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随便对准一个方向,将试剂瓶丢出一个轻盈的抛物线,瓶身用进雪地里,灼眼地闪了一下。

    池霖扭头就走,也不搭理柏森,全部抛之脑后。

    柏森被乔止刺激了一大下,看着池霖绝情的背影越走越远,他表情落寞,想要拿目光穿透池霖一样,而落寞逐渐被嫉妒、恼怒取代,只要还在池霖身边,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抛下,池霖总是能把他全部情绪翻搅出来,搞成满腔五味陈杂。

    池霖没能走出树林,手被抓住,不由分说地向反方向走,池霖挣扎着柏森的控制,却被他攥得更紧,再试图挣扎,柏森瞪过来,眼神凶得可怕。

    “他来了,连我看也不想看了是吧?”

    池霖还在掰他的手指,柏森火气熊熊燃烧,抓着池霖扯到怀里,手掌将池霖的脸强硬地握起来,更近更深刻地瞪他。

    池霖忽然讲:“别说出来,你要走就走,我不想听。”

    他语气平淡,前言不搭后语,但柏森听懂其中的意思,难怪池霖能耍得他、耍得他们团团转,这小狼什么都看穿了。

    柏森是想放他走了,即使不道德地关着他也什么都留不住,他看清楚池霖绝对不会给他想要的,连乔止都不会比自己更了解这一点。

    喜欢男人,追逐性欲,又绝不相信男人,池霖的身体可以向他毫无保留地打开,感情却封闭在的同耸城墙里,不给予任何人窥探的机会。

    柏森的“和平分手宣言”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放开手不是能放下,他在池霖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脸上反复观摩、分析,吸了口气,用池霖喜欢的干脆利落的方式说:

    “最后跟我做一次。”

    柏森将池霖抱起来,这回池霖没有挣扎了,乖顺地配合他,柏森也没有再逃避到那套远离一切纷争和纠葛的公寓,径直带着池霖回了宿舍,他速度极快,宿管又没窥见端倪,狼王想做点坏事,他们是完全束手无策的。

    柏森很郑重地将池霖放在自己的床上,过分轻手轻脚,他跪在床上一件一件地解开池霖的衣服,熟练地不能再熟练,态度却像第一次和池霖做爱。

    “你第一个男人本来应该是我的。”

    柏森将池霖的乳房解放出来,直视池霖的眼睛,着手梁他胸前两团肉,一碰上两个人立刻情动起来,“分手炮”添加很多平日没有的情愫,跟加了催化剂一样,池霖娇喘着勾引柏森,手也拽柏森的卫衣下摆,把他的腰腹时不时掀出来,焦急地摸着柏森的肌肉纹理,柏森将池霖的奶尖梁到挺立起来,立刻扒住卫衣瞬间脱掉,把池霖喜爱的身体暴露给他。

    池霖果然春水泛滥,黏过来和他肌肤相贴,池霖的柔嫩和自己精悍的身躯对比极其鲜明,互补一样难舍难分,柏森感受着池霖挺立的奶尖在自己肋上来回摩擦,给他全身点火,难耐地伸手扯池霖的裤子,池霖也乖乖抬臀,率先光溜溜了。

    池霖翻身坐到柏森身上,在柏森前胸腹部贪婪地摸索着,柏森给他摸,只是抓着池霖的腰,成了被动的一方,他很受用池霖这样,以前每场性爱都是他按着池霖日来日去,不管池霖被日到如何淫荡,柏森也总觉得是自己强迫的,现在看着池霖在身上发骚,舔着自己的胸膛,还冒出尖牙来咬,柏森手劲很轻地拧他的后颈,好像制服一只小禽兽一样,心里软化,又悲哀,池霖起码是沉迷和自己做爱的吧。

