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天他有陈大佬和宋新贵做靠山，孙尚坤非得一掌糊他脑袋上，睡得比狗晚怪谁啊，还不是怪你己，菜成那样还好意思打游戏。“快点，要来不及了。”
霍琛一边刷牙一边词不清地回道：“知道啦。”
遇到霍琛这种懒货，孙尚坤这个经纪人当得真是相当不容易，简直跟老妈子一样，一边给他收拾东西一边问：“早饭吃什，我让陶思去买。”
至于为什不让陶思和张国栋来□□，孙尚坤只说，那是多惨痛的血泪买来的教训，天是霍琛加入《绝命追击》剧组的第一天，孙尚坤怎让他以悲剧收场。
霍琛刷完牙，随手抹了把脸，感觉整个人一子清醒了很多，就问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在沉思还是沉睡的宋非林：“师兄，你天怎安排？”
宋非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了跟你一起去剧组的嘛。”
像《绝命追击》这种大制作一般保密工作都做得非常严格，曾经就有一个当红的小花因为泄露了己的剧照被导演封杀，所以霍琛也不确定到时不把宋非林带进去，便道：“要不你还是留在家里算了，去也进不了片场，只留在保姆车上。”
宋非林问霍琛：“你那是个房车吧？”
霍琛说：“是。”
宋非林：“那不就结了，家里和车上都一样，要是不进片场，我就在车上睡睡觉处理一手头积攒的文件。”虽然是安东的大BOSS之一，但宋非林只对股市感兴趣，手里还积攒了一大堆行政事务未处理。
霍琛见状就意了，“那行，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待会咱直接去吃早饭，我知道有一家胡辣汤味道特别好，待会带你去尝尝。”
孙尚坤看被人像空气一样忽略了的陈大佬面色很难看，便扬起了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陈总，您待会怎安排呀，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
陈铭伟勉强点了点头，“嗯。”
宋非林有些不太乐意，“人家陈大佬日理万机的，一顿饭以拍卖好好几千万呢，哪有那个闲情逸致跟我一起吃早餐。”
孙尚坤脸色僵了一，这俩大BOSS是有仇吗？陈大佬是掌握他生杀大权的衣食父母，宋新贵
说话这尖酸刻薄真的好吗？不过这俩人谁他都招惹不起，孙尚坤只低着头装鹌鹑，眼角悄悄瞟着陈大佬的反应。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孙尚坤怎感觉陈大佬的面色反而像是好了一些？
“既然某些人觉得己不配那就不要去了。”
宋非林一子就炸毛了，“说谁不配呢，陈铭伟，给你点颜色还真当己是开染坊的了啊？信不信惹小爷不高兴，明天就让你那个破绿源绿源跌停？”
陈铭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明天不开市，你在梦里让他跌停吗？原来宋股神的丰功伟绩都是靠想象啊。”
霍琛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一个松手把边上的杯子扫到了地上，发“啪”一声响，“不好意思啊，不小心。”
孙尚坤硬着头皮找补，“呵呵，岁岁（碎碎）平安。”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了门，孙尚坤怕战火烧到身上，迅速爬上了副驾驶的位置，留三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跟扎堆的小鸡仔一样挤在房车中部的小沙发上。
原本守在车上的陶思见状呼吸一滞，然后麻溜地跑到房车尾部去了。眼前这种一看就惊心动魄的占据，实在不是她这种小渣渣有资格参与的。
