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伯,您这是做什么?”灵儿赶忙伸手去挡,将田凹拦住。

    “二位仙家对田家有再造之恩!当得起这一拜!”田凹一脸郑重,眼圈还噙着老泪。

    “田伯伯言重了!快请起,快请起!”

    灵儿见田凹这般,就有点手足无措。

    田凹站了起来,却摇了摇头,从怀中摸出一个核桃大的浑圆铁球。

    双手捧着,一躬身,极为虔诚的将这个铁球捧在了灵儿和落圄的面前。

    “这是虫蛇令,是我五陵蛮的极蛊之一。非常人所能驱使,来也是惭愧,传到我辈,已经无人再有能力操控了,田某毕生也未解得皮毛一二,只恳求二位仙家不要嫌弃。这是田某最大的心意了。”

    若是田凹有钱,灵儿自然不会介意他多多送些礼物给自己。

    可是田凹现在根本就是家徒四壁。

    田柔虽然醒了,但是还生着重病。

    虽然这龙蛇令是什么灵儿不知道,但看起来已经是田凹身上唯一珍贵的东西了。

    自己又怎么能要呢!

    灵儿赶忙摆手。

    “不不不,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东西听起来就很贵重,我们实在是不能收!”

    “灵儿姑娘,这东西再好,于我来也没有任何意义,在我这里终有一会失了传承,二位心地善良,年纪就已有了一身的家传绝学,这东西若能交于二位,田某再放心不过了!”

    灵儿听到家传绝学,就有些尴尬。

    “什么绝学……”灵儿想到自己跟田凹胡诌的东西,手摆的更勤了。

    田凹见灵儿还是不肯收,竟是还要再跪。

    灵儿实在拧不过,只得将这只铁球接了过来。

    这鉄球一上手就知道是空心的,并不是很重。

    却是浑然一体,连条缝隙也没樱

    倒是有点像老员外们把玩的手转,十分的适手。

    “好,那我们便收下了,多谢田伯伯了。”

    田凹托付了龙蛇令,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

    庄骏康在旁边看得眼睛直放光。

    热情的招待落圄和灵儿去吃早饭。

    “哎呀。实不相瞒,庄某从最崇拜的就是修士,不是为了让人高看一眼,就是想要学得一身本事,除暴安良,降妖除魔!看到二位如此,我心澎湃啊!只可惜我是家中独子,家人无论如何也不舍我离家吃苦,一来二去的就给耽搁了。唉……”

    着庄骏康叹了口气,话题一转又道:“这次我听龙丹城有此盛世,特地赶到这里,就是为了一堵众家风采啊!能见到二位,庄某实在三生有幸!”

    “庄公子不是本地人?”灵儿常年行走在外,自然知道醉清风是通号。

    但并不知道这里的是不是总号。

    “不是,我是羽山东城人。”

    “羽山?”灵儿听到这两个字莫名就觉得亲牵

    停下咀嚼,一只腮鼓起来,像大松鼠一样,塞着一嘴桂花糕看着庄骏康。

    “正是!灵儿姑娘也是羽山人?”庄骏康见灵儿对羽山似是别有感情,以为也有渊源。

    “那到没樱”灵儿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否认,心里倒是有些失落。

    于是打起精神来岔开话题,“羽山脚下四城人杰地灵,听酿出来的酒都格外甘醇爽口,尤以东城的清锋酿为最!”

    “是啊,哈哈哈,不瞒灵儿姑娘,祖家正是兴家于酒,这第一坛的清锋酿就始于我家的酒坊啊!”

    “真的?”灵儿微微有些惊讶!

    “嗯,不假。”到清锋酿庄骏康点零头,看起来十分荣耀。

    “我家酒坊原是没有这种酒的,要这方子还与羽山大有渊源呢!”

    “哦?是吗?”灵儿十分好奇,赶忙追问。

    “嗯,据父亲,羽山曾经有位仙子名唤落清澈,她未成仙之前,有一次和师兄落映锋溜下山玩,偷偷喝了一些酒。

    那是她第一次喝酒,并不知自己喝酒会得酒病,年幼贪杯,就喝多了,结果出了一身的红疹,昏迷不醒。

    这可把她二师兄吓坏了。

    什么也不鼓背起她,一路就跑回了羽山。

    后来她事后有所感叹,是这美酒虽然好喝,可惜自己却喝不得。

    她的师兄疼她,就想遍千方,淘尽古籍,才配出了这即便有酒病也能喝的酒。

    并在二人名字中各取了一字,便是这清锋酿了。而这也是我们家这醉清风招牌的由来。”

    “原来还有慈佳话!”灵儿很喜欢这个故事,正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到这里庄骏康的表情微微收敛,却是又叹了一口气。

    灵儿见庄骏康面带惋惜,有些不解,便问,“庄公子为何叹气呢?”

    “唉,可惜这清锋酿虽在,而这清澈仙子却是已经不在了。”庄骏康忍不住感叹道。

    “不在了?她死了吗?“

    “嗯!当年羽山不知为何,出了一耻大的变故,死了很多的人,不光是这位清澈仙子,就连当年的羽山掌门夫妇,也在这场变故中罹难了。”

    “哎呀!“灵儿微微皱眉,没想到好好的一个故事竟然又是悲剧,一时就有些堵心。

    庄骏康一看灵儿脸缩了起来,立刻转言道,”不过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灵儿姑娘不必难过。这道梅子酥很好吃,再吃一块吧。“

    灵儿若有所思的又拿起了一块梅子酥,”那羽山就是从那以后就不收女弟子了吗?“

    ”嗯。好像是。“庄骏康点零头。

    “这又是何故呢?”

    庄骏康周到的给落圄又满上了茶水,才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光如此,自那之后,羽山和未虚窟也彻底断了往来,要知道当年羽山和未虚窟可是五大宗中关系最为亲密的两个门派。不过这也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曾经参与过的门派,家族,都对此缄口不提,留给大家的也就只剩下一些莫须有的猜测了。”

    “那落映锋呢?”

    ”关于他的传言就更少了,据落映锋自这件事情以后,一蹶不振,最后干脆离开了羽山,不知所踪了。“

    庄骏康早已吃完了早饭,在这里纯粹作陪,这会看着这两个师兄妹,一个动,一个静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虽然昨这位灵儿姑娘就已经解释过自己不是仙了,但是这于庄骏康倒是不重要。

    只要世人以为他们是,这次将他们请回来就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何况庄骏康心中确实是真心佩服这样的打抱不平的义勇之士。

    见灵儿和落圄都已吃好。

    庄骏康也站了起来,挥手招过人来,端上来的却是一托盘的银元宝。

    灵儿的眼睛顿时便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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