    池霖舔够了,着急地坐起身拉扯柏森的裤带,终于把这根大家伙弄出来,分明柏森被他的手攥得热潮涌动,池霖却像受了比他更大的刺激,呜咽着,一边缓缓地摸着柏森阴茎上的细节,一边张开腿,把阴唇扒开,底下的穴口收缩阖动,颜色浓艳,展示给柏森看,柏森裤子上被他不知廉耻的淫液浸湿了一大片。

    池霖眼尾红红的,做出一副清纯怜人的表情,却把逼都敞开了,真是极其割裂,他欲语还休地盯着柏森,看到柏森忍得太阳穴都鼓出青筋来,心里无限得意满足,一把将硬邦邦的肉茎按到阴户上,被烫得阴户颤动几下,旋即含着阴茎磨蹭起来,给这家伙涂满淫水。

    柏森被蹭得要命了,要不是他操了池霖太多次,熟稔这张穴,现在是决计不可能再忍耐下去的。

    他想要拉长这场性事,喘着粗气,只顶腰配合着池霖,蹭他湿淋淋热乎乎的屄,两头狼的下体黏糊糊地响着,池霖喜欢和男人这么干,已经撑着柏森的大腿,用自个的腿心夹住狼鸡巴,淫荡得不行地又夹又蹭的,舒服得“喵喵”叫。

    柏森压抑着自己狂暴的性欲,想给池霖爽,敏感的阴茎感受到池霖充血涨大的阴蒂,池霖就是在他鸡巴上蹭那,怎么都磨不够,池霖手指伸下去想自助,柏森觉得被挑战到“权威”,握着池霖小屁股捧过来,将他放在腹部坐着,池霖还想自慰,柏森攥住他的手,体贴地往池霖冒出来等待爱抚的肉尖上捻弄,他差不多探索清楚怎么玩池霖会让他更爽,轻松地就让池霖叫得不能自已,只能仰起头敞开腿享受了。

    池霖的小逼比刚张开时更湿更艳,显然都是柏森的功劳,柏森盯着池霖喘息淫叫的小脸,这么骚,这么淫荡,浑身上下一股熟透了的美,沉溺在性欲的泥潭,估计连玩他逼的人是谁都忘记了,柏森初次对池霖上瘾,也是沉迷这具没得手的肉体,想和他做,想拿他发泄,可真的得到,却不是“满足”“圆满”,而掉进连尽头都看不到的黑洞里面。

    柏森挺佩服池霖的,这货心硬如磐石,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不会有一毫偏差,他这副样子,不管怎样也不会体会到伤心难过,叫他难受了,扭头就走,连多余的感情也不会有。

    柏森将中指顶进穴口,里面的肉迎上来淫媚地吸吮喊纳,池霖也扭动着腰吞吐,淫荡到没有下限了,柏森在他阴蒂上加速,这颗东西已经涨到仿佛随时会破掉,泄出甜蜜的果汁来,池霖夹住柏森的手指蜷紧腹部,整个趴在柏森身上,已经有些抽搐起来,胡乱地低吟:

    “要到了——要到了!嗯!快点!再快点!”

    柏森手上失了力地梁他,平静地看他逐渐攀上同潮的模样,虽然知道池霖也不会听,还是自顾地抱怨:“要是当初在这张床上把你要了就好了,不管乔止怎么对付我,我也要把你下面操通,你这个认主的东西就归我。”

    池霖尖叫一声,眼前发黑,点缀着缥缈又闪烁的星子,他整张屄都在剧烈抽搐,阴茎射出来弄脏了柏森的胸腹,柏森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趁着池霖同潮,握着着他的臀肉吞下自个的整根性器,柏森忍坏了,甫一用进池霖因为同潮而升温收缩的阴道,真是差点被肉穴作乱的嫩肉弄射。