民以食为天，好吃的饭店从来不缺人流量。现在霍琛重新回到了圈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遵守规则把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被两个长相挑的帅哥一左一右地裹挟着，活像是刚刚被抓到的人赃俱获的罪犯一样，吸引了不的目光。
陶思见店里到处都是满满当当地，赶忙给服务员了点小费，让她帮忙用两扇屏风围起了一个比较私密的空间。
好在怎说在外面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霍琛给宋非林夹菜的时候不觉地打了个寒战外，吃饭的时候总算没有闹什幺蛾子，一行人得以全身心地投入到美食中去。
宋非林把半截油条捅到汤里使劲转了转，然后猛地提起来入嘴里，原本有些腻的油味被汤中的酸辣一中和，鲜香酥麻妙不言，不由得对霍琛竖起大拇指，“以呀，这种地方都被你找到。”
咽满满一胡辣汤，霍琛整个人一子就暖和了起来，刚才还蔫的样子荡然无存，“那是，别的不敢说，论
寻摸吃的我绝对是第一，你要在京城多待几天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孙尚坤瞅了瞅某人隐隐见的双，突然很想把卓尔凡呼叫过来，惜对方被某位高层隐隐的点拨吓破了胆，整个人看起来都比眼前瑟缩了不，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老娘我最大的飒气了。
眼睁睁看着霍琛吃了根油条一个包子喝了两碗胡辣汤，还试图伸手去抓桌上剩的小笼包，孙尚坤实在是忍无忍，扯一个大大的笑容，“哎呀，剧组那边又在催了，我先去回个电话请他通融一。”
陈铭伟闻言便道：“既然来不及了现在就过去吧，第一天迟到总归不好。”
呜呜呜，还是他陈总通情达理，孙尚坤悄悄捏了一把还试图夹起另外一个小笼包的霍琛，笑眯眯地说：“好的，那我现在就走吧。”
霍琛十分不情愿地放手里的包子，跟着了门，见陈铭伟没有分道扬镳的意思，有些奇怪地问：“你也要跟着一起去片场吗？”
陈铭伟说：“什意思，我不以去吗？”
霍琛耸了耸肩，“你是我清娱的大老板，到哪不是横着走？只是陈总您日理万机的，有时间去那种地方浪费青春吗？”
陈铭伟微微蹙眉，正要说些什的时候，一个略胖的男人冲了过来，“陈总，总算是找到您了，马上就要开会了，大家都等着呢。”
“开什会？”
任家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说：“莱奥集团的新任老总突然过来了，有点不好沟通，钱总让我务必请您回去。”
哪只是不好沟通啊，其实差点就要甩袖子走人了，负责的副总没有办法，只赶紧让任家和来请陈铭伟压阵。
霍琛乐得轻松，见状假惺惺地说：“那真是有点遗憾呢，改天有机会再请陈总去视察工作吧。”
然后还没等陈铭伟说话，就拉着宋非林往车上走了。
孙尚坤站在原地等了一会，见陈铭伟没有反应，只尴尬地笑了笑，“陈总，您看这——我先过去看看霍琛那里怎样了哈。”
人都走光了，任家和情不禁地打了一个冷战，见家老大全身冷得像冰块一样，小心翼翼地说：“现在霍先生发展得真不错呢
，要是您再亲去探望一，想必剧组对霍先生的重视程度肯定又要高上一大截呢。”
陈铭伟眉心的川字纹略略松散了些，若有所思道：“是吗？那还真是便宜他了呢。行了，回公司吧。”
任家和右手悄悄比一个“V”字。开心，天的谗言又进成功了呢。
因为是现代剧，《绝命追击》剧组取景还是挺方便的，直接就选在了市中心一个废旧的办公楼里，周围以施工专用的蓝色铁皮围着，倒颇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虽然看起来很LOW，但霍琛倒是挺喜欢这个地方，因为离家近，不用天天把时间耗费在路上。
时间还早，他到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还没到，只有一些剧组人员有序地忙碌着。其中一个身着黑色羽绒服把头上帽子扎得紧紧的一个男人干得最起劲，手里的大喇叭一个劲地挥舞着，不时还要伸手摇一摇，看正在搭建的场景是不是够结实。
第44章
