那里的锦鲤可是又肥又大,想必也是价值不菲,既然大梁皇帝这么疼爱他这个宝贝公主,不如就舍了锦鲤给他的宝贝公主填饱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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