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关你什么事!”陈子山推开他,拿着菜去井边洗。

    “我都十四岁了,你以为我很小吗?”陈子文一听这话就不服气了,“你们不去城里念书,想着在村里找婆姨,难道我就不能在一旁看着学习学习?以后我也找个好婆姨回来伺候我!”

    “什么婆姨的婆姨的,难听死了!叫媳妇,媳妇!学习,你要学习就拿课本学!”陈子山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亲弟弟,整天满嘴放炮的,滑得跟泥鳅似的。

    “我去听别人侃大山都是这么吹的,我家那婆姨多会做饭,我家口子多会伺候人……”陈子文这开腔,就停不下来了。

    “一边去,我还要干活,你在这里一直喷口水,小心把菜都喷脏了!”陈子山将青菜攒了攒就放砧板上,准备切菜。

    陈子文真是急得要跳起来,想居高临下看着他哥,可惜就算他哥半弯着腰,他也没他哥高,无奈,只能耸耸肩,“算了,跟你这种俗人也说不明白,我就是那个独孤求败啊!”

    乔时墨笑了笑,推了陈子文一把,“快别求败了,当心厨房的火都给灭了!”

    陈子文一听这,急忙跑回厨房,“我灰头灰脸的,好不容烧起来的火,可不能让他说灭就灭了!”

    乔时墨每天听着他们兄弟俩拌嘴,觉得也十分有趣了,一个冷冰冰,一个又热情似火,真是每天都上演着飞镖星云撞太阳的戏码。

    “我出去走走!”反正家务活他也看不见,帮不上什么忙,就算看得见,他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根本不会!

    从西村头到东村头这条路,走多了,也熟悉,就算没有汹带路,也不会走偏了。

    不过汹一看到他出门,就屁颠屁颠跟了上来,铃儿响叮当的在前边开路,在汹看来,这个主人,没有它可真不行。

    晚玉儿家炊烟袅袅的,乔时墨是看不见了,但是他能闻到大米饭的香味,还有炒肉的香味,还有……药香味……

    这不对啊,他们家……

    乔时墨思维模式一开,上上下下,连每一头猪都分析了一遍,没发现谁生病。

    这药到底是给谁熬的?

    乔时墨在将注意力集中晚玉儿身上,每项指数都非常正常,没有生病的预兆。

    或许是补药吧!

    乔时墨如是安慰自己,就继续往前走。

    晚玉儿吹了吹炭火,心里一阵腹诽,原来昨天让她去挖水,就是为了熬这些药。

    三碗清水,熬成半碗……

    反复熬三次。

    还要慢慢熬,还要用炭火的……

    最后还要装入瓷罐内,外边必须要用新布一方扎封罐口,不用新布料,任务就是失败,幸好猫咪系统里有些新作的布料。

    这一切昨晚之后,还要将这玩意重新埋入地下。

    讲究真多啊!

    今天拿这个奖励,可不容易啊,估计还要熬几个小时。

    等人都回来了,晚饭也开了,晚玉儿还在趴在地上熬着汤药。

    陈雁闻着一屋子的草药味,还以为谁生病了,看看大伙儿都好端端的,也没个头疼脑热了,就凑上前问晚玉儿,“你今天去镇上就是为了弄这个?”

    “哦!滋补的!”晚玉儿只能这么说了,还能说实话不成?

    “闻着有点苦,不想滋补的啊!”陈雁还是觉得女儿没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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