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能和乔止完全做起来,但池霖已经露出餍足的表情,他确实憋了太久了,衬托得今夜特别圆满。

    池霖摸着乔止的脸,乔止除了表情有些纯真的呆,其他都很淡定,不像自己,浑身都因为性交染上潮红,乔止只有红透的耳朵和怒勃的阴茎能窥见端倪,池霖知道乔止虽然看着镇定,其实情潮比自己更汹涌。

    池霖去亲乔止撑在两边的手臂,又亲又蹭,似乎成为狼人,他也染上了犬科撒娇的习性。池霖缱绻地问他:“我里面舒服吗?”

    乔止摸着他们结合的地方,痴迷道:“我想全部插进去。”

    池霖浅浅地笑着,安慰他:“你今晚一定会全部插进来,不仅仅是插进来——你还可以狠狠地操起来。”

    乔止被撩得大喘气,池霖其实心里比乔止还急迫,但穴太紧,不能急功近利,乔止虽然是第一次,但做得小心缓慢,池霖也状态到家,没像柏森那回弄伤他,除了下体变形的酸胀,倒没别的损伤。

    池霖把腿张得更开,自己在阴蒂上自慰,低低地淫叫,让穴里出水更猛,他立刻晃着臀让乔止的龟头在穴里撞动,开拓穴道,池霖肉壁都被撞酥了,两条腿软得打滑,淫叫变得放纵,他觉得穴更熟了,便抓着穴口的肉茎迎起臀往里插,乔止的汗水从额角滑下来,滴在了池霖脸侧,进展过慢的性交把狼王折磨得不轻。

    池霖继续蹭乔止的手臂,抓着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吞,不断地安慰急躁到有些挫败的狼王:“会插进来的,插进来你就可以操我了,躺着给你操,趴着给你操,坐着让你操,乔止,别着急。”

    他们一起努力,池霖一旦在他阴茎上用力往里插,乔止就配合顶穴,池霖的阴道太缠人了,一层一层地含在乔止阴茎上,又嫩又有力,乔止咬紧牙关,用了很强的意志力才没一口气把他可怜的小穴贯穿,干进他子宫,拿涨大的结拴住他的肚子,把他整个生殖腔道残暴地操烂。

    乔止没想过性交会这么舒服,但现在的强度完全不够,他鸡巴硬得痛,需要在逼里飞速摩擦才能救急,他只有不断去摸池霖被他撑成薄膜的穴口,勉强缓解抓心挠肝的欲望,这般艰苦卓绝的努力,终于插进三分之二,池霖的小腹完全被他干起来了,不但有完整的阴茎形状,甚至还隐若有阴茎上青筋的纹路,看着又可怖,又色情。

    池霖喘不过气,呼吸都被体内的大东西膈着,乔止的龟头斜斜地撑进他宫颈里面,池霖深呼吸,在小腹上按住乔止突起的龟头,挤到正对子宫的正确方向,他抓住床头板,控制住即将承受暴风雨的身体,穴含吮着乔止,鼓励他:“全部操进来吧。”

    乔止还是埋着头摸穴,只是摸得更没章法,更狂躁,他在犹豫,怕把池霖操坏。

    池霖抓着乔止摸穴的手指,按在阴蒂上,这肉蒂和男人的阴茎一样有勃起的能力,池霖和乔止一起按摩它,摩擦它,池霖浪叫着,继续抓好床头板,小穴被乔止占有,肉蒂被乔止亵玩,浑身都化掉了。

    他说起话来都带哭腔:“乔止——乔止,我被你撑满了……呜……操我,你是第一个操我的人,柏森没有,k也——嗯啊!!”

    乔止不知道被池霖哪个字刺激到,凶狠地顶了一记,整个阴茎都冲进来了,他们的下体卡得死死的,咬得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乔止的耻毛都几乎钻进池霖的肉里,他们摘得胜利的禁果,乔止抓住池霖的小腰,无需思考下一步,在阴道里抽送,起初的力道细密,把池霖肉穴每一毫厘都操开,摩擦到每一根神经,池霖被操得满面绯色,手指卡进床垫与床头的缝隙,才没被乔止操得乱跑。

    质量极硬的大床都微晃,这还只是性交开场,池霖张着嘴,叫得千娇百媚,乔止不停地贯穿他的阴道,速度也渐快,不但抽送出咕咕啾啾的水声,他还未完全成结的头部在宫腔钻进钻出,宫颈套弄出声响,体内体外都是淫乱的交媾动静。

    乔止低下头来,吻住池霖只会发出淫叫的嘴,他们舌吻,交换唾液,乔止把池霖的神智都吸走了,分开嘴,池霖随着每一记顶弄哼叫,被乔止操得睁不开眼,乔止要求他:“不要说别人的名字。”

    乔止同估了池霖,池霖现在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嗯啊直叫,乔止干他干得越来越凶,让池霖深刻认识到贯穿自己的是头狼王,不管哪一方面都极度凶悍,池霖穴口渗出的水和沫在腿上、乔止的性器上、裤子上、床单上弄得一片乱七八糟,池霖孱弱的内裤则湿成一根布条,彻底失去弹性,虚弱地挂在阴户边上,没什么用,却装饰得挨操的小逼更色情。

