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原野按照计划,带着自己的人,偷偷潜进皇宫。更加派人包围了整个皇城。

    目的地,便是东宫。现在的凤国。是凤景桓在掌控,而那个所谓的皇帝,早就已经被架空了权利。

    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控制住凤景桓,那么这整个国家也会变得群龙无首。到时候,凌国趁虚而入,便会更加简单的掌控。

    凤景桓悠闲地品着自己桌边上的茶水,他早已不是多年前那位少年人。经历过这么多,他成熟的,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凤景桓。

    他也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把一个,跟自己在一起,带有目的性,甚至,没有半句真话的人当做兄弟。

    他不在稚嫩,甚至,失去了感情。除了沐兰泽,任何人,都将不再成为他的软肋。

    即便是,看到那么多士兵围住他的东宫。他也恍然未觉一样。

    “凌原野,既然来了,不如进来,坐下喝杯茶?毕竟,我们也算是曾经的好朋友啊。”

    凤景桓清澈,而深沉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凌原野忍不住轻声嘲讽。不过,她也不是什么胆小怕事,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躲躲藏藏的,也就没什么了。

    不过,他却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凤景桓刚才,居然喊他的名。而不是洛渊。那是不是证明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根本不是真正的洛渊。也会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凌原野内心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不过他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无论如何,一定不能失败呀。

    凌原野走进东宫,知道。走到与凤景桓,只有一尺距离的地方。

    “凤景桓。这么多天没见,太子妃失踪了,你的心情,似乎也不见得有多差嘛。”

    “凌原野,你大可不必跟我来这些虚的,沐兰泽,为何会失踪?难道你会不清楚?”

    凤景桓笑了笑,放下自己手边的茶。

    “你此次前来,是来杀我的吗?”

    “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呀,何况,你心中所想,却也与事实大致相同。”

    凌原野十分淡定的看着他,直身而立。她们两人就这么悠闲的攀谈,就仿佛,不是什么即将要刀剑相向的敌人,而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想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只觉得,你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甚至与我志趣相投。”

    “本宫一直认为,我们两个,会是忘年之交,却不曾想,竟会有一天走到生死相搏之地。”

    凤景桓似乎甚是唏嘘的,感叹了这么一句!凌原野确实笑了出来。不过,想来,也是苦涩。

    凤景桓以前也的确是真的将他当做朋友,从未有过任何虚假,可是,他本来的任务,就是假扮洛渊让整个凤国陷入混乱之中,让凌国,能够趁机浑水摸鱼。

    他本就是带着不纯净的目的,去接近凤景桓。如今,亲眼看到他从一个稚嫩的少年,变成这副模样。

    要说没有半分愧疚,也是不可能。

    但,人生不尽意之处,十有八九。不是自己不想,就可以不做的。他始终都是凌国人,为的,也只有自己。

    “你恨我吗?”

    “呵呵,谈不上恨,或者不恨。你我二人之间,也许本来,上辈子,便是天敌。既然各自都是为了自己,那又何论,谁对谁错?”

    凤景桓十分坦然地说道。他可以说,算得上是一个智谋超绝的人。如果没有沐岚泽打乱她那一颗平静无波的心。

    也没有凌原野改变他善良又执着的性格。恐怕。他也会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会勤政爱民。

    而不是变成现在这样还没有真正登基,却已然成了个暴君。

    “你应该知道,今日我来,是来杀你。”

    “真是着急呀,这么快,就直入主题了吗?凌原野……”

    凤景桓突然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角,划过一抹带着死亡气息的笑容。阴森,而又恐怖。

    “你莫不是真的以为,我会就这么任你宰割吗?”

    “来人。将此贼人抓住。本太子重重有赏。”

    此言一出,整个东宫四面八方,突然蹿出了许许多多的黑衣人,他们一看就是全部都训练有素的,强者。

    凌原野脸色大变。因为,不仅如此,就连外面,也进来了,大批的士兵。正在往这边靠近。

    看那服饰,好像是京城的城卫兵。那可是一个,非常大的数目。自己这边的人数,就已经,占了弱势。

    “凤景桓,你早知道,我今晚……”

    他话还没说完,凤景桓就抽出一把长剑,直挺挺的抵在他的咽喉。

    “你觉得呢?凌原野。你是否当真以为,你可以在我的皇宫可以犹如无人之境一般?肆意妄为呢?”

    死亡的威胁,并不能够让陵园也真正的屈服,他突然笑了笑,这样的情况,真够始料未及的。

    他败就败在,自己的身份,早不暴露,晚不暴露,偏偏在这个时候暴露。

    反而成为了自己的致命一击。这一次,他算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凤景欢,早就已经知道了,他今晚的计划,所以,就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和埋伏,静等着自己入瓮。

    “凤景桓,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值得可敬的对手。如果你喜欢的女人,不是沐岚泽,而你,也不是太子。或许我们两个,可以真的成为朋友。”

    “到达这样高度的权利高峰,也应明白,真正的高处不胜寒,和无限寂寥。”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你此刻,已经是阶下囚了。如果你愿意告诉本宫木兰泽,究竟在什么地方?或许,本太子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风景还,也终于查清楚了,木兰泽,这么些天一直都在平阳侯府。

    要说查那也是好查的,毕竟平阳侯府,有那么多的下人。即便是陵园也,为了掩盖,让手底下的下人。不准,出外,胡乱说木兰泽的事。可惜,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完全不透风的墙。嘴碎的下人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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