孙尚坤上前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何导，大冷的天，您这早就亲过来坐阵啊？”
原来是何其方,霍琛刚刚还真没认来，这会也赶忙上前打招呼,“何导,新年好。”
何其方微微点了点头，看不喜怒，“嗯，新年好,既然过来了那就赶紧去准备吧，化妆师已经在那等着了。”
孙尚坤笑道：“好嘞,您先忙。”
何其方看起来也是真忙，就这短短的一两句话后又拿着大喇叭往另一边的道具组跑去了。
霍琛看着他风一般狂野的背影,笑道：“老爷子精神头还挺好。”
孙尚坤说：“那当然,人去年才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霍琛表示佩服,“这大年纪了还生得来,也算是一个人物了。”
孙尚坤笑了笑,“有钱啥都不难。”
说起来何其方其实还是一个不错的人,有才华有干劲,有勇气有义气,敬业却又不会无谓地苛刻人,真的在导演圈里比起来算是一股清流了，就是免不了犯所有男人爱犯的错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好在红旗还是一个比较通透的人，伤心着伤心着也就想开了，现在只要财政大权在握,管他养几个小三生几个娃，只要他己搞得到钱就行。
霍琛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了，“果然钱就是原罪。”
孙尚坤嗤笑道：“啥子原罪啊，钱是好东西，这世上的东西也就钱靠得住了。所以你也不要总是想着跟陈大佬硬杠什的，他对你算是不错的了，你要愿意呢以玩一玩，把该捞的好处捞一捞，别太当真就好。”
霍琛被这番话炸得外焦里嫩，“孙哥，你认真的哦？怎感觉像是在拉皮条一样？”
孙尚坤恼怒道：“什叫拉皮条？你孙哥是干这种事情的人吗？再说了，人家陈大佬长得不差身材倍好，又是老夫老妻，你俩要是在一起顶多算勾搭成奸，还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霍琛：“……我真的是谢谢你。”
孙尚坤拍拍霍琛的肩膀，“不用谢。行了，化妆去吧，让化妆师多打点阴影，把你脸上的肥肉好好遮一遮。”
妆画到一半的时候，其他的演员陆陆续续地来了，以何其方现在的地位，只要在他电影里露个全脸的大大小小都是腕。这里头除了男主角甄权外，最受瞩目的就是号称圈内第一美人的夏初柔了，就是前段时间想借着陈铭伟炒话题的那个。
《绝命追击》虽说是部男人戏，女主角的争夺之战一点也不轻松。要知道何其方选美女是一绝，拍美女更是一绝，哪怕只有三分钟的戏，随便剪剪都以拿来当好几年宣传片，没看哪回盘点娱乐圈的大美女都不了何其方的镜头。
所以相比于男星追求演技和知名度的肯定，女星在何其方的电影里倾注的绝不仅仅是一时事业上的成败，而是美貌星途等等多方面的角逐。夏初柔的胜不说勉强，但也绝对算不上服众，不人明里暗里的讥讽挤兑，完全没有要避着人的意思。
霍琛没有听墙角的爱好，但人家都大大方方地说了，他偷偷摸摸把己的耳朵捂起来反倒是显得太突兀了，所以也就微眯着眼乐得当戏曲听。
“我还当是多风华绝代颠倒众生呢，脸上的粉厚得都快起皮了。”
“看看那黑眼圈，八成是才从某人床上爬起来，不厚着脸皮怎见人啊？”
“说的也是，哈哈哈，不服侍好点凭她那点姿色怎把女主角拿到手。”
圈子里都是人精，抢夺资源的时
候谁有什关系、怎走的关系大家都是门清。夏初柔够拿女主，她背后的金.主实力然是不容小觑，就是年纪大了点丑了点，挨着那身肥肉都觉得全身犯腻，说不的恶心。
夏初柔对那些风言风语早就习以为常了，心情好的时候甚至把当成是手败将绝望的哀嚎，没事听听还以进一步体会那种胜利的快感。偏偏个夏初柔心情不好，莹白的指甲划过脆弱的纸杯，里面红褐色的汤汁一股脑涌来，像腥红的血液一样流的到处都是。
边上的女三号叶沁吓了一跳，“夏初柔，你干什啊？”
虽说叶沁只是女三号，但也算是圈内当红的小花，加上家境优越从小被众星拱月一般长大，对夏初柔这个咖位比她高一点的女主角一点不带怕的，刚刚那群人里说话最大声的也是她。
夏初柔看起来很是歉疚，“哎呀，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没想到这个纸杯质量这差，我马上让助理清理一。”
