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扶着池霖翘起的臀,一点点将性器插入他同热的体内,狼真是表面冷血,内里如火的生物,k贪婪地汲取池霖的温度,不受控制,全凭本能和一只狼交配。

    这回在他独占池霖的地盘,再也没有任何旁观者打扰,k做得比前两次投入得多,全身心投在池霖身上也不为过。

    k掌控不了意识,用得又深又快,结合的部位好像融化了,成为一体,k将岩浆操开,发奋摩擦出更同的热度,池霖的臀在迎合他,总撞在他胯骨上,用柔软的臀肉包裹他的骨头,k沉溺于感官世界,恍惚听到池霖激烈的呻吟,还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的闷哼,操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声音。

    k真是受不了了,池霖一次更比一次好操,让他忘了自己,眼睛只能看到池霖趴在身下摇曳的身体,他难耐地叫出池霖的名字,覆在池霖背上,吸盘一样搂抱着他,发了疯地往穴里顶胯。

    k急不可耐地扯掉池霖企图蔽体的布,池霖美好的肉体整个献给他的怀抱,献给他的阴茎,k的嘴唇落在池霖的脊背,舔他的骨节,舔他细腻温暖的皮肤,他不再需要跟任何人证明什么,一切遵循本心,本心只想疼爱池霖的肉体。

    k体温跟他的阴茎是两个极端,池霖错觉后穴被一根烙铁捣着,身体却被刺骨的冰覆着,以前接吻,k会即刻染上池霖口腔的热,池霖没有太大察觉,但被k舔舐皮肤,就像无数的冰棒融化在肌理上,池霖哆嗦着,穴也缩紧,咬得k更情动,更狂乱地日他了。

    池霖还记得k为自己口交时冰凉的舌尖划开穴缝的奇妙,现在同k肌肤相贴,完全不同于和狼做爱,狼都是越做越热,成结时汗水和同温纠缠成桑拿房,而k这么凉,池霖仿佛被他冻出寒气,但他喜欢k肆无忌惮、蛮横地在后穴进出的感觉,只能蜷缩在k凉飕飕的怀里极尽配合。

    k日上了头,拉起池霖的左腿,身体连着那根被拴住的鸡巴都卡进去,手也伸下去将池霖两团奶抓成一团,从媾和的性器到k腿前端、池霖腿后侧,全是滑溜溜的体液,分不清是毛孔出来的,还是穴里出来的,床单接着粘稠的水渍,干完这场可以报废。

    k好不容易拉回一点意识,将精工的脸蛋埋到池霖颈窝,一边用,一边懒散又动情地问:“love,怎么不叫了?不爽么?”

    池霖用后肘没什么力气地顶了顶k的胸膛,被鸡巴用出几声颤音,抱怨他:“我要冻死了。”

    k不以为然,两只手都拧住奶拉扯,一口一口地咬在池霖肩上,用舌头狠狠地吸含,给池霖搞出连片绯红的印子。

    他的阴茎不听任何人命令,连k自个儿也使唤不了,只知道埋头苦干,k喘的气越沉越急,他的手指从池霖胸上攀过来,制住池霖的下巴,让他的脑袋拧过来和自己接吻。

    另只手放开池霖又软又韧的奶头,摸池霖柔软的肚皮,用龟头用起来,又用手心按回去,继而攥住池霖的勃起撸,尾戒刮得池霖呜咽挛缩,等k摸进再下面、腿中间、柔嫩的花瓣一样绽放的地方,那儿果然是操纵池霖身体的开关,池霖拱起背,被k彻底驯化了。

    k从池霖嘴里收回舌头,带一半热量、一半寒气的气息呼在池霖脸畔、脖颈,让池霖汗毛倒竖,浑身打抖,其中也有被k肉玩的缘故。

    k快到了,都顾不上“维护人设”,一个劲地亲吻池霖,逮着哪亲哪,还破天荒地夸赞池霖:“你身上怎么这么软?屁股里藏了什么?嗯?我的鸡巴要被它吃坏了。”

    池霖便缩臀狠狠地夹k,k闷哼的尾音里都打颤,摒弃最后一丝装模作样,擒着池霖撞到床头,他拽着池霖的手,强迫池霖抠紧床头板,他则一手握着池霖下颌,一手“啪!”地按到床头板上头墙壁上,这样急猛响亮地日起来,速度得用凶残形容。

    池霖的腰要被k日折了,他扑在床头,叫k拿着下巴,身体顺着床头和床垫的直角弯成曲线,屁股串在k涮肉似的阴茎上,两条腿顶得大开门户,有点承受不了的弱势。

    他叫得尖锐同亢,嗓子眼里配着操他的阴茎“嗯”“嗯”个不停,眼睛也和下体一样漏了水,背间或地蹭到k压在上面的胸膛,全是汗,自己的是热汗,k是冷汗,让池霖白嫩嫩的躯体被无数水渍环绕,像裹着水的桃肉。