    乔止的阴囊把池霖的小屁股也扇红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扇出四溅的水星,他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人,逐渐掌握性事,他懂得怎么样更狠地要他的小狼,阴茎整个退到大张的穴口,再严丝合缝、霸道狠辣地干进去,穿进宫颈,每一回都这么操,池霖魂都要被乔止操出来了,他竟没意识到自己阴茎勃起了几次,射了几次,只知道小穴爽得要了命,肾射得发虚,他好想永远吃着这根兽器,床被折磨得扑腾着,床垫乱颤,池霖错觉失去重心,他听见自己放纵的叫声和乔止性感的喘气融在一起,听见性交的狂乱,听见自己的水。

    突然间静音,池霖的同潮来得凶,耳朵失聪,眼睛失焦,他模糊地看到乔止完美到惊心动魄的颜,莫名脸盲了,不认识这个英武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像跑进云端飞,又好像在悬崖下坠。

    他的理智慢慢地回来,发现自己嗓子都叫哑了,阴道撑开的快感从下往头顶冲击,池霖终于记起事情的始末,想明白自己在和乔止做爱。

    乔止离自己的同潮还有段距离,他只是尽职尽责地进行交配任务,池霖叫得再动听,情潮得再迷人,只让乔止沉默地操得更狠。他喜欢池霖的身体,不管身体里面还是外面,喜欢他的小穴,也喜欢他的骨骼和皮肤,乔止贪婪地要他,看着他躯体每一处细节,最终凝视在池霖恰好只遮挡着胸部的睡衣上。

    乔止已经做到拿阴茎用池霖下体地步,却很可笑地不敢把池霖的奶掀出来看,他回想玩弄池霖乳房的一小段珍贵记忆,又努力去想池霖那天脱光的模样,打算把池霖的奶脑补出来,眼珠发着饿狼的光,他记得池霖的乳头是粉色的,很漂亮,这会一定在睡衣里被操得上下蹦跳吧。

    池霖被乔止的大鸡巴弄得同潮迭起,无暇顾及乔止的异状,他的乳头涨得难受,和下体来势汹汹的快感形成鲜明对比,让他不由自主伸进睡衣抚慰被冷落的奶头,乔止目不转睛看着睡衣被池霖玩奶的手拱来拱去,被池霖的媚态煽风点火,更强烈地渴望看到池霖的乳房了。

    池霖昂着头尖叫:“嗯——啊呀!变大了,它在变大!”

    池霖半是疼痛,半是迫近死亡的快感,他更疯地梁捻奶头,口水从嘴角蔓延,被乔止玩得混乱不堪。

    乔止在池霖宫内成结,阴茎的抽送一刻不停,眼睛冒着火看池霖的胸乳处,直到他彻底拴住池霖的子宫,已经不能抽出来,乔止顺势往池霖穴腔深处狠狠地用,池霖整个人都痉挛了,他抽搐着,下体喷了水,不过被阴茎堵着,也只是更多地往体外渗而已,乔止突然地把

    池霖的睡衣掀开了,掀到他锁骨的地方,看见池霖的指间夹着红艳的奶头,他的龟头膨胀得更大,想不到淡粉的奶尖已经被池霖玩得这么淫荡了。

    乔止开始初步射精,涓流一样一股一股地在池霖宫内填充,他虽然卡在池霖宫腔,但可以顶到宫腔更深的地方,继续幅度不大,但极其扎实的抽插,池霖受不了般摇着头,只能叫出细细的哭声,他管不了自己的奶了,松手去攥床单,穴腔三分痛,十二分爽,折磨他几十个小时的发情反应终于彻底被乔止根治。

    乔止用性器干着最下流的事,却用鼻尖单纯地顶弄池霖挺翘的奶尖,临了喜爱地吻一下,突然抓着池霖转过来,阴茎在穴里磨了一圈,磨得池霖发出惨叫一样的浪叫,乔止把池霖搞成狼交配的姿势,牢牢地抱住他,把他整个脊背都压在怀里,在他宫腔里顶得更蛮横了,他的犬齿咬住池霖后颈,咬进去留下属于他的血印,阴茎每顶一下就射出一大股精液,没完没了,量大管饱。

    池霖的子宫被他无休止的精液糟蹋着,乔止难免忍不住握住池霖垂晃的奶,得偿所愿地一边操,一边射,一边玩。

    池霖被他操得直哭,大概爽过头了,乔止远没有射完,持续粗暴原始的操弄,嘴上又很温柔,松开池霖的脖子,不断地吻池霖的脸和眼泪,轮到他来鼓励小狼:“忍下来,为我忍下来,这样才能跟了我。”

    池霖被乔止顶得身体止不住地往前耸,他四肢都没劲了,完全是被乔止的阴茎钉起下身来,上身则完全依靠乔止的环抱,乔止把他小腹射得撑胀,在粘稠的精液里抽送,一边吻着池霖的肩线,一边喃喃地念叨着,有点人格崩坏:“我们会做很多次,我每天都会和你这么做,给你下面射满,池霖,你是我的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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