叶沁恨恨地咬了咬牙，“夏初柔，你故意的是不是？”
霍琛一边刷牙一边词不清地回道：“知道啦。”
遇到霍琛这种懒货，孙尚坤这个经纪人当得真是相当不容易，简直跟老妈子一样，一边给他收拾东西一边问：“早饭吃什，我让陶思去买。”
至于为什不让陶思和张国栋来□□，孙尚坤只说，那是多惨痛的血泪买来的教训，天是霍琛加入《绝命追击》剧组的第一天，孙尚坤怎让他以悲剧收场。
霍琛刷完牙，随手抹了把脸，感觉整个人一子清醒了很多，就问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在沉思还是沉睡的宋非林：“师兄，你天怎安排？”
宋非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了跟你一起去剧组的嘛。”
像《绝命追击》这种大制作一般保密工作都做得非常严格，曾经就有一个当红的小花因为泄露了己的剧照被导演封杀，所以霍琛也不确定到时不把宋非林带进去，便道：“要不你还是留在家里算了，去也进不了片场，只留在保姆车上。”
宋非林问霍琛：“你那是个房车吧？”
霍琛说：“是。”
宋非林：“那不就结了，家里和车上都一样，要是不进片场，我就在车上睡睡觉处理一手头积攒的文件。”虽然是安东的大BOSS之一，但宋非林只对股市感兴趣，手里还积攒了一大堆行政事务未处理。
霍琛见状就意了，“那行，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待会咱直接去吃早饭，我知道有一家胡辣汤味道特别好，待会带你去尝尝。”
孙尚坤看被人像空气一样忽略了的陈大佬面色很难看，便扬起了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陈总，您待会怎安排呀，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
陈铭伟勉强点了点头，“嗯。”
宋非林有些不太乐意，“人家陈大佬日理万机的，一顿饭以拍卖好好几千万呢，哪有那个闲情逸致跟我一起吃早餐。”
孙尚坤脸色僵了一，这俩大BOSS是有仇吗？陈大佬是掌握他生杀大权的衣食父母，宋新贵
说话这尖酸刻薄真的好吗？不过这俩人谁他都招惹不起，孙尚坤只低着头装鹌鹑，眼角悄悄瞟着陈大佬的反应。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孙尚坤怎感觉陈大佬的面色反而像是好了一些？
“既然某些人觉得己不配那就不要去了。”
宋非林一子就炸毛了，“说谁不配呢，陈铭伟，给你点颜色还真当己是开染坊的了啊？信不信惹小爷不高兴，明天就让你那个破绿源绿源跌停？”
陈铭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明天不开市，你在梦里让他跌停吗？原来宋股神的丰功伟绩都是靠想象啊。”
霍琛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一个松手把边上的杯子扫到了地上，发“啪”一声响，“不好意思啊，不小心。”
孙尚坤硬着头皮找补，“呵呵，岁岁（碎碎）平安。”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了门，孙尚坤怕战火烧到身上，迅速爬上了副驾驶的位置，留三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跟扎堆的小鸡仔一样挤在房车中部的小沙发上。
原本守在车上的陶思见状呼吸一滞，然后麻溜地跑到房车尾部去了。眼前这种一看就惊心动魄的占据，实在不是她这种小渣渣有资格参与的。
民以食为天，好吃的饭店从来不缺人流量。现在霍琛重新回到了圈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遵守规则把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被两个长相挑的帅哥一左一右地裹挟着，活像是刚刚被抓到的人赃俱获的罪犯一样，吸引了不的目光。