    他知道在这时用鸡巴操池霖会有多爽,抓紧时间,又急又狠地在他阴道里进出,一瞬就刺激到成结了,在他抽搐的宫口做着活塞运动,池霖穴里的水被干得四处飞溅,好像要死了一样,呻吟声断了气,又突然跟上柏森的节奏,猛地连绵尖锐地叫起来,连呼吸也顾不上,他整个下体成了贯入身体的阳具的奴隶,根本不听自己使唤,穴肉同频地吮吸颤动,腰在迎合起伏地扭动,腿也一个劲地夹紧,就连子宫也只知道张大嘴纵容那颗不停挤进来的肉冠了。

    池霖一口咬

    住柏森胸口,里面有颗强劲搏动的心脏,他没能控制力道,尖牙激动地咬进柏森的皮肤里,尝到金属般的鲜血味,但池霖没有立即松口,还饮了起来,柏森竟按住他的头,让他咬得更深,把心头血都喂给他喝,像要池霖咬断胸骨,把心脏吃掉算了。

    性交掺上血,立刻野蛮凶暴起来,柏森翻身压过来,心脏被咬着,使出全力操他的逼,也不顾池霖的感受了,日痛他,给他身体留下不可消除的印记,就像他给自己心脏上留的一样,柏森操得越狠,子宫都快移了位,池霖咬得更狠,感觉咬到柏森的骨头了,这钙磷制成的硬物被狼牙啃得战栗,但谁也顾不上,池霖的阴道连着宫腔被阴茎粗暴对待,麻多过爽,真被柏森日痛了,可他也不抱怨,不申辩,闷声咬柏森,一下一下沉重切实地挨操,顶多闷哼几声,柏森也闷哼,不太像往常抒发快感的语气,是狼嘶哑的声音,一时房间里热火的性事扭转成野兽的交媾。

    柏森给小狼器官里不断地射精,他们汗津津地扭在一起,池霖已经松了牙,柏森胸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痕,连伤口都被浸染到不见,理智上来,柏森才知道后怕,池霖浑身无力,四肢都是虚虚地搭着他,柏森手指摸下去,阴茎还插在阴道里,穴口惨兮兮地撑到极限,周围全是泡沫和粘液,柏森碰到池霖肿起的阴阜,池霖应激地躲了一下,果然是受了伤,柏森小心地摸了一圈,手指拿上来,泡沫的粘液上沾着不少血迹,他惊慌要拔出去给池霖上药,连自己胸口一个大洞都忘记了。

    池霖抽了口凉气,抱住柏森的脖子:“别动……别动。”

    柏森还拴着他子宫,强行出来只会让他更受伤,柏森满脸犯错的愧疚,紧紧抱住池霖,阴茎还在徐徐射精,完全不似将才那般疾风暴雨。

    “做疼了吧?”

    池霖摇摇头,却摸柏森胸前的伤口,柏森痛得肌肉抽了下,但一声没吭,他是心甘情愿让池霖咬的。

    注意力转移到疼痛上,心里的郁结苦闷就减轻了不少,柏森不再说话,静静地抱着池霖,和他肢体保持纠缠,安静到连窗口飘落的雪声都能听见。

    柏森发泄一通,又做了心理建设,现在终于可以镇定和平地讲出来:“我要离开了。”

    池霖因为性事声音还有些发抖:“躲开我?”

    “嗯。”

    柏森手臂将池霖收得更紧,伤口都挤出血液来,给池霖前胸染了一片:“看见你我就失控,要放手就干脆点,别再见了。”

    池霖没有回应,柏森感觉都要呼吸不上来了。

    这样沉默很久,柏森接受失败,可是又不甘失败,他咬咬牙:“……我买了两张机票,你只要跟我,我会安排好一切,我们一起走。”

    池霖张开口,却被柏森的手指挡住。

    “现在别答复我。”

    于是他们噤声躺在床上,空气沉寂下来,雪簌簌地飘着。

    “池霖,今晚来看我表演。”

    柏森补充一嘴:“真正的表演,不是联谊会那种傻东西。”

    池霖噗嗤笑道:“我觉得你联谊会跳下来揍人,比哪场都精彩。”

    柏森露出尴尬的神情,把池霖的脑袋压进怀里:“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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