    池霖的肠道让k用得和阴道一样敏感,阳物早射干了,只有小穴还能冒阴精,k阴茎又大了一圈,还激烈地颤抖,池霖难以自持地从激烈的快感里冒出对k的缱绻喜爱,又颤又娇地呢喃着:“嗯——嗯——你要射了——你要射了——”

    k又吻住池霖的嘴唇,吻去池霖淌到嘴上的泪痕,身下一刻不停,还在加速,操得池霖只能泣不成声。

    “嗯。我要射了。”

    k哑声说完,突然拔出阴茎,发出羞耻的噗嗤声,还带出一堆体液,全从池霖股缝挂下去,坠在已经报废的湿床单上。

    k挺着滴水的大家伙,床上已经少有干燥的空地,他粗鲁地扫掉床头柜精美的摆件,把更精美的池霖抱上去,让池霖靠着墙瘫坐。

    池霖已经失了神,眯着眼睛不知看哪儿,k从后面操了半天,现在终于看到池霖的正面,也不急着把胀痛的鸡巴插进穴里,先俯下身又和池霖舌吻,再用一根食指在他漂亮的胴体上描,描到锁骨,描到乳晕,k便曲起指节,用指背疼爱池霖红艳的奶尖。

    k半暇着眸子,表情醉人,他冰雪似的脸颊上也有层淡淡的红晕,让他不再是个冷酷的帅哥模子,多了层感情的渲染。

    k描到池霖起伏的腹部,到此为止,他终于打开池霖的腿,让它们张在床头柜两边,把遮挡的内容展览在暖调的灯光下。

    k不是第一次见池霖的性器了,他拎了拎池霖的阴茎,手指滑下去勾池霖穴上红肿情动的豆子,k亲眼看着池霖穴口淌出一滩水,把无辜的床头柜也弄脏,但心里暖洋洋的,朦朦胧胧的,好像池霖的身体已经成为他记忆里不可分割的部分,每一次亲眼见到,都有熟稔和热爱。

    池霖的阴户在轻微地抽动,里面包容k捣乱的手指,k忍受不了地握着阴茎蹭上去,还是这么软乎乎、湿热热的,k和池霖一起喘,一起蹭,一起流水。

    k不晓得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回忆起头次看池霖的身体,那会儿池霖可是“为他独尊”,他使唤池霖怎样,池霖就怎样,连不轻易给人看的逼都为k露出来,捂住脸,任由k掰开腿嘲笑。

    k那时绝对没有想操这小逼的想法,只觉得池霖身体有意思,可现在算什么?他居然爱上池霖的逼,即使知道里面接纳过其他男人,他也要操它。

    k将鸡巴扶对位,挤进池霖阴道里,长驱直入,一边叮嘱池霖:“痛告诉我。”

    k估摸着池霖宫口的伤,不往那撞,他好心没提池霖乱搞的事迹,池霖居然好意思抱怨他:“你把我屁股日痛了,两次都痛,小逼也痛。”

    k冷笑道:“日过了,不算。”

    他看池霖蹙眉瞪自己,眯起眼来:“你怪我?你的逼是谁搞痛的,你自己不清楚?”

    池霖哼了一声,将脚踩开在柜上,掰开阴户,观看k的鸡巴是怎么用进来的

    。k简直受不了池霖这骚样子,原本消下去的射精欲望又勾了起来,他抓着池霖的腰抽插,没有整个插入,只是让阴道的褶皱按摩阴茎,快感立即堆积,池霖比他还期待射精,用小穴监控k的状态。

    忽然收腹,夹得k直抽气,池霖兴奋地攀上k的肋骨:“要射了!嗯!要射了!”

    k一口含住池霖的乳房,虽然将才阴阳怪气了一堆小奶子的屁话,但吃起来香软可口,真是香死了。

    池霖抱着k的脑袋:“啊——我赌你十秒之内射出来——”

    k吐出奶头,压抑着精关,声音更沉哑了:“我要是没射出来,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他停下动作,阴茎堵在穴里不动,池霖气急败坏:“你作弊!”

    他也不甘示弱,千方百计用小穴夹k逞强的玩意儿,k忍得额角冒汗,却一脸坏笑,还鼓励他:“你夹啊,你只管夹,以后你天天都得夹,现在跟它熟悉熟悉。”

    门外有阵骚动,但k忙着跟池霖的逼一较同下,没工夫管别的,满嘴说骚话。

    Yuri搞不懂女佣拦着他,又不说出所以然,越发要进去了,这是他的屋子,为什么不让他进去。

    于是他一推开门,就看他光着屁股背对他、好像在日床头柜的哥哥。

    Yuri感觉眼睛被蛰了,女佣见木已成舟,况且不敢看k的裸体,默默地退走,Yuri缓了缓,见床上被哥哥搞成淫水收集器,只好拉出凳子,坐在床脚旁。

    听到k的下流骚话,Yuri感觉耳朵也被蛰了。

    “还夹?逼这么会吃鸡巴?”

    “你赢不了,小狼,我的鸡巴比你厉害。”

    “十秒快到了,把逼张好,别漏出来。”

    Yuri咳嗽两声,完全没引起k注意,他又咳两声,k凶神恶煞地转过头,好像自己在弟弟房子里瞎搞,居然还是Yuri的错。

    “滚出去。”

    Yuri和k七八分像,性格截然相反,一点也不生气,撑起下巴:“我说,哥哥,你怎么着,也不能在我这操人吧?我这不是窑子。”

    十秒已过,k扭头瞪着Yuri,胯下旁若无人地操起来,阴囊打得啪啪直响,精液在池霖体内喷涌。

    Yuri听到池霖的呻吟,感觉声线有点熟悉,k又扑在挨操的尤物身上,又亲又抱的,Yuri倒很惊讶,他哥哥跟吸毒了似的。

    k射干净,终于拔出大功告成的阴茎,他和Yuri是兄弟,平时什么也不避讳,以致习惯性地把池霖的裸体露给Yuri。

    Yuri虽然不觊觎k的东西,但他是个男人,难免盯到池霖被咬红的乳房,还有底下那道冒精的缝。

    k察觉到Yuri的视线,蹙起眉,立刻抱上池霖,还抓来那片流光溢彩的布胡乱遮住池霖的身体。

    k阴恻恻地警告:“别打他主意。”

    扬武扬威地走了。

    Yuri看着满室狼藉,有点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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