陶思见店里到处都是满满当当地，赶忙给服务员了点小费，让她帮忙用两扇屏风围起了一个比较私密的空间。
好在怎说在外面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霍琛给宋非林夹菜的时候不觉地打了个寒战外，吃饭的时候总算没有闹什幺蛾子，一行人得以全身心地投入到美食中去。
宋非林把半截油条捅到汤里使劲转了转，然后猛地提起来入嘴里，原本有些腻的油味被汤中的酸辣一中和，鲜香酥麻妙不言，不由得对霍琛竖起大拇指，“以呀，这种地方都被你找到。”
咽满满一胡辣汤，霍琛整个人一子就暖和了起来，刚才还蔫的样子荡然无存，“那是，别的不敢说，论
寻摸吃的我绝对是第一，你要在京城多待几天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孙尚坤瞅了瞅某人隐隐见的双，突然很想把卓尔凡呼叫过来，惜对方被某位高层隐隐的点拨吓破了胆，整个人看起来都比眼前瑟缩了不，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老娘我最大的飒气了。
眼睁睁看着霍琛吃了根油条一个包子喝了两碗胡辣汤，还试图伸手去抓桌上剩的小笼包，孙尚坤实在是忍无忍，扯一个大大的笑容，“哎呀，剧组那边又在催了，我先去回个电话请他通融一。”
陈铭伟闻言便道：“既然来不及了现在就过去吧，第一天迟到总归不好。”
呜呜呜，还是他陈总通情达理，孙尚坤悄悄捏了一把还试图夹起另外一个小笼包的霍琛，笑眯眯地说：“好的，那我现在就走吧。”
霍琛十分不情愿地放手里的包子，跟着了门，见陈铭伟没有分道扬镳的意思，有些奇怪地问：“你也要跟着一起去片场吗？”
陈铭伟说：“什意思，我不以去吗？”
霍琛耸了耸肩，“你是我清娱的大老板，到哪不是横着走？只是陈总您日理万机的，有时间去那种地方浪费青春吗？”
陈铭伟微微蹙眉，正要说些什的时候，一个略胖的男人冲了过来，“陈总，总算是找到您了，马上就要开会了，大家都等着呢。”
“开什会？”
任家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说：“莱奥集团的新任老总突然过来了，有点不好沟通，钱总让我务必请您回去。”
哪只是不好沟通啊，其实差点就要甩袖子走人了，负责的副总没有办法，只赶紧让任家和来请陈铭伟压阵。
霍琛乐得轻松，见状假惺惺地说：“那真是有点遗憾呢，改天有机会再请陈总去视察工作吧。”
然后还没等陈铭伟说话，就拉着宋非林往车上走了。
孙尚坤站在原地等了一会，见陈铭伟没有反应，只尴尬地笑了笑，“陈总，您看这——我先过去看看霍琛那里怎样了哈。”
人都走光了，任家和情不禁地打了一个冷战，见家老大全身冷得像冰块一样，小心翼翼地说：“现在霍先生发展得真不错呢
，要是您再亲去探望一，想必剧组对霍先生的重视程度肯定又要高上一大截呢。”
陈铭伟眉心的川字纹略略松散了些，若有所思道：“是吗？那还真是便宜他了呢。行了，回公司吧。”
任家和右手悄悄比一个“V”字。开心，天的谗言又进成功了呢。
因为是现代剧，《绝命追击》剧组取景还是挺方便的，直接就选在了市中心一个废旧的办公楼里，周围以施工专用的蓝色铁皮围着，倒颇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虽然看起来很LOW，但霍琛倒是挺喜欢这个地方，因为离家近，不用天天把时间耗费在路上。
时间还早，他到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还没到，只有一些剧组人员有序地忙碌着。其中一个身着黑色羽绒服把头上帽子扎得紧紧的一个男人干得最起劲，手里的大喇叭一个劲地挥舞着，不时还要伸手摇一摇，看正在搭建的场景是不是够结实。
第44章
孙尚坤上前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何导，大冷的天，您这早就亲过来坐阵啊？”
