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居民楼下附近是卖早点的地方,卖一些适合上班族的简易早餐,几块一份的煎饼,十分便宜。往里走,便是纷纷杂杂的乱巷,总有一些见不得光的私娼生意,等到夜深,涂上口红,穿着暴路的衣物,完全不避人耳目,从容地穿行在其中,很难想象这里为什么没有被扫黄处扫掉,和光鲜整洁的城市高楼形成鲜明的对比,于悸觉得自己跟那些人也没有什么两样,不同的自己的恩客只有岑盎深一个人而已。

    蓝姒买了一份肠粉,吃完就在公交车站抽了一根烟,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口香糖开始嚼,她在一家会所工作,周围有人嫌弃地挥了挥手,好像她是什么丑恶的人。

    车来了,她用高跟鞋碾了碾烟头就上车了,好像一个正常的上班族。

    于悸在车内看着公交车逐渐远去,下车在一家排队最长的早餐店排起来,他起得很早,在这里守了三个小时,蓝姒没去堕胎,于悸脑子很乱,到他了,他付过了钱之后就开车去了岑氏。

    岑盎深却因为这份不是他亲手做的早餐发了火,出乎意料地要带他去之前那家餐厅。

    于悸又被岑盎深干得肚子里全含着他的精液,爽占据了他整个大脑,最后只能睁着眼睛无声地流泪,逼口被干得无法合拢,淫水被拍打成白色的粘连状的泡沫,一身湿淋淋地趴在皮质沙发上,手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

    皮质沙发上面都留下了一个人形的水痕,岑盎深嘴里下流话不停,什么把他肉到怀孕,大着肚子让他干,干到流产,于悸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恐的话,摇着头眼泪只流得更加厉害,小腿发抖,原本没有力气的手抗拒地推了推岑盎深。

    只引来他更加用力的操弄,于悸手上脱了力,像是濒临窒息的天鹅,仰着雪白修长的脖颈,腰部也向上弓起,最后眼泪都仿佛都流干了,只是神志不清地打着嗝。

    岑盎深并没有像是过去那样见到于悸的眼泪更加兴奋,而是粗喘着气恶狠狠地道,“不准哭,否则今天就干死你。”

    这样话这个时候威胁不了于悸,只让他整个人都如呆住一般,情欲满布中脸上却写着抗拒。

    “你哭什么,当初是你求着我干你的,现在不情愿了吗?你忘了你才十八岁就在我床上被我干到高潮不断,淫水流了满地都是,小穴一直缠着肉棒不放,是你太骚了。”

    于悸被岑盎深最后一次射精弄得背部弓起,像是一只被烤熟的虾,小腿垂落下沙发,手臂也从岑盎深的身上话落,胸口起伏。

    岑盎深将于悸提溜进在怀里,人还在低低地抽噎,脸上全是湿痕,每一次身体抖动,阴道里的白浊就不住溢出来了一些,于悸突然想到了什么要撑起身体站起来。

    岑盎深却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剪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眼神幽暗地道,“别动。”

    岑盎深身上的西装已经有些皱了,他的语气又阴沉又霸道,于悸于是不敢再动,他伸手揽着岑盎深的脖子,任凭那些淫乱的液体蹭在他的裤子上。

    于悸很快闻到了那股厚重绵长的雪茄味,岑盎深下巴故意压在他的头顶,伸手在他耳朵周围那片皮肤抚弄了一会,开口道,“这次的医生你满意吗?”

    于悸迟疑地点点头,他跨坐在岑盎深的大腿上,脸埋在他胸口,看不见他的表情。

    “要是没用的话,我也会把她解雇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开口说话?”

    这样温情的姿势,可惜两个人都没有感到半分的舒心,于悸照常困倦地装死,岑盎深掀了掀眼皮,线条锋利的下颌崩得很紧,最后还是没能追问到底。

    于悸觉得岑盎深真是恶劣得不得了,一边用语言羞辱着他怪异的身体,一边有似炫耀似的享用他的身体,真是可恨。

    于悸在办公室的浴室洗完澡后,咽下了偷偷放在柜子的避孕药,他阻止不了岑盎深内射,只好自己把那微乎其微的怀孕可能性掐灭。

    他一件件地穿上了体面又合身的西装外套,恢复成了那个冷冰冰的模样,仿佛每天在岑盎深身下娇喘低吟的那个人是另外一个人,他将宽带手表重新扣上,眼神轻蔑又嘲弄的眼神看着手腕上那个狰狞凸起的多道伤疤,于悸很怕死,在鬼门关徘徊了一次之后就没再想要了断过自己了。

