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好多天也没有回学校上课?」医生继续问著说。

    「我,我回桃园老家去趟,我去拿钱......」

    「你,你以為我会向你要医药费吗?」

    这天午,医生诊所生意非常清淡,他就像心理医生样与我这个特殊

    的病人作了次更深的恳谈。

    我承认我不想再回学校,不仅是挨了揍没面,学校又要追究是些人集

    伙殴击我,我知道不会有结果的,谁不知道,学校是何黛的外公开的。

    调查只不过作给外人看看而已,其实我也不想报复再结怨。

    当然,最主要的是自己的身世对自己的打击太了,这天经过深思熟虑

    之后,我想向传播界广告之类找工作,我忽然有强烈的欲望想要赚钱,

    而且是要赚钱!

    医生同意我的看法,认為都已经读到三年级了,夜间部的功课还是不

    能放弃,他答应帮我转学,并要我搬到他家来住,因為他太太短期内不会

    再回到台北来,自从他们的儿过世后,他们夫妻的关系,已经形同陌路

    了。

    拒绝诱惑

    医生展现了他最真诚的关怀,个电话张名片,我被推荐到家传播

    公司上班,确实我本身的实力也没有让公司老板魏永亮失望。能画、能设

    计又有许多源源不绝的创意,这家规模不的传播公司,对我颇有如获至

    宝、相识恨晚的慨。

    不久之后由传播公司,到电视台;由企划製作到实际接触歌星、演员。这

    是个绝对重视外表的彩世界,我以“天星”的字号打响了在传播界的

    名声,我的自信与抢眼的外貌,逐渐成為娱乐圈抢手的头号人物。

    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同仁们均把我当成宝,魏老板对我更加赏识,唯恐

    被同业薪挖角,我的薪水每月都在调整。既是神采非凡的面人物,我就经常被派去接洽业务,由咖啡室、舞厅、到酒廊、甚至同志经常聚会

    的酒吧....

    接触面越广,我的困恼也越多!我心中念念不忘桃园老家的母亲,还有我

    同母异父的哥哥、叶天河。虽然有阵,我对母亲非常不谅解,是

    生的原罪不在我,也不在母亲,我想,母亲也许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吧?

    难怪!从我开始发育成的刻起,我的外表与型与父亲相差极,这

    也许就是上了国中之后,父亲刻意疏离我的原因吧?原先我还直以為,

    我的相也许是隔代、或是母舅家的遗传,看来我是错特错了,原来我

    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

    「天星,製作这个分鐘的广告片,客指定要你亲自上镜头,老板请你

    务必帮忙,当然酬劳另算!」同事小王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天星,这家宣传男面霜的公司,要你拍张照片印在面霜的盒上作商

    标人物、价万,怎麼样?我要他们再加价,只要你肯。阿星,帮帮忙

    嘛,我这个月的业绩就看你啦!」女同事阿苦苦哀求著说。

    「天星帅哥,你干嘛搞广告?乾脆到电视公司来上节目唱歌好了,什麼!

    不会唱歌?我介绍个训练班给你,个礼拜就可以上檯,包你唱得瓜瓜

    叫,人帅就行,不定要歌唱得好。」这个经纪人捧红了好多歌星,他可

    绝对闭不谈说他要佣金成。

    「天星,听阿姑的话,阿姑在演艺圈可待十年了,捧过的牌何其多!

    听阿姑的话,歌星比起明星来是差截。尤其是男歌星的酬劳是比女

    歌星差,你来阿姑的班底演戏好了,由电视到电影,现在的小生很缺乏。

    什麼?你说你怕国语有台湾腔调?没关系,阿姑为你製作档闽南语连

    续剧好了,再不行的话,找人帮忙音不就解决了吗?凭你这张俊帅的费

    司!包在阿姑身上,不红也难啦!」这个超级製作人开超乎意外中的优

    渥条件。

    说的人是天乱坠,差让我意乱迷!我何尝不心动?是,只要想到

    养父叶文聪和二妈他们张轻蔑的嘴脸曾说:「靠脸吃饭的男人还会有什

    麼息,跟女人靠身赚钱有啥两样?丢人现眼....」

    我把所有週遭碰到的诱惑与陷阱,都会源源本本的对医生说,医生他在

    我心目中,早已经成為我的老师、我的兄,他就好像是我在台北的监护

    人样。

    「阿星,你到传播公司上班是凭著你绘画的才能作企划工作,当然不必自

    己上镜头去拍广告片!卖张照片作男面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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