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来参加这轰趴,就是为了要摆脱任鑫的阴影。

    “李少,我这首歌唱得怎样?”女人踩着十公分地高跟鞋走了过来,骄傲得就像一只猫儿,虽然是在寻问,可这口气高傲地根本不容人反驳。

    “这你得要问薛少了。”

    李明宇巧妙地把这个机会抛给了薛文昊,可薛文昊不想接,他宁愿选择去接服务生的酒杯。然而这酒还没入口,酒杯就被那女人从半空中直接抢走了,一口全喝完了。

    “喝了薛少的酒,罚我再给薛少唱首?或者唱到薛少满意为止?”

    见薛文昊嘴角噙着笑意,女人便自己清唱了起来。

    果然是对自己歌喉的自信,开腔的一瞬间,穿透云霄般,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一曲完毕,所谓余音绕梁也大抵是如此了。

    “好听吗?”

    不知道何时,女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到了薛文昊的身边,身体靠着沙发,往薛文昊这边倾斜了30度,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给人亲近的感觉却又保持着合理的距离。

    “好听。”薛文昊向来不吝啬他的夸奖,“学唱歌的?”

    “是,也不全是,你猜,猜到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薛文昊眯起眼睛,开始细细打量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渐渐地露出了笑意,只见他眉脚一抬:“唱戏的?”

    女人瞬间露出震惊的表情,而一旁憋了许久的李明宇惊叹地鼓起掌来,“厉害啊,这都被你猜到了。”

    女人随即撅着嘴反驳道,“不信,一定是李少透了底。”

    “天地良心,我可是什么都没告诉他!”

    “那薛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猜出来了。”

    薛文昊轻笑一声:“因为家里有人喜欢听戏,打小我听着多了,也听出了一些门道。方才你在台上的时候,由着背景音乐的关系,我还没听出了,可后来你这段清场,京剧特有的梆子腔被暴露无疑了。”

    “得,没想到薛少还是个戏剧大家啊,是我班门弄斧了。”

    “大家谈不上,不过是略懂一二罢了。学了多久了?”

    女人十分坦诚而自然,薛文昊就这么和人聊上了,从京剧聊得诗词歌赋,搞得李明宇觉得自己是个俗人,不配跟他们坐一起,瞅着机会便赶紧溜了。

    “你很特别……”不知不觉,薛文昊已经喝空了两瓶红酒,悠扬的曲调配着女人婉转丝柔的声音,就像弹奏的琵琶曲,悠扬委婉,沁人心脾。

    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概就是说的是这样吧。

    “怎么特别?”女人如若无骨地靠在了薛文昊的肩膀上。

    “跟她们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干净的感觉,就像被洗衣液清洗完的衣服,选个阳光正好的日子晾晒干,衣服上留着淡淡的清香以及阳光的味道……”

    薛文昊感觉自己眼前就是这幅美好的画面,而画面里,他躺在懒人沙发上,午后的阳光从玻璃窗外照射进来,阳台上晒着一排洗好的白衬衫,随风摇曳着。然后,一个青年从那排衣服后面直起了腰,怀里抱着洗脸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被洗好的衣服滴下的水滴,沿着脸颊流下来,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薛文昊闭上了眼睛,连他鼻腔都似乎飘荡着那股子熟悉的干净的味道。

    之后的事情,薛文昊有点记不清了,他徜徉在那个美好的梦境了,不想出来,哪怕知道这只是个梦境,自欺欺人。

    可惜,梦境它突然破碎了,薛文昊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有什么人在他身边,正努力地扒他的衣服。

    薛文昊有点恼怒,直接将人推开,翻了个身,企图再次回到那个梦境里,把那个还没做完的梦给续上。

    梦变了,这一次,不再是在宿舍,而是回到了他爷爷寿宴的那个晚上,穿回女装的任鑫就像一只黑天鹅一般,从他面前走过,然后却见着他身后张开一双羽翼。眼看着这人要展翅飞走了,薛文昊拼尽全力跳了起来,一把将人给抱住。

    如记忆中般柔软而纤细的腰枝,再往上……嗯?

    “任鑫,你啥时候长胸了啊?”薛文昊嘀咕道,然后又再次捏了捏,“手感真好,还别说,跟真的一样啊……”

    下一秒,薛文昊被人一巴掌给拍醒了。

    ☆、今天薛少证明了吗?

    从早上一踏入公司,整个办公室里弥漫着风声鹤唳的气氛, 员工们低着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连大气都不敢出,自从薛文昊早上一来办公室莫名其妙地大发雷霆后, 吓得底下的员工们胆战心惊,由其是像“巴掌”“印”“红”“打脸”这些词更是说不得。

    “你说说你, 这是怎么了, 存心给我捣乱是吧。还以为昨晚把你跟人妹子送进房间了,我想着总该没事了吧,好家伙, 大半夜人妹子直接打电话来给我哭诉, 说你把她从床上踹下去不说,居然把她当替身。那妹子哪点不好了?要身材有身材,要内涵有内涵, 大方而不做作, 我看着你们之前聊得挺好的啊,怎么到床上了反倒打起来了。你到底对那妹子做了什么?”

    天一亮, 李明宇就等不及冲了过来质问薛文昊,怎么说那姑娘都是他特意给薛文昊挑选的,他这么做, 就好比你送了别人一件礼物, 那人不满意不说,还当着你的面把礼物砸了。

    这换谁都不能忍啊!

    薛文昊这边也是一肚子气,“你问我, 我特么问谁?看到没,这个掌印就是那女人给我的。我特么好端端地睡着觉做着梦,她直接一巴掌把我打醒了!”

    这一巴掌,李明宇一进门就看到了。得亏这姑娘这一巴掌给力,打得薛文昊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即使过了一夜,那鲜红的掌印依旧光彩夺目,顿时,让李明宇的气消了一半。

    这姑娘怕不是学刀马旦的吧?

    “我去,你还是不是我认识的薛文昊了,这么生嫩的妹子送到你床上了,居然在那睡素觉?”李明宇带着怀疑的眼神打量起薛文昊来,“你,那个,没问题吧?”

    “你才有问题!”当涉及到男人行不行的问题上,尊严是绝不允许受到侮辱与质疑的。

    李明宇叹了口气,上去拍了拍薛文昊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宽慰道:“没关系,兄弟我又不会跟别人说。我认识个老中医,治这方面的专家,什么疑难杂症都能药到病除。”

    “你留着自己看吧。”

    “我不需要啊,昨儿个我叫了仨我都没虚过,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真的,这可关系到咱男人下半生的□□与快乐,这病可拖不得。”李明宇继续安利着。

    “滚,老子没病!”

    “你这叫讳疾忌医,昨儿个那妹子都跟我说了,她可是帮了你半天,你一点反应都没,急得她都哭了,觉得自己失去魅力了……”

    “那女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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