    他被岑家赶出来之后,才明白了岑盎深这个人多坏,只用偶尔泛滥的多情就把他耍得团团转,随时惴惴不安,可惜他当初陷在单方面的爱情中理智不清,把欣赏着他痛苦的岑盎深当做没看见,他知道岑盎深是个疯子,却神圣地把自己当成爱情的祭品。

    可是岑盎深是魔鬼,他是靠别人的痛苦为食,根本是个无药可救的怪物,于悸觉得他才最应该去看医生,自己居然曾经还妄想过当他的药,满足他那永远都不知道餍足的欲望,却最后被伤得遍体鳞伤。

    于悸脚步还有些虚浮的,几年坚持不断的锻炼,虽然身体还是单薄的,但不至于让他像是以前那样被干到下不了床。

    他蹲在茶几上收拾那被打翻的早饭,发现紫菜饭团被吃掉了的,只有半杯豆浆流了桌子和地板到处都是,所以才造成一片狼藉的假象。

    明明还是吃掉了的,却还是借此来惩罚他,于悸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反正他当岑盎深的秘书除了正经工作之外什么都做,当个清理工也不算什么。

    于悸刚站起来,岑盎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他的身后,把他压在了沙发上,咬着他耳朵吮吸了一口,于悸心里胡思乱想,按照岑盎深对自己的发情频率,和他在外面庞大的情人数量,加上他并不健康的作息,抽烟,喝酒,熬夜,大概不到四十就会力不从心,遭人嫌弃,没有梨坏的地,只有耕死的牛,如果自己好好保养,坚持早睡早起,也许就会让他这个曾经的种马羞愤欲死,自己还能赶着退休年龄之前再找一份工作。

    耳朵被舔得湿漉漉的,岑盎深埋在于悸锁骨处啃了两口,“你还有空出神,是我咬得不够狠是吧。”

    于悸身体一颤,咬住下唇,岑盎深压在他身上就像是一座大山,他舔了舔唇角移开,锁骨处留下一个齿痕印,和用了力才吸出来的暧昧痕迹。

    岑盎深吸住他的舌头,他最受不了于悸穿着正装的样子,脱离了当初的稚嫩感,变得又高冷又清艳,一双笔直又修长的腿被勾勒出来,挺翘又肥嫩的屁股走路都能看到颤动的弧度,腰腹不堪一握,那身皮肉比珍珠还要细腻莹白,领口欲盖弥彰地扣到最上面,偏偏骚而不自知,不知道轻轻一瞥能勾走多少魂。

    岑盎深一想到他这幅样子被不知道多少看过,他就想把人扒光了一直锁在房间里,用精液灌满他的两个穴,日日只能虚软地躺在床上供自己玩弄,再用过去那副痴迷的眼神看着自己。

    岑盎深最后让于悸给他口了出来,吞下了自己的精液,那张小嘴吞吃着自己的巨大的丑陋阴茎,被迫跪在地毯上前后地扭着腰,看在岑盎深眼里,只觉得身下人像是妖精,又一个深挺,于悸忍住干呕的冲动,嘬了一下肉棒,精液射进了他的口腔里。

    岑盎深看着微微长着嘴呆傻的于悸,低头道,“吞下去,你吃得还少吗?”

    于悸于是眉目带春地咽了下去,

    岑盎深的眼神又暗了一些,阴茎大喇喇地暴路在于悸面前,模样狰狞,顶端还有一点弯曲,每次进出他的穴口总能刮得他欲罢不能。

    于悸脸上带着红晕地移开,觉得自己的花穴一阵酥麻,明明前不久才经历了一场性事的。

    于悸坐在工位上,就有岑溪送来岑盎深的行程表,他接了过来象征性地扫了两眼,除了他岑盎深还有两名秘书,就没有其他人了。不过他和岑盎深在一起的时候,不谈工作,爱抚,接吻,做爱,几乎都是全套做下来。

    “下周在柏林有个会,岑总让你陪着去。”

    于悸一怔,然后他写道

    ——可是下周是我去看我养母的日子。

    “你要去问岑总。”

    是柏林不方便招妓吗?于悸仇恨地想,但是默念了几句生气伤身之后,于悸想到了养母那流水般的疗养费用,毫无置气的权利。

    他想如果不是岑盎深回来了,自己大概会卖肾去筹医药费,现在只是卖身会不会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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