原来是何其方,霍琛刚刚还真没认来，这会也赶忙上前打招呼,“何导,新年好。”
何其方微微点了点头，看不喜怒，“嗯，新年好,既然过来了那就赶紧去准备吧，化妆师已经在那等着了。”
孙尚坤笑道：“好嘞,您先忙。”
何其方看起来也是真忙，就这短短的一两句话后又拿着大喇叭往另一边的道具组跑去了。
霍琛看着他风一般狂野的背影,笑道：“老爷子精神头还挺好。”
孙尚坤说：“那当然,人去年才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霍琛表示佩服,“这大年纪了还生得来,也算是一个人物了。”
孙尚坤笑了笑,“有钱啥都不难。”
说起来何其方其实还是一个不错的人,有才华有干劲,有勇气有义气,敬业却又不会无谓地苛刻人,真的在导演圈里比起来算是一股清流了，就是免不了犯所有男人爱犯的错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好在红旗还是一个比较通透的人，伤心着伤心着也就想开了，现在只要财政大权在握,管他养几个小三生几个娃，只要他己搞得到钱就行。
霍琛突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了，“果然钱就是原罪。”
孙尚坤嗤笑道：“啥子原罪啊，钱是好东西，这世上的东西也就钱靠得住了。所以你也不要总是想着跟陈大佬硬杠什的，他对你算是不错的了，你要愿意呢以玩一玩，把该捞的好处捞一捞，别太当真就好。”
霍琛被这番话炸得外焦里嫩，“孙哥，你认真的哦？怎感觉像是在拉皮条一样？”
孙尚坤恼怒道：“什叫拉皮条？你孙哥是干这种事情的人吗？再说了，人家陈大佬长得不差身材倍好，又是老夫老妻，你俩要是在一起顶多算勾搭成奸，还不定谁占谁便宜呢。”
霍琛：“……我真的是谢谢你。”
孙尚坤拍拍霍琛的肩膀，“不用谢。行了，化妆去吧，让化妆师多打点阴影，把你脸上的肥肉好好遮一遮。”
妆画到一半的时候，其他的演员陆陆续续地来了，以何其方现在的地位，只要在他电影里露个全脸的大大小小都是腕。这里头除了男主角甄权外，最受瞩目的就是号称圈内第一美人的夏初柔了，就是前段时间想借着陈铭伟炒话题的那个。
《绝命追击》虽说是部男人戏，女主角的争夺之战一点也不轻松。要知道何其方选美女是一绝，拍美女更是一绝，哪怕只有三分钟的戏，随便剪剪都以拿来当好几年宣传片，没看哪回盘点娱乐圈的大美女都不了何其方的镜头。
所以相比于男星追求演技和知名度的肯定，女星在何其方的电影里倾注的绝不仅仅是一时事业上的成败，而是美貌星途等等多方面的角逐。夏初柔的胜不说勉强，但也绝对算不上服众，不人明里暗里的讥讽挤兑，完全没有要避着人的意思。
霍琛没有听墙角的爱好，但人家都大大方方地说了，他偷偷摸摸把己的耳朵捂起来反倒是显得太突兀了，所以也就微眯着眼乐得当戏曲听。
“我还当是多风华绝代颠倒众生呢，脸上的粉厚得都快起皮了。”
“看看那黑眼圈，八成是才从某人床上爬起来，不厚着脸皮怎见人啊？”
“说的也是，哈哈哈，不服侍好点凭她那点姿色怎把女主角拿到手。”
圈子里都是人精，抢夺资源的时
候谁有什关系、怎走的关系大家都是门清。夏初柔够拿女主，她背后的金.主实力然是不容小觑，就是年纪大了点丑了点，挨着那身肥肉都觉得全身犯腻，说不的恶心。
夏初柔对那些风言风语早就习以为常了，心情好的时候甚至把当成是手败将绝望的哀嚎，没事听听还以进一步体会那种胜利的快感。偏偏个夏初柔心情不好，莹白的指甲划过脆弱的纸杯，里面红褐色的汤汁一股脑涌来，像腥红的血液一样流的到处都是。
边上的女三号叶沁吓了一跳，“夏初柔，你干什啊？”
虽说叶沁只是女三号，但也算是圈内当红的小花，加上家境优越从小被众星拱月一般长大，对夏初柔这个咖位比她高一点的女主角一点不带怕的，刚刚那群人里说话最大声的也是她。
夏初柔看起来很是歉疚，“哎呀，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没想到这个纸杯质量这差，我马上让助理清理一。”
叶沁恨恨地咬了咬牙，“夏初柔，你故意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