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天前,当三小时的期限到来,罗颂本以为系统会给自己一个惊喜时。

    “叮,果实能力升级完毕,检测到宿主体内没有雷电能量,请及时补充,否则无法使用。”

    “推荐能量获取途径为:暴雨天,主动挨劈!”

    “系统你……”

    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罗颂还没来得及骂上系统几句,就发现这个坑爹玩意又死机下线了。

    “坑爹货,废物系统……”

    骂骂咧咧,罗颂走在返回的路上,就在他路过一个小型瀑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人影却在此时映入他的眼帘!

    “邬南!你在这里干什么!”

    惊叫声让那人影受惊,心虚地后退几步,却又突然认清了罗颂的身影。

    几个跳跃间,邬南来到罗颂跟前。

    “罗颂。”

    “这么说……刚刚那个主动找雷劈的傻……哦不,猛男就是你啊!”

    邬南眼神发飘。

    “咳咳……”

    没在意邬南的反应不对,罗颂这下子倒是尴尬起来了。

    本来他一个人来这里,还特意不带上小思,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这丢脸的一幕被人看到。

    谁能想到,这荒郊野岭的还能碰上老熟人。

    等等,荒郊野岭!

    杀人灭口!

    罗颂的眼神一下子危险起来,看向邬南的目光也透露出几分杀气。

    “喂喂……你……你要干嘛?你不要干坏事啊!”

    “桀桀桀,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呀蔑蝶~”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惊起一群飞鸟。

    一会儿,小瀑布的一块石头上。

    邬南和罗颂并排而坐。

    “所以说,你是因为有不得不说的苦衷才躲到这里来。”

    邬南点头。

    “那是什么苦衷?”

    罗颂脸上露出饶有兴致的笑容。

    “我不说行吗……”

    邬南哭笑。

    “不说当然可以……”

    一个沙钵大的青金色拳头凑到了邬南脸前。

    邬南:“……”

    脸色发白,他认命说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你还记不记得我的果实能力?”

    “记得,很神秘。”

    “就像所有能力的使用都有一定代价一样,我的赌赌果实过度使用的代价……”

    邬南停顿了一下,随后用极为悲愤的语气说道。

    “是特娘没有女人缘啊!”

    发泄一样,邬南的惨叫声中完全可以听出他这些日子来的委屈,不能和人诉说的悲苦,以及别老霍克和列文百般调侃又不能不说出真是情况的悲愤!

    神色复杂地看了眼邬南,罗颂不由得深吸口气,替他感到同情。

    这遭遇……着实有些惨啊。

    不过……

    “难怪会有赌场得意,情场失意这一说,学到了学到了。”

    摸着下巴,罗颂突然欢快地想到。

    ……

    在抓住了邬南的把柄,不用担心他泄露秘密之后,罗颂心情大好地悠闲走回了斧头帮总部。

    敲,在房间门口看到了正背负行囊的斯库鲁。

    “斯库鲁,你这是……要走了吗?”

    罗颂不确定问道。

    “罗颂大人,您真的回来了!”

    见到罗颂回来,斯库鲁兴奋鞠躬。

    “感谢您这些时日的教导还有关照,虽然还想继续在您这里学习,但我的老师突然给我来信说他病危,我也只能告辞离开了。”

    斯库鲁诚恳说道。

    虽然他的老师并不如罗颂这样强大,在他身边也没有罗颂这里进步这么快,但说到底那是他的启蒙恩师啊!

    “不错,”罗颂笑着点了点头,“你是个好孩子,虽然你好几次拒绝了我的邀请,但我还是很欣赏你。”

    “希望您能够一直保持自己的心态,你的赤子之心,才是一个武者能够勇猛精进的根本。”

    “是的,谢谢罗颂大人的指点,斯库鲁会谨记在心,以后也会一直努力变强的。”

    斯库鲁重重点头,这些时日的相处还有学习,罗颂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仅次于他的恩师了,说不舍是不可能的,但身为一名武者,他只会尽力把这种感情埋入心里,化作努力的动力,期待着下一次以更强的姿态站在罗颂跟前。

    “不过……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当海贼的啦!毕竟我的父母就是因为海贼而死的。”

    “罗颂大人您就对我死心吧。”

    眼里带泪,斯库鲁试图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但没想到,越到这个时候离别的愁绪愈加无法抑制。

    哽咽着,斯库鲁向罗颂告别,最后重重鞠了一躬,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罗颂口中喃喃。

    “让我死心吗?怎么可能……”

    “期待着与你的再次相见。”

    ……

    时间再度过去几天,这些日子,莱德一度沉溺于在老忒柏斯那里的求学。

    一边不断学习酿酒知识,一边开始研究起那张蜂蜜酒的配方。

    “我说了多少次,不要总是想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死人的a死人的!”

    老忒柏斯暴怒的声音从小院里传来,隔着老远,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已经是莱德不知道多少次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大酿酒师之魂偷偷给酒水加料了。

    如今的老忒柏斯,已经充分地认识到了什么叫做朽木不可雕也。

    也更加充分认识到了莱德是个多么严重偏科的奇葩。

    “啊啦啦,老爷子你不要生气吗,万一气坏身体怎么办?”

    带着一脸谄笑,罗颂推开了小院的大门。

    只见莱德正难得一副心虚样子瑟缩站在院子中央。

    而老忒柏斯满脸抓狂站在他身旁。

    小一笑饶有兴致地用一根棍子正在一坛看起来黑乎乎似乎是酒水的东西里搅拌。

    棍子拿了出来。

    滋啦啦……

    冒着白烟,竟然被腐蚀了大半。

    老忒柏斯见状更气,身子不住哆嗦了起来。

    “气坏身体?我现在都快气死了!”

    “啊呀,您现在应该也清楚了,要不是因为莱德他这个样子,我们当初怎么会特意来找您请教。”

    罗颂揽着莱德的肩膀,看着这个一直以高冷形象示人的家伙难得心虚的模样,忍不住咧开大嘴,笑得更欢了。

    “不提这个了,说了我就脑瓜仁子疼。你小子别笑了,笑得那么贱,看得我别扭死了。”

    老忒柏斯嘬了嘬牙花子,恶心说道。

    “说说,你小子特意来找我,又有什么鬼主意?”

    “这个嘛……事情其实很简单。”

    “就是,我想请您老人家加入一个组织,嗯一个我建立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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